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純純昏迷的時候,隱隱的聽見有人在她的耳邊說話。
而且那個人的聲音格外的耳熟,但是那句話具體的她並沒有聽清楚,隨後額間一暖,她忍不住的好奇,想要睜開眼看看跟她溫柔說話的人是誰。
不料,睜開眼就看到權司辰的俊臉。
看著白純純澄澈的眼睛,權司辰難得尷尬的說不出話,甚至耳垂也紅潤了起來。
他站直身體,故作淡定道:“你額頭髒了,幫你擦擦。”
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在他親她的時候,就醒了過來。
權司辰試探的瞥了幾眼白純純,見白純純並沒有懷疑,輕聲的“哦”了一聲。
病房裏頓時安靜了下來,誰也沒有出聲。
白純純轉悠著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其實,依照剛才的情況,她已經大概得知道了發生了什麼。
為什麼自己會感覺到額間一暖。
什麼額頭髒,擦一擦,這麼爛的借口,也隻有他才能想出來。
白純純撇撇嘴,看著權司辰故作淡定的模樣,多少還是有些不自在的。
她不說,是怕太過尷尬。
“白純純。”
“啊?”
出於本能,白純純反應快速的應了一聲。
權司辰不自然的別過臉,“你為什麼替我擋。”
“那你又為什麼衝過來。”
說到這個,她還是很好奇的。
憑著他們這兩天的‘交手’,他不應該在那個時候袖手旁觀,冷眼看著嗎?
然後她受傷了,他就好落井下石,讓她認輸?
如果權司辰知道白純純是怎麼想的,他一定會氣的爆炸。
為什麼衝過去?
因為他不想再讓她受傷。
權司辰垂下眸子,漆黑如墨的眸子裏劃過一抹深邃。
再次抬起頭,他看向白純純,弧形好看的薄唇微微上揚道:“你死了,我就少了個貼身女仆。”
“!!!”
她就知道他沒有這麼好心!!
“那你在教室替我擋盒子又怎麼解釋。”她就不信還是那個借口。
權司辰無所謂的挑挑眉,身子幹脆的做到病床,“我的人,不是隨隨便便的人就能欺負。”
看來還是不能夠對他抱有一絲絲期待!
白純純無語的翻了個白眼,“所以,你所做的都是為了那個賭約咯?”
“你可以這麼理解,現在認輸的話還不晚。”
“我認輸?”白純純冷笑一聲,“絕無可能。”
苦肉計?
她才不會那麼上當呢。
知道白純純已經相信了,權司辰逼近她,一改之前的無所謂,他眼神認真的注視著她的眼睛,“你為什麼替我擋。”
白純純被權司辰突然認真的眼神弄的很不自在,她往後靠了靠,“你能不能不要突然靠我那麼近。”
“回答我。”
他想要知道,她對他是不是在乎,因為在乎,所以替他擋傷害。
白純純張了張嘴,眼睛不自然的轉了轉。
她怎麼知道自己為什麼突然腦抽的替他擋,明明她可以散開的,卻出於本能的替他擋了下來。
身體完全快過於反應好不好!
但是,她一定不會這麼告訴權司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