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耀和李苃兩人各自繼續奚落著對方,古道生在一旁並不多做聲,隻是悶頭喝酒,同時暗自運用內力散發酒勁,頭腦雖還清醒,可卻已經是滿麵通紅了。終於古道生一個搖晃便趴倒了桌上。古道生醉倒,李苃和李耀二人再嘲諷對方也便沒有了興致。
不多久兩人便不歡而散,其中李耀吩咐手下的人把古道生送到了晟府,同時付了酒錢離開了。
轉眼已經是傍晚十分,古道生早就醒來,實際上他根本就沒有喝醉,隻不過是佯裝伶仃大醉罷了。不過他對於日裏雪嶺兩人憑空消失卻是耿耿於懷,他無論如何不想不出兩人是怎樣逃離自己的視線的。
直到天色已經徹底暗下來,李晟方才回了府,他一回府便往古道生的房間走去,行走間臉上似有些疑惑,卻又有些嚴肅。
古道生一人在房間也甚是無聊,這半日下來他腦中不過是胡思亂想,也沒有什麼頭緒可言,見李晟歸來,心中喜歡,上前迎道:“李兄,你可算回來了。”
李晟見古道生問,說道:“怎麼,古兄有何急事嗎?”道生一笑說道:“急事倒是沒有,不過我這悶了大半日,心中實在是煩悶。”李晟也笑道:“古兄,明日咱們兩人可就不會這般悠閑了,今日父皇召我進宮,後來竟然提起了你,說是明日讓我把你帶去見見他。”
古道生聞言頓時一驚,問道:“皇上要見我?”李晟回道:“是啊,我也納悶,父皇怎麼就知道你了,還點名要讓你見他。”古道生本來就疑慮萬千,現在更加沒有頭緒了。心中不禁暗想道:“皇上怎麼會知道我?難道是三皇子和五皇子?又或者是因為古玉匙的事情。”
見道生不說話,李晟問道:“怎麼,難道古兄有什麼難處?”道生心中急轉,然後說道:“既然是皇上要見,那自然不能推辭了,隻是我不知道皇上為何要召見我,召見我又是為了何事?”李晟笑道:“古兄不必太過擔心,想是這些日子我兩人走得太近,父皇好奇見見你罷了,放心把,明日我同你一起去見架,不會有事的。”
雖然李晟如此說,但古道生心中可不這麼認為,暗自想到定是因為古玉匙之事,但隨即又想到,皇上要是當麵問我,那我可如何作答?如果如實說來,未免太過離奇,他會不信,可若是不說便是欺君罔上,實在是難以抉擇。
其實李晟心中也有了些猜測,隻是不動聲色罷了。古玉匙人人都想得到,從李季要舉辦比武大會,他便已經有些猜測了,現在李季要召見古道生,他心中更是確定了。
當即李晟說道:“古兄,天色已經不早了,明日一早我們就進宮,你也準備一番吧。”古道生應了一聲是李晟便離開了。
李晟離開後,古道生心中再也平靜不下來,就連他自己也有些莫名其妙,似乎是激動,可隱隱的卻又不是,一番下來隻好將這種感覺置之不理。心中又想到皇上要召見他的各種可能,若是問起,他便又如何回答,這些問題在他腦海中都一一想過一次後,方才睡去。
晟府一夜無話,可大將軍確是不平靜了,在中央一處大房中,李饒盤膝而坐,他身前的空氣似乎變得有些扭曲,一旁的燭光被吹得東倒西歪,明眼人一看便知道是在練就一門精深的武功。
就在這時,門外一陣叩門聲,李饒立時收功,之後長長吐出一口濁氣方才問道:“誰?”門外恭敬的站著李燦,回道:“叔叔,是我。”李饒便又道:“進來吧。”
李饒進來後站在李饒的前麵,李饒問道:“再過兩日便是比武大會了,你準備得如何了?”李燦回道:“叔叔,我的武功乃是您親授,此次一定不會給您丟臉的。”李饒聞言嚴肅的說道:“這次比武並沒有什麼要緊,我不過是讓你曆練曆練罷了,以你現在的武功,能堅持五場便不錯了。”
李燦聞言心中雖然有些不服氣,但還是恭恭敬敬的回道:“是,叔叔,侄兒定會盡力而為的。”李饒並沒有多說什麼,問道:“還有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