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8章 坦然地麵對生活(2)(1 / 3)

非語,男,26歲,某雜誌編輯,現居北京,月收入2000元

自認為自我調節能力比較強。內心可能在千變萬化,但在表麵上很少有人能感覺到我有什麼起伏。上司開玩笑說我情緒波動在5%以內,基本如此。當然,這樣做人是很累的,所以必須有釋放空間可以把積壓在內心的垃圾慢慢處理掉。在麵對很多問題時,我都選擇自己承擔,雖然壓力很大,但是最後我都會想明白。之所以如此,一個原因是我不想把隱私暴露,因為需要排解的問題大多屬於隱私;第二,不想搞得人家很累。

每個人的排解壓力的方式可能和經曆有關。對我而言,初中畢業那次事情可能對我的影響最大。記得那時候,作為農村的孩子,上中專還是高中是個重大選擇,周圍幾乎所有人都說上中專算了,能有個鐵飯碗,上高中的結果誰能預料。我卻想上高中,然後上大學。班主任也把我單獨叫到辦公室,我哭了,最終還是選擇了高中。經過這一次,以後麵對選擇的壓力時,我都不再找人出主意了。像文理分科,同樣是大家勸我選理科,我卻讀了文科;第一次辭職,還沒找好下家,朋友同事都阻止我,我還是把辭職報告交給了那個處處給我小鞋穿的頂頭上司。

朋友是會在艱難的時候來安慰你的。可我覺得更多時候隻能自己承擔,向別人傾訴解決不了任何實際問題。從這個角度來說,人永遠是孤獨的,沒有任何人幫得了你,我一直持這樣的觀點。這並不是說我不重視與別人的溝通交流,相反,我同樣很在乎家人、朋友、愛人,並在自己似乎無法支撐下去的某些時刻,從他們那裏獲得些許慰藉,但是最根本的問題都必須自己親手解決。

一個人行走

Kity,女,24歲,翻譯,現居上海,月收入4000元

我的本職工作是翻譯,業餘時間喜歡寫作。當我在工作上受到老板的批評時,我不會立刻發火,我會先自我檢查,如果真是我的錯我會吃一塹、長一智,如果不是我的錯我會據理力爭,未果的話就找同事訴說一番,或幹脆到衛生間做做體操,釋放身體和心靈的不愉快。當我寫作不順時,我就逛街買零食或好玩的東西,這時候我是個徹底的購物狂。當男朋友忽視我時,我就一個人一動不動地在房間裏聽狂噪的音樂,接著我的壞情緒就慢慢釋放了。有時天氣不好,我也會莫名其妙地心情不好,這種壞情緒無藥可救,隻能熬過去。

每個人釋放情緒的方式都不一樣,我的一個朋友就習慣在街道上放聲高歌,結果遭到路人的哄笑,我不喜歡他這種做法,一個人情緒不好時不應該隻顧自己發泄而影響到別人。記得有次在逛街的時候接了一個很讓我生氣的電話,我就不顧一切地狂奔,在奔跑中我的氣漸漸消了,回到家後痛痛快快地洗了個澡,舒服極了。這之後隻要在行走狀態中有不好情緒時我就狂奔,屢試不爽。

當我心情不好想向人傾訴時,我會首選女性朋友,決不會找男性朋友,尤其是男朋友。因為隻有女性朋友才有耐心聽我嘮叨,況且我傾訴的內容多半與感情有關,還是不找異性朋友的好。假如與工作有關,找男朋友傾訴一番也未嚐不可,但要記得不可太過任性。

我覺得當一個人心情不好時,不應該借助外界所謂的“發泄場所”來釋放,而應該學會獨處,學會把持自己,畢竟人不同於動物的地方是人會用頭腦控製自己。

我自認為自己還算是個良好的被釋放對象,因為首先我是個有耐心的傾聽者,再有我善於用自己的切身體會去開解他人,所以朋友們有了什麼感情問題都願意找我傾訴,次數多了也就練出來了。

最討厭成為別人的感情垃圾桶

狗狗,男,16歲,高二學生,現居上海

學生最悶不就是被老師或者家長罵嘛,說失戀是有點誇張了。我最好的發泄方法是去外灘狂吼,找個人不多的地方,大叫大喊一陣趕緊閃人,否則會有警察找麻煩的,交去學校就慘了。

現在學習壓力特別大,在人多的地方就經常特別想大叫,一定特過癮。去心理治療?絕對不去。我認為中國的心理工作者沒有責任感,不安全。

碰見人找我傾訴我趕緊躲開,最討厭成為別人的感情垃圾桶。

還是向兄弟釋放最保險

沈雷,男,28歲,寶潔公司客戶經理,現居廣州,月收入1萬元

人生活在社會上不可能不遇到心煩的事,我們無權選擇事情本身,但我們可以選擇舒解它的方法。我釋放不好情緒的方法通常都是靜態的,看看書、聽聽音樂,在平靜的狀態下我的壞情緒來得快、去得更快,瞬間便煙消雲散了。我很反感那種在公共場合宣泄內心不愉快的做法,我覺得那樣做既幹擾了他人又於事無補,何必呢。

當我心情不好想向朋友傾訴時,我會選擇同性好友,一方麵我的好友中異性很少,另一方麵向異性傾訴不方便,還是向兄弟傾訴保險。對於某些人借助外力消除壞情緒的做法,我不讚同,因為找到壞情緒產生的原因才是根本的解決之道,這樣才能有的放矢,再說人的心態還是平和些好,這樣才不容易被某些東西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