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燦見問這才說道:“叔叔,我聽說皇上要召見一個人。”李饒並不在意的說道:“皇上召見一個人有何奇怪?”
李燦繼續說道:“叔叔不知,皇上要召見的這人名叫古道生。這古道生和落霞派的落筱蝶關係甚是密切,隻怕也和古玉匙有聯係。”
李饒眼睛一眯,說道:“看來皇上已經有些等不及了,哼,說什麼也不能讓他得到玄元決。”李燦附和著說道:“叔叔,你看我們是不是把古道生給抓來?這樣可就省下了不少力氣。”李饒站起身來,思緒後一轉便說道:“現在還不是時候,古道生既然連皇上都知道,那他底下的幾個皇子自然也知道了,暗中隻怕都有動作,若是現在我們貿然出手,暴露了出來可不好應付。”
李燦上前說道:“叔叔說得是,是侄兒我思慮得不夠周全。”李饒繼續說道:“不過,不抓他並不代表我們什麼都不做,隻要古道生出了武宛城,便是我們下手的好時機。”李燦倒也聰明,立刻說道:“是,叔叔,我一定派人暗中跟著古道生,隻待他一出城,便立刻把他擒了來。”
李饒嗯了一聲,說道:“要是沒有別的事,你就下去吧。”李燦這才出得門來。李燦出了門後,李饒坐於桌前,隻見桌上有一封已經拆開的信。他轉身看這燭光,喃喃自語道:“古道生,古道生,飛雲山莊的三弟子。有趣,難到他便是那人不成?”
想到這裏,他腦海中突然浮現出十七年前的畫麵來,隻聽見殺伐聲震天,最後那逃去兩人的身影,讓他久久抹不去。當時他心中便有些疑惑,隻是這些年來,他慢慢的也就忘記了。直到那日生辰,行刺他的那人所使的工夫,雖然不到火候,可招式中卻隱隱有當年王佐的影子。這如何能讓他不吃驚。
這些日子以來,他派人暗中查探,最終把矛頭指向了飛雲山莊,飛雲山莊這些年來名聲鵲起,實力也很強勁,這些他都早有耳聞,不過一直以來,他和飛雲山莊的人素無瓜葛,更沒有見過其創派人易雲。現在他隱隱有一種感覺,易雲就是王佐,想到這裏,眼中不禁一陣精茫閃過,暗中又想道:“如果王佐真的沒有死,那太子李毅也很有可能活在世上。既然他門下有三個男弟子,那這三人隻怕有一人便是太子。”閉上眼睛,李饒理了理頭中煩亂的思緒。
頓時又想起什麼,當年王佐救走太子後,他曾經派人去抓王佐的家眷,可是誰知卻人去樓空,一個人也沒有抓到,當時李饒隻以為王佐的家人警覺,早早的便躲開了,現在看來,隻怕是他暗中帶走了他的一子一女。李饒這這樣思來想去,最終也不知道是個什麼結論。
次日一早,李晟便叫人來叫古道生,這時古道生早就起床多時,靜靜的等待著了。李晟進來一瞧:“說道:“哎呀,古兄可真是一表人才啊。”
古道生穿著李晟送給他的衣服,雍容華貴盡顯,讓一向淡泊名利的他渾身的不自在。但這出於李晟的一片好意,他也不好推辭,見李晟這樣說,回道:“李兄客氣了,我粗衣穿慣了,倒是渾身的不自在。至於一表人才,實在是不敢當啊。”
李晟笑道:“這也是沒有法子,今日要見父皇,隻有先委屈一下古兄了。若是古兄準備好了,我們這便進宮去吧。”古道生知道清晨見駕,是不能吃東西的,不然便是對皇上的不敬。於是便說道:“好,這便去吧。”
李晟和古道生出晟府上了一輛早就備好的馬車,直奔皇宮而去。
待進得皇宮,先經過正旋門,過了正旋門李晟和古道生兩人便棄馬車步行,一路直行,大約行了半柱香。這一路上,早映入眼中的便是一座偌大的宮殿,這宮殿便是早朝的殿。一路走來,宮殿由小變大。直到近宮殿五百米時,李晟又引著古道生從宮殿的左側繞過去,又行五百米,方來到一處偏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