“千年老鬼,這都是千年老鬼從中搞的鬼。”花姑喘著氣說道。
花姑歇了一會兒後,似乎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想要告訴我們,不顧她還非常的虛弱,說個話都要歇上一會她也要開口。
“千年老鬼,他在哪裏?”廖越斌聽到了千年老鬼的名稱,連忙靠近了花姑,眼睛緊緊的盯著花姑。
“就在王宛白到我那裏學習法術時,千年老鬼其時已經出現了,隻是那時我也不確定,所以就一直沒有跟你們說。”花姑說到此,停了下來。
我們都沒有開口,知道花姑這是累了,我們都耐心的等著,沒有人開口打亂此時的氣氛。
“你們走後,我就尋到了一絲千年老鬼的氣息,於是一路跟蹤著來到了霧雲山。卻沒有料到這也是千年老鬼的詭計,他早就知道我跟蹤他,於是一路把我引到了這裏,趁我不備時打暈了我,等我再醒來時就已經控製不住自己的身體了。”
花姑一氣說了長長的一段,也替我們解了惑,得知了她在此的前因後果。
“那後來呢,千年老鬼意不在逐北澤,而要想讓逐北澤把我們都引過來,他的目的想幹什麼。”父親替花姑輸了一道真氣入體之後,問出我也想知道的問題。
花姑的臉色好了一些,許是父親給她的真氣想了作用,臉上也有了一絲血色。
花姑搖了搖頭道:“其時我也不知道他想謀劃什麼,大部分的時間裏我的靈魂是失去意識的,所以我也不大清楚。隻是略知一二。”
“我就說嘛,怎麼那麼倒黴,一進入到了霧雲山後就被老太太盯上了,卻原來此事個中還有緣由。”
逐北澤一臉苦笑:“想不到常在河邊走,也有陰溝裏翻船的時候。”
“哼,千年老鬼連我都著了他的道,你這陰溝裏翻的船實在算不上什麼。”花姑冷哼了一聲續道:“千年老鬼就在城市裏遊蕩,具體他在圖謀什麼,我還沒有探出來你們就到了。”
花姑說完這些,顯然是累得不行了,她閉上了眼睛休息。
想不到霧雲山一行,讓我們得知了千年老鬼的消息,得知了這樣的消息後,我們幾個眉頭都緊緊的皺上了。
猜測不到對手打著什麼算盤,這是謀略之中最為被動的一個局麵。
就在我們都各自想著心事,都在以自己的常識思考著千年老鬼的意圖時。這時這時老太太突然臉色煞白,還緊張的坐了起來。
“不好,我感覺到了有人在召喚幽魂野鬼。”
“什麼,召喚幽魂野鬼,在哪個方向。”父親第一個警覺起來,連忙詢問。
花姑皺眉像是正在感應什麼,我屏緊了呼吸,生怕自己的動靜驚擾到了花姑的查探。
“方向就霧雲鎮的位置,更加具體的就算不出來了。畢竟空霧雲鎮四麵環山,山裏又是
縱橫交錯。很難感應到具體的位置。”
“我們現在得趕回霧雲鎮,你怎麼樣,可以隨行嗎?”父親詢問花姑,為難的等待著花姑的回應。
廖越斌也神情凝重的意有所思,我雖然還不知道千年老鬼的危害怕,但是看著父親跟廖越斌兩人都嚴肅緊張了起來,加上花姑帶來的這個消息,讓我也坐不住了。
誰也不清楚陰狠毒辣的千年老鬼想要幹什麼大事,但是活了千年還不知足的老鬼,所求的事情絕對不會是簡簡單單的小事。
“我還可以撐下去,再說了我留在這裏也不安全,我還是跟你們一起走吧。”花姑說著強撐著站了起來,我連忙過去扶了花姑一把。
“謝謝你,宛白還是一如既往的善良熱心。”
我難為情的笑了笑,我自己知道,人不犯我,我自然不會犯人,況且花姑對我有傳藝之恩,我更是應該幫她了。
為了製止可能發生的危險,花姑決定跟著我們一起走。
明知花姑此時傷重不宜移動,但是把花姑留在這裏,我們又是放心不下。這裏表麵上看起來安安靜靜的,實則又有著許多危險的存在。
我跟廖越斌兩人一左一右的攙扶著花姑,慢慢的退出霧雲山。
我們跟隨老太太的指引前往了霧雲鎮,好不容易才在天邊露出朝霞的容顏時看到了我們的那拋錨的汽車。
走了大半夜的,別說是花姑了,就連我這麼一個正常的人都走得氣喘息未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