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叫人家胎投的好呢,咱們就沒有這運氣了。對了莫大少與永王爺是好友,你說這莫雲傾和永王會不會就是通過莫大少爺認識的啊?”

“沒錯沒錯,一定是這樣的!不過比起那個嬌蠻的香菱公主,我還是覺得莫雲傾更好,心裏麵也稍微好受一些了。”

“沒錯,好歹也是咱自己人。”

雲傾與香菱各自選好馬後回到場地,盡管雲傾已經挑出了馬棚裏所能找到的最好的兩匹馬,不過看看跟在香菱身後的三匹馬,果然是都難得一見的馬種,無論品相、骨骼還是肌肉的解釋程度,都不可謂不好。

再看看自己這邊,她跳出的涼皮馬中,稍好的一匹比別人最差的一匹還是沒有問題,雲傾稍微感到安慰了一點。

這強烈的對比反差,不僅讓雲傾鬱悶了一下,周圍的觀眾們,更是不岔,因為萬壽節一直推遲,香菱帶來的馬也還沒有機會送出去,一直養在禦馬場內,由專人精心照料,雖然沒有說明,但大家都心知肚明這些馬是什麼。

回疆公主前來賀壽,那挑出來的貢品自然都是數一數二的,她怎麼能用獻給大宣皇帝的賀禮來與大宣的禦馬比賽呢?實在是太無恥了!

香菱不管周圍人怎麼看,她得意地看了看雲傾身後站著的兩匹賽馬,輕蔑地道:“這位小姐恐怕沒聽清規則吧,本公主說的是三匹馬,你才選了兩……”

“不勞公主費心,還有一匹在本王這裏。”

李紀清的聲音突然自二人背後響起,雲傾這才發現,他跟到了馬棚後便不見了身影,再出現時令人不禁眼前一亮,身邊竟然多出一匹毛色微紅高大豐朗的駿馬,雲傾本就是愛馬之人,看到香菱身後站在最前方那匹馬時就想上前去近距離接觸,無奈二人現在乃是敵對關係,她隻能忍住這種衝動,現在看到李紀清的無香,卻是再也忍不住。

腦子裏不自覺閃過一句話,不知曾在哪本卷宗裏見過:“渾身上下,火炭般赤,無半根雜毛;從頭至尾,長一丈;從蹄至項,高八尺;嘶喊咆哮,有騰空入海之狀。”

三兩步走上前,雲傾拍了拍馬脖子,又撫了撫它的鬃毛,興奮地道:“好馬!”

李紀清拉著無香的韁繩,來不及阻止,雲傾的手已經摸上了無香的皮膚,奇怪的事,一向抵斥出他之外任何人的無香竟然隻是噴著粗氣不安地踏著前蹄,對雲傾地撫摸也隻是意思意思地閃躲,並不如對待其他人一般暴怒,他記得才回京的那年王府有個小廝未經允許私自靠近無香的馬棚,結果被暴怒的無香踢破肚子,踏碎了內髒,屍體直到第二天才被人發現。

雲傾看著手下躁動不安地馬兒,無奈地縮回了手:“它似乎不太喜歡我,獲悉是聞到了我身上屬於雪蹤的味道吧,這麼躁動。”

不知為何,雲傾從上輩子就很有動物緣,就算換了身體,這種和動物之間奇怪的聯係卻沒有消失,很少有動物排斥雲傾的,哪怕是凶猛的食肉野獸。

香菱似乎知道那是李紀清自己的馬,見此場景又是一頓氣得不輕。

“趕緊開始吧,再晚就要耽誤大家夥用飯的時間了。”香菱不耐煩地開口催促。

當然要從最精彩的開始,自己這方已經氣勢不足,一定要首戰告捷,壓壓對方的氣焰,況且隻要連勝兩場,最後一場也不用比了,還能挫了雲傾的銳氣,香菱心中的小算盤打得叮咚作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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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一千字晚飯時間補上~順便說一下,明天一大早要出門麵試,所以可能又不能按時了,先頂個鍋蓋來請求各位的原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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