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才能對我們美容會所的能力有所肯定嘛。”她像一個普通而專業的美容師一樣對我溫柔的說道。雖然我的心裏還是有點毛毛的,但是我還是依言躺在了美容床上。畢竟如果在這個尷尬的場麵,我又那麼怪異的拒絕她的正常請求,那豈不是太像做賊心虛了?
我隻好硬著頭皮躺在了美容床上,而丁香也沒有騙我,她隻是很專業的為我做了一個皮膚鑒定,手法十分嫻熟,整個過程也十分短暫。做完之後,她就禮貌的道謝離開了,我真是為自己剛才不自然的舉動感到懊悔。我實在是太弱了,這點小小的考驗都漏出了破綻,我還是應該鍛煉。
我和白天離開後的路上,我又像上了一天幼兒園的小孩子再向家長彙報這一天的情況,在向白天彙報著今天所經曆的一切以及丁香的反應。
白天略一沉思對我說道:“其實本來不想讓你煩惱的,但是既然你想與我並肩作戰,我考慮再三覺得有必要將這個事情告訴給你。”
我趕緊對他說道:“你說你說,我聽著。”然後便目不轉睛的盯著他的臉,等待他說話。
白天開著車,眼神沒有看向我而是看著道路,他開口說道:“其實我們第一次去,我就和丁香有過正麵的接觸。你上樓之後,她又返回來找我,對我說‘這件事情你真的要插手嗎?’我自然是不會說謊。但是丁香卻對我說道‘如果你一直以為的正義並非正義,你所以為的罪惡是迫不得已呢’”
他說完這些就不再說了下去,我看他的表情有些意味不明。我試探的問道:“你回答了什麼?”
白天對我說:“當時我是這麼說的‘如果這句話是你說出來的,那麼我不相信。’”
“但是小夜你知道嗎,我現在,有些動搖了。我突然覺得我有可能錯了。”白天對我一本正經的說道。
我心裏一陣心酸,因為其實這個世界上的善與惡對與錯黑與白並沒有那麼分明。雖然我們能做的比更多人能更多一些,但是我們畢竟也隻是一屆凡人,很多事情做錯了也隻能後知後覺。
我也覺得有些迷茫,想了半天,嘴也張開卻停在了半空中。因為我不知道丁香的話是對是錯,我也不知道白天一直堅守的正義是不是對的。我隻好抓住他的手以示安慰。
在這個茫茫世界當中,我們不過隻是渺小的一粒灰塵,有太多的道理和人生的規則都需要自己去慢慢摸索。或許很多名人名言或者上學時候老師強製我們讀的那些名著中貫徹著許多人生道理。
但是,人類就是那麼一種,非常賤的動物。因為我們總是不撞南牆不回頭,不見棺材不掉淚。很多痛苦的道理,隻有在真正經曆之後才會,才能真正懂得那些事情的不該。
所以嚴格來講,我們誰也沒有權利去為誰的人生去做指導,沒有人會為你的決定真正的去負責,更何況我也是迷霧中的一隻象,怎麼能去指導白天的人生觀呢?
可能如果要是責怪,也隻能怪我不夠強大罷了。白天,這時我從內心感到迷茫無力,因為在我內心不夠堅定,迷惘害怕的時候,他總是能一眼看穿我的心思,在我最需要幫助的時候及時的給我最重要的幫助,無論是身體上還是內心裏。但是在他不常見的脆弱和迷茫的時候,我竟然如此的渺小和無力。這時候感受到的痛苦,才是一種無能無力。
伴隨著一種小人得誌,能得到一個如此的人來相伴的僥幸,又有著一種不配心上人並肩飛翔的自卑和無力感在我的內心滋生開來。我不知道這樣的逃避是對是錯,但我能知道,我的心沒有錯。我愛他,不摻雜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