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好幾天,我們之間都沒有聯係。直到有一天我看到手機上的新聞,顯示了本地的一個新聞。聽說藍莫美容會所被爆出使用熒光劑,還有洗錢醜聞。一時間許多金主都與藍莫美容會所打起了官司,要求巨額的賠償。
因為很多在這裏花了很多錢的女顧客都是演藝圈或者金融精英再或者是政界人物,所以即使藍莫美容會所再有背景,也隻能是以卵擊石。很快藍莫美容會所就支持不住運轉,宣告停業休息。
我看到了這個新聞後,我十分興奮,我趕緊給白天打了個電話,:“白天,我今天看到了新聞,藍莫美容會所快要倒閉了。丁香現在一定很苦惱吧。”
白天在電話那頭,看不見他的表情,但是聽起來他似乎並不是非常高興。他隻是安撫著我的興奮,然後對我說:“小夜,如果你很好奇,那不如我們去看看。”
我說道:“可以嗎?你知道她現在在哪裏嗎?”
白天隻是簡短的說道:“你就在家裏等著我吧,我去接你。”
掛了電話,我一邊是對丁香現在狀況的好奇,一麵是對白天情緒的擔憂。會不會隻是丁香太過於了解白天,所以故意對他演的一場欲擒故縱的好戲呢,我應不應該將心中的顧慮告訴白天呢?如果是這樣,我們防患於未然,這樣也好,但如果我是錯的,釀成了白天一輩子不可挽回的錯誤,讓他痛苦後悔一輩子,那麼,這樣的話也值得嗎?
思慮再三,我沒有將心中的疑慮講給白天,而是安安靜靜的收拾好自己,先一步下樓等著白天的到來。
白天的車開來了,我也沉默的走上了車。他觀察到我情緒的不對勁,看著我的小臉故意逗我笑:“我的小寶貝,為什麼滿臉的不開心呢?你這樣,不笑的話,太陽公公可是會不開心的。”
我強打起精神笑了一下,對他說道:“開車吧”
白天雖然知道我不是真正的開心,但是見我不想多說,於是也沒有強行問我很多,隻是默默地為我係上了安全帶。我們兩個一路在車上相對無言。
突然我想起來了一件事情,於是就開口問白天:“誒,白天,你是怎麼知道丁香現在身在何處的?”
白天見我心情不好趕緊故作歡快的回答我說:“警察那邊早就對這個人二十四小時秘密監控了。所以她現在的一舉一動都在警方的掌控之中。我作為這個案情的特別顧問就當然得有權知道了。”
我想這個警察們還真是悲催,既然已經知道了凶手是誰,但是還不能妄自抓人。不過如果沒有白天在其中運作的關係,這件案子應該也是很快就會被結案,這些人隻會白白地死去,而所有的調查都會無疾而終。
嗬,人世啊,真是可笑。
正聊著車子開到了一幢私人住宅的旁邊,四周都有護衛嚴密的把控著。我對白天發問道:“白天,你確定這樣嚴密的把守我們能進的去,能看見丁香嗎?”
白天神秘的笑了一下,對我說道:“當然可以,而且還有兩種方式任你挑選。”
我回問道:“什麼?是哪兩種方式?”
白天邁著關子對我慢慢講到:“第一種嘛,就是常規的方式。警察早已經在她的房間裏裝滿了監控和竊聽設備。我們可以在警方那裏找到資源看他的錄像。”
我急忙問道:“她不是非常厲害的獵妖師嗎?這點小設備察覺不到?她嫩到不能運用法術屏蔽掉嗎?”
白天笑道:“如果沒有我的插手的話,或許她是可以的。”
我應聲點了點頭,對他說道:“那麼第二種呢?”
白天拉長了聲調:“這第二種嘛……就比較奇幻了。我可以帶著你進到她的房間裏去看看。”
“不被發現?”我驚訝的叫到。
白天又重複了一遍:“是的,不被發現。”
我腦海中閃過一係列玄幻大片,茅山術士的隱身幻術。十分興奮的說道:“第二種!第二種!我選擇第二種!”
白天摸摸我的腦袋對我說:‘早就知道你會選第二種。“
說話間白天就從口袋裏拿出一個小瓶子,我端詳著那個小瓶子。那個小瓶子是金色的,周身泛著點點金色的光芒。他將小瓶子裏的藥水倒出了一點點,分別點在了我的額頭、左肩膀、和右肩膀上。然後對著我的額頭上輕輕的畫了一個符篆,口中輕念一聲:“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