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馬回想那一瞬間看到的怪臉,簡直太難以形容了,我從來沒見過那麼恐怖的臉。難道,奔雷子發生什麼異變?我突然想到,但是我琢磨了一下,心裏也實在沒譜。
我搖了搖頭,道:“我不知道,剛剛隻是在一瞬間發生的,我沒辦法確定。”
婆娘大叫:“顧不上這些了,快!趁現在我們去把門抵住,把他困在牆角,這樣我們才容易對付。”
我點頭讚同,就聽門後突然一響,就見門的後麵已經伸出來一隻手,馬上整個身體就要擠出來。我暗叫一聲不好,按照目前的距離,現在已經錯過了最佳的時機,再去抵住門把它夾在牆角,顯然已經不可能了。
我一下子有點蒙,懷裏揣著*手足無措。就在這個時候,身邊的任易身子一動,像箭一樣飛出去,整個身子衝撞過去,全力抵在那扇門上,裏麵的東西直接困在牆角,那隻探出來的手直接給夾在了縫隙裏,門後麵的動靜一下子變大。
這一瞬間發生的太快,我還有點楞,婆娘就一拍我,說道:“快,馬上過去幫忙。”
我昧過神來,急忙跟過去,任易表情顯得有點吃力,婆娘立馬推上去搭手。任易立馬拋給我一個打火機,道:“快,馬上點燃*,從縫隙往裏麵扔。”
這是一種較量,我清楚的知道,裏麵的東西一旦抵開這扇門,在這樣的環境下,我們的生死都會是一個未知數。
所以我不敢怠慢,接過打火機,忙抄起一個*。被門堵在角落的東西力氣極大,此時門後麵的聲音如同震雷一般,每響一下,我的心就像被錘子猛錘一下。
一時間,我極其緊張,握打火機的手不停地打顫。哆哆嗦嗦不停地來回按開關,來來回回重複很多次,打火機才亮了起來。我盡力控製著自己的情緒,抄起一個*,直接點燃*的火引。
火引一點燃,周圍一下子亮了起來。我抬頭一看,一下子看清楚那隻夾在門外的手。整隻手的皮膚之下通體發黑,就像在墨汁裏涮過一樣,顯得極其詭異。這隻手雖然被夾的死死的,但是仍舊在動。
我看著那隻手,感覺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往前一探,就想趕緊把*扔進去,我剛對準那個縫隙,還沒往裏麵扔,*的火光一照耀,縫隙裏麵的那張臉逐漸清晰起來。
這絕對不是奔雷子跟老劉中的任何一個,我突然停下了動作,倒抽了一口冷氣,腦皮頓時就麻了起來。
剛才它臉探出來的時候,和這個東西打了一個照麵,幾乎是一瞬間發生的,加上當時光線非常暗,根本沒能仔細看清楚它的樣子,腦子裏也隻是有一個大概的輪廓。
可是現在,在火光的照耀下,那張詭異的臉就清晰的印了出來。如果隻是單純的恐怖,我不至於這樣,這張臉簡直他娘的太邪門了。
它的整張臉是漆黑色的,但是你能看到皮膚的暗黃,可以確定那種顏色在皮膚之下。而且皮肉收縮,兩隻眼睛沒有瞳孔,但是你偏偏又是覺得它就是在看著你。
這張臉根本沒有人的樣子,怎麼看都覺得像是一隻壁虎。而且,越看這張臉,心裏就有一種奇怪的感覺,但是具體是什麼感覺,我又說不出來,搞的自己後背上不停的冒白毛汗。
一時間,我完全僵住了,婆娘大叫一聲把我喊醒,讓我趕快:“裏麵東西力氣大的驚人,我快把持不住了,我哥剛醒不久,目前身子還很虛弱,估計馬上也要頂不住了。”
我轉頭一看,發現他們腦門上都是虛汗,他們身上的力都到了極限,已經使不出多餘的力氣了。而被他們抵著的門,也開始一點一點往外頂了開來。緊接著,那張怪臉居然從縫隙裏擠了出來,麵無表情的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