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司辰第一個衝了上去,看著白純純已經被清理幹淨,蒼白的臉色,他的心裏緊了緊,視線往上看。
白純純原先受傷的腦袋,已經包紮好了,隻不過,白色的綁帶還帶著紅色的血跡。
一紅一白的對比,顯得昏迷中的白純純,更加的脆弱。
“辰少爺,這位小姐已經脫離危險了,送去普通病房就好了。”
一名有眼色的醫生看著權司辰緊張的樣子,開口解釋著,順便他還交代了下注意事項。
權司辰自始至終都保持著看白純純的姿態,深不見底的眸子溢滿了溫柔。
“白純純,還好你沒事。”
南澤站在一旁看著,心裏促使他很想上前像權司辰那樣注視著白純純,但是理智讓他站在原地,甚至安靜的出聲提醒。
“現在不是說話的時候,先把她送回病房。”
聞言,那些醫生護士們感激的看向南澤,南澤稍微點點頭,然後視線緩緩的掃過白純純安靜的麵容。
權司辰眉宇蹙了蹙,看了眼南澤後,他往後退了幾步,讓醫生有位置出去。
等醫生他們安置好了白純純後,權司辰現在病床邊,低頭注視她,冷聲道:“澤,她是我的人。”
南澤愣了愣,視線瞥過白純純看著權司辰冷漠的背影,他抿了抿唇,“嗯。”
他一直都知道。
從白純純出現時,他就知道,她不是他可以靠近的人。
因為,她是權司辰看上的人。
歐陽澈看看權司辰,看看南澤,他實在是搞不懂他們兩個在說什麼。
他直接往沙發上一坐,雙手大爺似得攤開,“你們還沒說小純純是怎麼受傷的,能不能先告訴我。”
權司辰抿緊唇瓣。
她是為他受傷的。
明明是他想要替她擋,可因為喝了酒,反應遲鈍的讓她扛了。
南澤看了一會白純純之後,抬步來到歐陽澈對麵,神情淡漠道:“和我去‘藍屏’。”
“小純純還受傷著,我們去那裏幹嘛?”
歐陽澈不明所以,清澈的瞳孔裏寫滿了疑問。
南澤沒有機會歐陽澈的不解,他雙手插兜,往門口走去,走到一般的時候,頓了頓,“你的手需要處理一下,我想她應該不想看到。”
說完,南澤便直徑的離開了病房。
歐陽澈抬手摸摸後腦勺,“這都是什麼鬼,你們到底怎麼了???”
沒人回答,歐陽澈隻好無趣的跟著南澤離開。
病房裏頓時隻剩下,權司辰和還沒有醒過來的白純純。
此刻的白純純,睡著的她,比平時張揚的她看起來格外的乖巧。
權司辰上前,抬手輕輕的撫上白純純蒼白的臉龐。
“白純純答應我,以後不讓在讓自己受傷。”
睡著了的白純純當然是不會回答的。
隻見,權司辰說完這句話之後,滿眼深情的注視著白純純,然後輕輕的低頭,一個吻,輕柔的落在她的額間。
觸碰即離。
權司辰雙唇離開白純純的額頭,抬頭一愣。
白純純睜著眼睛,神情安靜的望著近在咫尺的權司辰。
“你在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