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林聞言奇道:“我不能動,為什麼?”
賈詡淡然回道:右朽熱孫劉乘隙來取荊北卻為不好,將軍若不在此,圭防潤。
曹林聞言想了一會,點頭歎息道:“既然如此,全軍就暫且回師襄陽。各州的增添駐守兵馬待回師襄陽後。在做分配如何?”
話音方落,便聽帳下諸將異口同聲的言道:“諾!”
如此,得勝的軍馬就暫且回師襄陽,曹林和荀攸,賈詡等人研究,分帳下輕信武將兼兵馬往青、徐、並,幽四洲等地而去,以防各地有所嘩變,同時,著李通依舊鎮守準北,守護邊疆,而合肥之地,聯通中原的各處隘口,最是緊要,曹林遵從了曆史,請張遼,李典,樂進員大將引重兵防守此處。
曹軍各部軍馬回師襄陽屯紮,曹林在安頓好曹操和夏侯雲等一眾貴重傷員之後,隨即一臉疲憊的回到府中,剛一回到書房裏,便勞累的坐在府中的正坐上,立刻便有侍女端上了一碗清涼的解署湯,言道:“大人,您是不是中暑了,喝點這個就好了,這是我們江南的名產。”
曹林道了聲謝,接過那名侍女手中的湯碗,喝了一口,點頭言道:“確實不錯,很好喝帆”接著,忽然腦海中忽然想起了曹操和夏候雲,又是長歎口氣,將湯碗放在了案上。
“小玉”想了片刻,曹林忽然低低的喚了一聲。【小玉是曹林夫人甄忘的丫環】
“在,大人,有事嗎”
“你今夜收拾東西,明晨回徐洲城去吧。”
“啊?”小玉聞言頓時愣了。過了一會方才低聲道:“大人,是我在這裏做的不好嗎?你才要趕我走嗎”
曹林輕輕的搖了搖頭,笑道:“不是隻是,戰場瞬息萬變,荊州畢竟是各方勢力目光聚集的中心,我不想讓你也受到傷害了,我不日也會趕回去的”“是,大人”小玉頗為落箕的點了點頭,接著輕聲道:“大人,你自己在這裏也要小心”
曹林點了點頭道:“沒事,隻要你平安回去,我才能夠安心跟夫人交待,回去吧,到了徐洲後,派人把華儒送到這裏來”
在曹林的記憶中,曆史上的華儒似是能治療曹操的頭風之病,可惜最終死在了曹操的手中,可是不管如何,他都要試上一試,因為直到看到昏迷不醒的曹操時,曹昂才覺,他的心好像瞬時被掏空了一樣,原來,這個便宜老爹在不知何時,在自己的心中,已經是變得那麼沉甸的。
從第一次回到了這個時代,從第一次見到曹操開始,這個一直被他老爹相稱的男人,就如同一個不死魔神,永遠也不會被人打敗,永遠也不會真的栽到下去,即使偶有小挫,卻也會輕輕鬆鬆的站起身來。
而正因為有曹操的存在,曹林才敢去放手幹任何事,因為他不怕幹錯,他身後有著這座大山,萬不得已時,會有他出來給自己擦屁股。
可是,現在,這座大山卻因為頭疾而昏迷不醒,一切的重擔忽然全都壓在了他的身上,這種感覺和原來是大有不同的……。
許都,皇帝劉協的寢宮。
“老臣參見陛下。”劉協此刻正在把玩著一個從江南上貢的蜜稍,聞言抬頭望去,竟然是國丈,屯起校尉伏完前來拜見。
劉協見狀微微一愣,笑道:“咦?奇怪,國丈你怎麼會來了?。
伏完微微一笑,言道:“陛下此言,好像老臣從來不曾關心過陛下一般”
劉協笑著請伏完坐下,笑道:“不是這個意思,隻是今日既非佳節。又非拜天之日,你這麼大刺刺的進宮,難道不怕惹那曹操老賊的心腹懷疑嗎?”
伏完笑著搖搖頭,言道:“陛下,老臣今日進宮,倒不是不怕惹人懷疑,隻是先如今的這個混亂的狀況,恐悄不會有人來關注老臣的”
劉協聞言一愣,言道:“出什麼事了嗎?”
“出大事了,而且,是曹操那老賊出大事了。”
劉協聞言頓時渾身一顫,隻見伏完微微笑道:“陛下還不知道,曹操老賊在前線舊疾複,現昏迷不醒,如今軍中雖然嚴密壓住此事,但天下無有不透風之牆,如今,我們的荀彧尚書可是忙得無暇他顧了。”
劉協愣愣的看著伏完,接著不敢相信的掐了掐自己的手背,在確認這不是夢之後,方見劉協喃喃言道:“天不絕大漢,天不絕大漢啊老賊。想不到,你居然也有今日!隻是,國丈是如何知道此事的”
但見伏完詭秘的一笑,輕聲言道:“陛下可知道曹昂,曹子修嗎……?”
待曹昂被伏完近了功臣閣,劉協與曹昂相望了片玄直沒有人開口句話,隻是靜靜的等待對方說出言。
看著一臉寂靜的曹昂,終於,還是劉協笑著打開了兩人間尷尬的沉默,抬頭望著漢高祖劉邦的泥像,微笑著言道:“自高祖斬蛇起義,漢室至今,已有四百年餘年這份基業,聯絕不想毀在自己的手裏,曹昂,聯的意思,你可明白?”
曹昂麵色依舊默然,淡淡言道:“陛下的事,恕臣不明白,亦不想明白,你我聯合,各取其利,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