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8章 坦然地麵對生活(2)(3 / 3)

記得有一次,一個大一學生參加節目,因為家境貧困,出來打工,很辛苦,但下學期眼看就到了,幾千元的學費仍是沒著落,低沉的聲音讓人覺得他的前途茫茫,可他還那麼年輕。聊了快20分鍾,我突然覺得這個主持了6年的節目實際很蒼白,自己根本幫不了他。回去之後,我還放不下,又把這件事拿出來跟愛人一起討論。她卻並不理解我,言語中帶有責備,她認為我應該擺正工作跟傾訴對象之間的關係,點醒我說我根本不是什麼救世主。那天情緒莫名其妙的差,後來我們吵了架。這種情況在最近一年時有發生,我覺得很累,仔細想想,根源就在於我的工作。

去年6月,我聯合了另外6個心理谘詢師組成一個“共同成長的團體”,我們每兩周聚一次,相互說、聽、分析,它並不是什麼工作室,隻是大家一種隨意而鬆散的組合,一種相互的共同默認的需要。跟我的那些傾訴對象一樣,我也會打電話或發e-mail給我的老師一位華裔心理谘詢師,多數情況下是關於工作的問題。從他那兒我有時會得到解答。另外,我還主持一檔文學節目,兩個節目相互轉換、補充,同時也相互釋放。

我當然同意開設一個“發泄場”。我去不去得看“發泄場”建成之後具體的情況。不過我樂意大家去,那樣我不再是超負荷的“亞新牌超級垃圾桶”。必須承認,我不希望自己是一個釋放的良好對象,而事實上我已經是。

找到一個出口釋放自己

Alice,女,27歲,自由職業,現居武漢,收入不詳

畢業後我工作了一年,就結婚了。因為他的收入豐厚,認為不需要我去上班,於是我辭了職。剛閑下來的時間,覺得很自由,也很快樂,別人上班的時候我卻大可再睡上一覺。後來我們有了孩子,慢慢也有了爭吵。

一次在5周年同學會上遭遇同寢室的姐妹,有在讀書的,有在開公司的,有在外企做白領麗人的,個個眉飛色舞,都能講述一段自己的獨特經曆。隻有我像個傻瓜呆坐著,被嘲笑為一個標準的“家庭主婦”,每天跟老公、孩子和家庭瑣事打交道。

我覺得憋悶、心慌、失眠。那時不知怎麼的,我就想到要去讀書,考研。結果被我老公三番五次地打擊,我們開始頻繁地吵架。他總是說真搞不懂為什麼結了婚還會想著往學校跑。

我的反抗沒有任何實際的意義,相反,吵架是一次比一次厲害。有天晚上我打電話給某電台,跟主持人聊了15分鍾。主持人的一句話就點破了我:其實我自己都沒明白為什麼要去讀書,我隻是想利用這種方式跟我老公抗爭。因為長時間呆在家裏,不跟人交流,不接觸外界,我性格上存在很大的弱點,我缺乏溝通,需要找到一個出口,讓我釋放自己的世界。

實在心結難解,就徹底喝醉、大聲狂吼

黎洛濟,男,23歲,電腦公司技術人員,現居成都,月收入2200元

需要發泄的時候?我不常有,倒是經常有鬱悶的時候。什麼時候鬱悶,很多啊,比如吃飯吃到條菜青蟲、衝到食堂搶飯卻摔了一跤、穿了1000塊一套的西裝在街上走卻沒遇上美女……諸如此類,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嘛。什麼全球氣候變暖、股市行情大跌、恐怖分子猖獗……跟我沒太多關係,我們關心的還不都是生活中小小的不如意。

我跟我的哥們都還有校園情結,鬱悶的時候都是相約去母校——電子科大裏喝酒。一來酒菜都便宜;二來可以順便瞄瞄路過的女生,一麵瞄一麵聊,很多時候就不鬱悶了。實在是心結難解,就徹底喝醉,去女生樓下吹口哨,大聲狂吼:“×××,我愛你。”其實那個什麼“×××”早就畢業了,甚至喊女明星的名字也沒關係,反正都一樣,沒人理你。

我絕對、徹底、肯定不會掏錢去看心理醫生,有病啊我?錢是用來買樂子的,更何況我的人生並沒有慘淡至此。一般我有什麼鬱悶的事情不會跟哥們講,一個大男人,期期艾艾地訴苦像什麼啊,最多調侃自己幾句,說自己是傻B;偶爾,環境適合的時候,可能會向異性傾訴,不過這時候鬱悶就打了折扣,因為這時候的傾訴多半是為了裝可憐,以期待女人溫柔的安慰。男女有別,女人最多可以安慰你,但絕對不會真正理解男人,所以真鬱悶了,還是隻能自己想通算了。

就瘋狂地瞎玩一氣

小茹,女,25歲,保險公司文員,現居成都,月收入2000元

我煩的時候多著呢!社會多現實,25歲又是個不上不下的年齡,工作上,和男朋友相處上,哪樣不煩?一般我覺得憋氣的時候,就瘋狂地玩,逛街、購物、唱卡拉OK,泡酒吧……反正就是瞎玩一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