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犀先在旁邊聽這個女人嚷嚷,冷眼旁觀的樣子。
這時,花小花有點生白犀的氣。平時,白犀的嘴巴少有閑著時,也是能說會道的,不管什麼樣的場麵,都可以對付的。這會,沒轍了似的。
潑婦嚷得嗓子幹了,找杯子要喝水。那個男人倒是輕車熟路找到杯子倒了水送到她老婆手裏。把茶杯送到老婆後上後,他又蹲了下去。
白犀進了廚房。
從廚房裏出來的白犀,手上拿著一把水果刀。他手上玩雜耍似的,將水果刀打著旋旋。那個女人被震住,呆了,傻掉,情不自禁地,手上端的杯子掉地上。
“媽的。老子正要去找你。你送上門來。說說吧,這事怎麼了結。是把你那個東西割下來喂狗呢?還是拿10萬塊錢過來?”白犀樣子凶悍,對那個蹲在地上的男人這樣說了。
“你是哪一個?”潑婦的聲音一下子從高音掉到低音,樣子竟然可憐巴巴的。
“我是她老公。”白犀指了一下花小花。
潑婦怔了一下,隻是怔了一下,二話不說,拉起那個男人就跑。兩個人跑得比兔子還快。
花小花先是一愣,接著就樂了。花小花那個笑啊,笑得肚子疼,蹲下去用手捂著肚子。
白犀抽著香煙,問花小花:“我的演技如何?”
花小花說:“你有皮、沒皮。你是誰老公?”
白犀說:“怎麼,我做你老公,屈了你嗎?”
花小花不笑了,愣愣地看著白犀。
“你說真的、假的?”花小花問了。不能不問,這或許就是一個機會。
白犀笑著說:“我要是不會演戲,能把你討厭的那兩個人攆走嗎?”
花小花歎了一口氣,心想:我這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玩笑歸玩笑,白犀不當真。花小花貌似不當真。可在心底,有時候,花小花對白犀可能和她的關係還是有些想入非非的。
有一天,屋子裏隻有白犀和花小花時。花小花到了白犀房間門口,身子靠在門框上,手上搖一柄工藝紙扇,也就是非折疊式一塊紙板樣的小扇子。
“姐問你一句話。你在乎姐弟戀嗎?”
白犀在看一本書,比磚頭還要厚重的一本書。這本超大版型的書,是他在去菜市場采購時看見的。一輛農用三輪車上,碼放許多整齊的書。車旁掛一塊牌子:新書論斤,3元1斤
白犀湊上前去,看見一本營銷學,就取了稱重,然後付了錢。看了原來的標價,白犀立馬就有了大賺了的感覺。
這麼便宜的書,裏麵的內容真不少,這才看了十幾頁,白犀就已經被蠱惑的躍躍欲試。花小花這時身子靠在門框上問的話,讓他一時沒反應過來。
“你剛才說什麼?我在看書,沒聽見。”
“姐問你,你在乎姐弟戀嗎?”
“哦。這個啊。要聽真話,還是假話?”
“當然是真話。”
“不喜歡。”
“哦。我明白了。”
白犀追著花小花離開的身影,問:“你問這個,什麼意思?”
“哦。沒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