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牆壁。不就隻是正常的河石嗎?究竟還會如何?”我忍著膝蓋上的疼痛,站起身問道。
“是河石沒錯。可這宮殿上的牆壁,都是用河石修成。如果一個人黏在上麵,久了便會精氣耗盡而死。”許靜雅握住我的手,輕聲說道。
她從貼身的包包裏掏出幾張細長的符紙,慢慢的將符紙纏繞在我的手指上,一根又一根。
直到我的手指都被符紙給繞上了,黑色的霧氣也慢慢被吸進符紙裏。
可是並沒有過多長的時間,符紙就被燃燒的破破爛爛,不剩什麼東西了。
許靜雅仍是不厭其煩的給我換上新的符紙,卻沒有什麼用處。
“怎麼會這樣?”李然湊上來,不可置信的說,“要不同時放上兩條符紙試試吧。”
許靜雅緩緩地搖了搖頭說:“那樣恐怕宛白會受不了,畢竟十指連心。痛暈過去都算小事,這地方不太平,幹脆讓廖越斌來吧。”
我看著廖越斌,心底是自己也不清楚的情緒。讓廖越斌來,是不是代表他一開始就可以救我。卻還是一直拖著,要去找父親,這又是為什麼呢?
我看出了廖越斌眼底的猶豫之色,“這個河石,到底為什麼有這麼大的威力?”
逐北澤淡淡的說道:“河石麼,怨念所化。奈何橋下麵的石頭。如果你把手放在牆壁上太久,你就會精氣耗盡而死,不光如此。就是你整個人都會被吸進牆裏麵。”
說著說著,逐北澤指了指前方一望無際的城牆。
“你看吧,一路往下很多的壁畫,其實都是人的模樣。開始我也以為是畫工極好的師傅做出的成果,現在一看,怕不是這個原因。”
聽著逐北澤說的話,我心忽的一沉。試探性的問出了心中的答案:“那些壁畫裏的人物,是不是路過並且被吸進去的人?”
逐北澤沒有說話,李然跟許靜雅也是一副複雜的神色。
從他們這樣的反應中,我知道自己猜對了。
廖越斌跟父親走到一邊說著我們都聽不見的悄悄話,時不時還轉頭來看了我們一眼。
這樣的感覺令我一陣不快,總覺得廖越斌背著我跟父親有了小秘密。
像是注意到了我的目光,父親對我一招手說道:“宛白。你來一下。”
我壓下心中的不快,走了過去。
父親蒼老的手指在我手上滑動,帶著歲月痕跡的溝壑看著我一陣心酸。
正準備開口問的時候,隻聽父親說:“符紙已經無法將這些東西抽出來,隻有廖越斌才能有辦法。”
“有什麼辦法?”我問。
“方法不一定成功,並且有些危險。廖越斌是個鬼,這些黑色霧氣能對你做的事情,廖越斌也可以。”
“意思就是,讓廖越斌也來吸我的精氣是嗎?”我皺眉,“這並不是什麼大事,如果是這樣的話。反正也不過就是損失一點精氣。”
“是這樣沒錯。可是你要知道,廖越斌一直沒有去吸人的精氣,這對他來說有可能會像毒品,一發不可收拾。”
父親摸了摸我的頭,“女兒,你信任他嗎?”
信任廖越斌?
我苦笑道:“信吧。廖越斌不會害我是真的,哪怕我真的不幸死在他手中,也好過死在這莫名其妙的東西手裏。”
廖越斌冷不丁湊上來,捏了我的臉一把。冷哼一聲直接吻住我的唇,冰冷的舌頭猶如果凍一樣在我口腔內滑來滑去。
我還沒來得及閉上眼睛。就看見身邊父親一張老臉憋的通紅,卻沒有阻止,直接捂著眼睛就轉過了身。
另一頭的李然,許靜雅和逐北澤也當做什麼事沒發生,裝模作樣的背過身聊起了天。
我別提有多尷尬了,恨不得憑空出現一個洞穴給我鑽進去。
廖越斌可不管那麼多,在我的唇瓣上不停啃咬。他纖長的手指同我的交纏在一塊。
不過片刻的功夫,我手指上的黑色霧氣就消失殆盡了。
可眼看廖越斌還沒有停下來的樣子,我不由得有些慌了。連忙推了推他的胸膛,卻沒想到被他抱的更緊。
直到好一會,他才鬆開了我。
我稍微揉捏了一下自己的手指,害羞的用手捂著滾燙的臉頰,
廖越斌也一直看著我,他的眼底是我十分熟悉的情欲的色彩。
“咳咳……”
還好是父親打破了尷尬,我看著父親,隻覺得更是羞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