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景,第二天早晨,克烈部王汗大帳內,人物,脫裏王汗、鐵木真、孛兒帖。
鐵木真和孛兒帖坐在克烈部王汗營帳裏,孛兒帖坐在王汗身邊。
鐵木真對脫裏王汗道:“尊敬的汗父,這次多虧了您和劄木合安達的無私出手相助才讓我多會奪回了孛兒帖,您的大恩大德我永世不忘。我和孛兒帖會永遠把你當作我們的生身之父對待,我們願意在你溫暖、安適的羽翼下成長。”
王汗:“(眼睛望著孛兒帖,貪婪的目光像兩隻鉤子鉤住了孛兒帖不能鬆開,他心不在焉,不知道鐵木真和他說了什麼,非問非所答道)鐵木真我兒,你果然好福氣,娶了這樣一個仙女似的人兒,難怪蔑兒乞人把她搶去,你是那麼難過!在我的眾多的‘斡兒朵’裏,沒有一個女人能夠比得上孛兒帖的美貌!”
孛兒帖:謝謝汗父的誇獎,汗父的心就如同耶穌、聖母瑪利亞一樣仁慈,您對我和鐵木真的大恩大德我會記一輩子。我孛兒帖會像親生女兒愛自己的父親一樣愛您,像尊敬我的父親和母親一樣尊敬您愛戴您。
王汗:好啊,好啊,汗父我你這樣的女兒真是耶穌賜福。(故作親切地拉著孛兒帖的玉手,在她手心裏摸來又摸去的,孛兒帖也不敢把手抽回。)
鐵木真:汗父,我和孛兒帖還要去拜望我的劄木合安達,就不打擾您了。(站了起來,孛兒帖也趁機把手從王汗手中抽出,站起來。)
王汗送鐵木真和孛兒帖走到大帳外。
11
外景,淩亂的臨時營寨,蒙古包、戰馬,來回走動的士兵在打掃昨日戰鬥中死亡的士兵的屍體。王汗和鐵木真站在王汗的大帳外。
王汗:鐵木真我兒,這次我們對蔑兒乞人的作戰繳獲頗豐,我得到了不少牛羊和屬民,這份收獲我要感謝你哦!我知道你的民眾太少,我可以分給你一部分。
鐵木真:謝謝父汗贈送。大恩大德,沒齒不忘。
王汗:小意思。父汗我盼望你早點像你父親當初那樣兵強馬壯部眾甚多。要盡快發展壯大自己。小平同誌說,發展才是硬道理。兒呀,這一點你要向劄木合學習。他雖然年紀雖然比你隻大一兩歲,可他已經是個大部落聯盟的首領了,看樣子他的屬民不會少於二十萬,和我差不多,否則不可能一下子就拉出兩萬騎兵。我聽說在你父親去世後,乞顏部有許多小部落都投靠了紮答蘭部,是麼?
鐵木真:是的,父親的許多舊部確實投靠了紮答蘭部,我的幾個親叔叔和她他們的兒子還有我的堂叔,包括曾經和我們一家最親近的蒙力克父親都投到了紮答蘭部。
王汗:知道這是個什麼道理麼?
鐵木真:知道,因為紮答蘭部強大,能夠保護他們的利益。
王汗:我兒聰明。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等你興旺起來的那一天,草原上的小部落也會像流水回歸大海一樣流向你那裏。過幾日我就要回我的黑森林地盤去了,我會把我俘獲的民眾撥出五百戶來歸你。再給你分一些牛羊和馬匹,你下一步有何打算?
鐵木真:劄木合安答很希望我和他在一起結伴。
王汗:你答應他了嗎?
鐵木真:還沒有。
王汗:(意味深長地笑了一笑,山羊胡子像風中的草一樣搖晃著)應該答應他,這對你沒壞處,你現在什麼也沒有,不會失去什麼,而和他結伴一些時日,你能獲得他的保護,你的一家會很安全。另外他的不足的之處,你看在眼裏,將會成為你將來另立門戶的寶貴經驗。
鐵木真:謝謝父汗的教誨,我明白該怎麼做了。
12
外景轉內景。劄木合豪華的蒙古車帳外,周圍有數百名士兵把手巡邏。人物,鐵木真、孛兒帖、劄木合、與兩個掠來的漂亮的蔑兒乞少女及守門巡邏士兵若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