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哲看見我急忙對我道:“高寒那裏有幾車菜,那些菜農說了,給錢就出,你每天的銷量很大,你把他們帶過去,給你每個店裏儲藏一周的蔬菜,絕對可以賺錢,我計算過了,假如這幾天,就是那些菜爛掉一半,你都賺的,我已經和他們說好了價格,都在這裏,你讓他們把車開過去把蔬菜卸在你那裏就可以了。”趙哲說著給了我一張紙條,我看了一眼紙上寫好的菜價,果然便宜令人心動。
我帶著那些菜農去了我的蔬菜店,連續兩天我都是在不停地和菜農們一起卸菜,從車上卸下來,然後我把他們搬進店裏的儲藏室,店裏的女店員,幫不了我多大力氣的忙,我拚著全身的力氣衣服已經全部被汗水浸濕了。我頭上的汗珠像珍珠一樣一顆一顆地往下掉。
“看你這幹活的樣子,絕對不像是老板。”一位菜農看著一把拉起碩大的蔬菜框往店裏走對我道。當時我已經沒有心思和他說話,我看了他一眼笑了笑,店裏的員工都手忙腳亂地看著我她們被我玩命幹活的樣子驚呆了。其實當時我什麼都沒有想,我就想著快點結束這沒完沒了的卸菜,趕快回家看看我的兒子和甄琴,那天中午我在西門町餐館要了一盤肥嘟嘟的紅燒肉,我要了一碗麵條,一盤紅燒肉和一晚麵條被我一個人三下五除二解決了。我覺得我吃的很爽,很過癮,連續幹了兩天體力活。我覺得我的身體裏已經缺少了很多養分,吃完我買了一瓶燒酒,提著爬上菜農的運菜車,還有兩車菜。我在車上擰開酒瓶蓋自己喝了一大口然後把酒瓶遞給菜農,那位五十多歲的老菜農看了一眼我嘿嘿笑了笑,接過我手裏的酒瓶大口喝了起來,喝完他皺了皺眉頭,嘴裏哈了一口氣張大嘴道:“這大熱天的和燒酒真過癮,不過小夥子,就不能這樣喝,”老農說完,我看了一眼他仰起頭咕嘟咕嘟地把酒瓶裏的酒喝完了三分之二。然後我笑著對老農道:“老伯你見過真真的悍匪嗎?我就是。”我說完,老農看了一眼我和我一起哈哈大笑起來。
在城關區蔬菜店門口,我把剩下的燒酒遞給開車的司機,和老農在樹蔭下吸了一支香煙,然後,老農在車上給我接菜我把蔬菜框一筐一筐地抗進店裏。
這已經是我出了家門第二天的下午了,我已經一個人寫完了十一輛五噸裝的蔬菜車,我借著酒勁卸完了最後一車蔬菜。看著眼前空掉了的蔬菜車,我喘了一口氣。蹲在地上吸了一口香煙,喝了那麼多的酒,我居然沒有感覺的一點暈,酒精已經在我的身體裏轉化成汗水在我皮膚表層蒸發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