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你的班主任,我當然得為你負責。”白純純故作輕鬆的模樣,“哪怕你和我是敵對關係,我也會這麼做,如果你感動,那就認輸吧。”
權司辰自始至終都認真的注視著她,像是在辨認真假。
白純純眨眨眼,很‘直白’的回看著權司辰。
兩人四目相對。
許久,權司辰才退開一些,別過臉,“我去買飯。”
說完,權司辰不等白純純回答,身子就走出了病房。
看著權司辰離開以後,白純純才鬆口氣。
她拍拍胸口。
還好她裝的逼真,沒有被權司辰看出不自然來。
現在,心跳也漸漸地恢複了正常,不像剛才‘撲通撲通’的劇烈。
白純純撇撇嘴,輕輕的碰了下自己的腦袋。
自己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會做出那麼蠢的事呢,腦袋開花簡直就是找罪受嘛!
現在好了,才剛去布拉格,第二天就住院了,出門不利,出門不利。
算了,不想這些了,她還是好好想怎麼讓權司辰認輸吧,看他以後還怎麼囂張,哼!
可是,一想到權司辰的名字,她的腦海裏就浮現權司辰從一旁衝到她麵前的樣子。
緊張,擔心,那樣的神情,她似乎覺得似曾相識,就好像曾經也有人用那種眼神望著她。
可具體是誰,她又想不起來,記憶太過於模糊,她10歲之前的記憶都不清晰,所以她根本想不起來是誰。
白純純閉了閉眼睛,腦海裏權司辰的影子揮之不去,她不免有些煩躁的轉了個身,然後餘光瞥見自己雪白的被單上,有些一抹血染的紅色。
她疑惑的皺了皺眉,這裏一看就知道是vip病房,衛生是最可以放心的,而且她腦袋的傷也包紮好的,所以這個血跡是怎麼回事?!
“難道是他?”腦海頓時閃過權司辰的影子。
白純純抿了抿唇,然後想起剛剛她醒來時,額間一暖,並且近在咫尺的權司辰,她抬手摸了摸額頭,那暖暖的感覺似乎還在一般。
他是在親她?!
想到這個可能,白純純又連忙的搖了搖頭,“嘶——”
她的腦袋!!
不可能,他怎麼可能會親她?!
他們明明還有著賭約在身,而且他們互看不順眼,怎麼可能還會親她?!
所以,一定是她想多了,一定是她感覺出了錯。
嗯,一定是這樣!
...
權司辰從病房裏出來,其實並沒有立馬離開,而是站在門口摸出手撥了一個電話。
“人呢。”
“嗯,等我過來。”
簡短的兩句話,權司辰掛斷電話,然後透過門縫,看到白純純正摸著自己額頭,像是在想些什麼的樣子,他眼神沉了沉,轉身直徑的離開。
“你們傷的小純純?不自量力。”
歐陽澈平時隨意的神情,此刻也陰狠了下來。
從小和白純純認識,又是世家摯交,雖然說白純純老是欺負他,但是他已經把白純純當做妹妹了。
現在知道白純純的傷是這夥人幹的,他不教訓教訓他們,怎麼能?!
同時,南澤的眼神也冷漠刺骨,他看著瑟瑟發抖的張潔,眼裏閃過一抹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