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白天這一天閑來無事,準備再去那家美容會所裏刺探一下。順便讓我做點小手腳。我和白天複述過美容會所裏的情況後,白天也查閱了許多禁書和破解的方法。我們沒有證據,不能與她正麵抗衡,那不如先搞點小動作讓她先沉不住氣。於是這一天下午,我們又來到了藍莫美容會所。
我依照上次的順序,先是去泡了藥浴,然後在技師為我做水療的間隙,我又偷偷的溜出了房間。我來到二十一樓的小廳中間,正巧那裏空無一人。但是我看著牆角棚頂上的監控攝像頭,心裏有些討厭。
我倒是不怕她看見監控而來找我的麻煩,我是不想丁香那麼快能發現問題的所在,因為我們的目的就是想讓她鬧心,讓她日子不順遂。
於是我心生一計,從貼身的衣物中拿出一個小紙人,因為沒有足夠的法器,所以我隻能用這種拙劣的小法術來略施小計。我用我的手指在小紙人上畫了一個符咒,然後向那隻小紙人輕輕吹了一口氣。
隻見那隻小紙人一下子就站了起來,蹦蹦跳跳的走向監控器,一個起跳,輕飄飄的就落在了監控器攝像頭上,牢牢的抱緊了監控器的攝像頭。
然後我走到了走廊上,憑空畫咒開啟了我的陰陽眼,然後我用白天為我配置好的黑狗血伴朱砂塗在了每一個被鎖在走廊上的女鬼的四肢上的鎖鏈。隻見那些鎖鏈呲呲的冒著黑煙,很快就斷裂開來。這些女鬼紛紛跪倒在地向我道謝。
我對她們說到:“你們也不用感謝我,有仇報仇有冤報冤,你們在這裏受了多少罪,是誰讓你們死後都不得安寧的?如果你們心裏不知道,那麼這就嗅著這個味道去報仇吧。”
說著我向地上扔下了一條絲巾,惡鬼們紛紛撲上去,貪婪的嗅著絲巾上的味道,然後紛紛離去。我雖然知道這些女鬼即使去了也隻能是以卵擊石,但是這樣還是會給她添不少麻煩。
下麵的幾層樓我也在技師離開的間隙如法炮製,將十五樓到二十一樓的女鬼全部都放跑了。至於二十二樓,我沒有再上去,因為白天對我說那裏比較危險。
不是說那裏的法陣有多厲害,隻怕二十二樓會有特殊的安保係統。這樣如果我在那裏遭遇了什麼危險,白天怕他自己來不及趕去救我。
雖然當時我的心裏是非常不認同他的想法的,但是對於白天的決定,我一向是嘴上反駁但是實際上都會去服從的。
我做完這一切後回到房間裏,覺得還是有點無聊。躺在美容會所的美容床上,我突然想起了那天想要謀害我的紅色和服女人和那個小姑娘。
想著想著,我不由自主的走下了美容床,我用手摸著牆,一路走著。思索再三後我回想起那天那個女人就是在這裏突然消失的,於是我手指摸著那塊牆壁,仔細感受著這塊牆壁的不同。我發現這是兩片牆紙的裂縫處,於是我輕輕的撕開了一小塊牆紙。我驚奇的發現,這塊牆紙背後,竟然有一張很奇怪的符篆。
這個符篆和中國道家的黃色符篆不同,它是由白紙做成的,上麵用紅色的顏料畫著奇奇怪怪的文字。不像是中國任何一個時代的文字,也不是日文。正在我站在那裏擺弄那張怪異的白色符篆的時候,門被打開了。
我本來以為不過是那個技師又來為我耍水了。但是當我回過頭那一刹那,我的大腦幾乎一片空白。因為門外就站著那個“年輕”的美麗女人——丁香。
她麵帶著微笑,定定的望著我,眼神一動不動,然而表情卻沒有一絲變化。仿佛沒有看到我手上拿著的白色的符篆和那撕破的牆紙。她隻是微笑的對我說道:“小姐,請您躺下我為您查看一下膚質狀況。因為我們這套項目都是有一個周期記錄的。根據您沒做之前的記錄,我將會和這次的鑒定結果進行比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