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
這麼漂亮的臉龐，擺出這麼僵硬的微笑，簡直是在犯罪！
想起以前程霜自然地流露出笑意的一幕，張牧不無惋惜地道：“可惜了，明明笑起來那麼漂亮。”
沉默一會兒後，程霜垂下視線，盯著書本：“……我可以把這句話當作讚美嗎？”
“當然，本來就是讚美。”
“……”
程霜默默舉起書本，遮住下半邊臉。
“你別誤會！”張牧感覺冷汗都流出來了。
程霜麵無表情地放下書本：“誤會？你在說什麼？”
“我什麼都沒說。”張牧不太自然地笑了笑，生硬地撇開視線。
就在氣氛變得有些尷尬的時候，服務員小姐恰好出現，用托盤端著兩杯飲料走了過來：“大杯西瓜汁和中份草莓沙冰，請用～”
“麻煩你了。”“謝謝。”
拿起吸管啜了一口甘冽的西瓜汁，張牧說起正事：“說起來，為什麼許林他們不將我們的真實身份公之於眾？如果發動群眾的話，就算是覺醒者也隱藏不了多久。”
“而且，網絡安全保衛局應該有權限搜查整個世界吧？”
“不選擇公之於眾的原因有兩點。”
程霜放下勺子，豎起兩根手指：“第一，他們的目的是抓住我們，嚇退我們沒有任何意義。第二，我曾經說過，人群之中同情我們的人並不少。”
“至於為什麼不使用主機搜查全世界，那是因為他們沒有權限。”
張牧下意識地皺起眉頭：“就連專門負責這一塊的網絡安全保衛局也沒有權限？”
程霜很嚴肅地說道：“隻有統治局才有資格執行電子世界搜查命令，準確來說，隻有先驅們。正因為如此，我們才能勉強生存下去。”
張牧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怪不得。”
混沌網絡裏的電子世界數以千萬計不假，但有覺醒者隱藏的世界可不多。要是網絡安全保衛局擁有搜查權限，隻要維護者發現覺醒者的蹤跡，隨便申請一個搜查加封禁套餐，再強的覺醒者也得飲恨當場。
“不過，我們還是不能放鬆下來。畢竟許林身上有混沌之印，還說自己奉先驅之命而來，而且夏嵐的出現十分蹊蹺，我們隨時都有可能被維護者團團圍住。”
一想起夏嵐，程霜眼神黯淡，精致的臉龐蒙上一層陰翳。
張牧注意到程霜的異樣，想說點什麼，卻始終沒法說出口，隻能繼續談論正事：“接下來幾天好好藏起來就是了，反正他們可沒那麼容易找到我們。”
“你也不要太小看他們，作為精英維護者，他們對覺醒者的‘嗅覺’堪比獵犬，一旦被盯上，很難逃脫他們的追蹤。”
“放心，這點警惕心我還是有的。”
張牧點頭示意程霜放下心來，忽然靈光一閃，不由得露出陰險狡詐的笑容：“啊！我想到一個好主意。鬥戰都市裏，明明還有一位比我們更值得去抓的人。”
“別露出這樣的笑容，可惜這張臉了。”
“重點不是在這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