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大人此計乃是被情所迫,臨鄉侯一死,冀州便陷入混亂,周圍諸侯均是虎視眈眈。若不速取,隻怕會被他人捷足先登了。”趙成如果當時在田豐的位置,也會給袁紹獻這樣的計策。他說完這話,也知道了眼前這個田豐,不是個簡單的人物。
“哈哈,難得有賈將軍懂老夫!”田豐高興地對趙成笑了起來。
“隻是主公並未聽取老夫獨取冀州之計,而是聯合了平國公與定國公,三軍共進。如此才讓冀州形成了如今這三分之象。”
“獨取冀州?”趙成又被田豐嚇了一跳。
“冀州乃是各州之首,無論錢糧兵馬都強於其他各州,大人有何妙計,可以獨取冀州?”
“嗬嗬,冀州雖是富饒之地,兵多糧廣,但是袁氏久居冀州,各國各郡均有主公門客,稍用計謀,冀州便可輕取。”
“可是隻巨鹿一城,三軍聯合尚且攻了兩月,若是隻有一隊兵馬,恐怕難以攻破吧?”趙成有些懷疑。
“巨鹿不應強攻,戰事膠著時,我曾勸主公退兵求和,以主公之威望與巨鹿數十萬百姓之性命,定能勸降巨鹿王。可惜主公還是沒有采納……”
原來這個田豐雖然是個奇才,但是三個計策,袁紹最多采納一個,的確也算個悲劇男。
接著的兩天,田豐一路上都和趙成聊天,有時候在路上遇到合適埋伏的地點,他還會停下來和趙成一起就地討論討論。
所以趙成知道了之前田豐在巨鹿說不熟兵法,其實是假的,這個田豐不但足智多謀,而且深諳兵法,是個高手!
經過幾天的攀談,田豐似乎對趙成有了些欣賞,對趙成的態度也越來越好了。
不過趙成沒功夫和一個老男人發展關係,他一心想著廣宗的事,隻想盡快找到黃巾兵的首領。所以一路上,他都是田豐的陪聊而已,並不發表太多。
這樣才好安排他的計劃,讓這次剿賊圓滿成功,而黃巾兵又毫發不傷。
也許這聽起來似乎非常矛盾,但是趙成就是要製造這樣一個矛盾。
到了廣宗,他與地方官員做完交接,然後甩開了田豐,一個人換了普通裝扮去找任月。
趙成把一個五角星的圖案作為所有情報員的標記暗號,他隻要在街上尋找到其中一個標記,就能與任月接上頭。
而他們兩人接頭的地方,是一家布莊。
這個時候商業並不發達,布莊其實也非常稀少,北方都隻有麻布,粗布,品種也不多,絲綢根本不會在市麵上出現。所以這個布莊非常的小,前麵是店鋪,後麵有個小染坊,任月就在染坊裏等著趙成。
趙成一路觀察了周圍的情況,發現這布莊還真的適合做特務工作,前麵店鋪一出去就四通八達,後麵染坊則非常偏僻,被其他的院落掩藏著。
看到等在一間廂房門口的任月,趙成開心地笑了起來。
“這些天的奔波,把你累壞了吧?”一見到任月,趙成就關心地問道。
“嗬,雖然有些疲憊,但是若能為夫君分憂,我也覺得心喜!”任月笑著說。
“嗯!真是我的好老婆!”趙成心疼地把任月抱在了懷裏。
“老婆?”任月不知道什麼是老婆。
“呃……老婆就是娘子的意思!”趙成趕緊解釋道。
“人家又還沒有老!你是嫌棄我了麼?”任月還是聽不明白。
“呃……我哪裏會嫌棄你呢?我叫你老婆,你也可以叫我老公啊!”
“老公?”
“是啊!這樣一起就是老公婆啦!”趙成笑著說。“哈哈,不開玩笑了,快和我說說你打探到的消息吧。”
“哼,不說!”任月居然使起了性子,似乎是對趙成剛才的解釋非常不滿。
“真的不說嗎?”趙成兩隻手直接伸向了任月的豐滿之處。
“嗯,就是不說!”任月的呼吸已經亂了節奏了,但是還在嘴硬。
趙成明白,要想得到任月嘴裏的消息,必須先讓任月得到自己。
這樣的交易趙成還是非常喜歡的,幾天沒見,趙成早就把任月想得滿腦子都是了。
現在任月學了百合子教的武術,身體有了非常明顯的變化,以前的柔軟依然還在,而且多了一些粗獷的感覺。
最要命的是被她束得緊緊的雙峰,每次趙成一看到,都是忍不住想要去撕開那緊緊的胸衣,把它們解放出來。
而現在,他正在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