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小花又認識了一個男人。這個男人是那種大眾情人一類的,而且有明星相,花小花喜歡。隻是,在見了幾次麵也就是他帶花小花喝了兩回茶、吃了兩餐飯後,他才告訴花小花,他有老婆。
現在的男人怎麼都這樣呢?他的坦白很是時候,是在花小花看他的眼神有點迷亂時,才對花小花說了實話。早做什麼去了。還算好,花小花沒有讓他沾上實質性的便宜。
這個男人說會跟老婆談判,贏了後,和花小花結婚。花小花覺得這個男人他媽的口氣倒是信誓旦旦。
花小花表態,她不是賤人,不做拆散別人婚姻的第三者。
一股莫名的氣,油然而生。花小花的手指向飯店的大門,聲音不小,說:“你滾,立馬從我眼前消失。”
那個男人滾出去之後,花小花用拳頭擂了自己的腦門子。
怏怏不樂的回到家中。花小花想白犀會在開門時盯著花小花的臉看的。每回都是這樣的。白犀會要花小花談談約會後的感想。
花小花敲了門的,白犀沒有給花小花開門。花小花用鑰匙開的門。
白犀正站在陽台上看景。樓下有一隻狗和另一隻狗撕咬著。奇了怪了,花小花覺得白犀有點反常。花小花默默地站在白犀的身後,壓抑不住的情緒,像破了壩子的洪水。花小花一股氣把那個無聊男人好一番數落了。
終於是說完了,花小花的心裏也就豁然開朗了。
白犀卻對花小花說的事無動於衷,沒有明顯的反應。他居然不在精神上聲援花小花。
花小花問:“白犀,我說的話,你聽見了沒有?”
“聽見了!”白犀的聲音比平常要高出許多,猛地提高了不止八度的音,嚇了花小花一跳。
花小花說:“白犀,你神經呀。”
白犀說:“花小花同誌,要我怎麼說你才好呢。你怎麼專門找老男人。是老的好啃些嗎?”
花小花說:“我是一個已經結過婚的女人。”
白犀的目光轉而又投向樓下。
花小花發現白犀的情緒不正常,問:“你怎麼了?”
“怎麼了,怎麼了,連續找了幾天,工作還是沒著落。”
花小花這才想起來,白犀一直處在失業的狀態中。
又一天,花小花上下午班,在房間裏呆著。
答應離了婚再和花小花結婚的男人,把花小花氣得不知說什麼好,隻能說,他媽的。昨天才發的誓,說要跟他老婆談判離婚的,今天,在花小花一點思想準備也沒有的情況下,居然由老婆趕著過來和花小花談判。
他老婆和花小花麵對麵,要和花小花“說道說道” 。他老婆盡挑一些難聽的話,說給花小花聽。花小花這樣的女人也有理屈詞窮的時候,一時不知道如何還嘴。
這個曾經口口聲聲說愛花小花的男人,哪還有一點男人的尊嚴,蹲在牆角裏,像個待審的犯人似的,P也不放一個。
實在是受不了麵前這個潑婦的放肆。無奈之下,花小花打了白犀的手機。
白犀這會正在去應聘的路上。接到花小花的電話,立馬掉頭往回趕。
白犀在第一時間趕了回來。他戴著墨鏡。
潑婦見來了人,自己拿話趕著話,越發來勁索性扳倒醋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