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爾基說:“要熱愛書,它會使你的生活輕鬆;它會友愛地來幫助你了解紛繁複雜的思想、情感和事件;它會教導你尊重別人和你自己;它以熱愛世界、熱愛人類的情感來鼓舞智慧和心靈。”
瑪格麗特·尤塞娜爾說:“我最初的故鄉是書本。”
叔本華說:“高級的精神文化,往往會使我們漸漸達到另一種境地,從此可以不必再依賴他人以尋求樂趣,書中自有無窮之樂。”
古今中外大家現身說法,金針度人,循此諸法讀書,便可少走彎路,收到事半功倍的閱讀效果。
大凡讀書人都視書如寶,愛書似命,都以坐擁書城、飽讀詩文為樂,且多喜愛為自己的書房題署體現主人性格喜好、思想境界的書齋雅名。諸如:北宋科學家、政治家、文學家沈括的書齋名曰“夢溪園”;元代畫家、詩人王冕的畫室名曰“梅花屋”;明代大畫家徐文長的書齋名“青藤書屋”;清代桐城派古文學家姚鼐的書齋名曰“惜抱軒”;清末學者梁啟超的書齋名曰“飲冰室”;當代史學家陳垣的書齋名曰“勵耘書屋”;當代畫家李可染的畫室名曰“師牛堂”;當代著名作家姚雪垠的書齋名曰“無止境齋”等等。他們在各自心愛的書齋裏俯仰古今,神遊天地,指點江山,激揚文字,“登山則情滿於山,觀海則意溢於海”,以自己的心智、才情與汗水培就其文化碩果,無私奉獻給人類社會。試問,身居如此之書齋,能不樂乎?夏丏尊在《書之於我》一文中曾這樣比喻其自由學習、快樂讀書時的心情:“我常自比為古時的皇帝,而把插在架上的書譬諸列屋而居的宮女。”1995年春,胡繩曾將自己14478冊藏書贈送給襄樊圖書館(抗日戰爭時期,胡繩在襄樊主編過《鄂北日報》),他不無幽默地說:“這好比是為我的女兒找到了一個很好的婆家。”襄樊圖書館為此專門設立了“胡繩藏書室”。兩年後,胡繩再次來到“胡繩藏書室”,那慈愛的目光停留在“女兒”身上,久久不忍離去。讀書人潛心書齋,旦暮相親,自然日久生情,視書若女而倍加珍愛。所以,書房之於讀書人,無疑是不可或缺的精神家園。故有人直接將其比作人間之“天堂”。如李元洛在《上有天堂,下有書房》一文中寫道:“一介書生的我,不惜冒犯民謠,鬥膽唐突勝地,竟自改俗諺口碑為‘上有天堂,下有書房’,因為上個世紀後期我有幸擁有一間書房以來,我天天文學於其中,文化於其中,精神食糧於其中,其喜洋洋者矣,樂不思蜀也樂不思那虛無縹緲的天堂。”把書房與“天堂”相比,可謂道盡了書房的無窮魅力。
上述有關讀書樂的人與事,正如謝春彥漫畫題名所示,“樂在書中”矣。書本有知識,知識則是人們思想修養與事業興旺的最佳營養,我們隻有吸足了書本知識的營養,才能保證自己的事業生機盎然,興旺發達,才能為祖國和人民作出自己應有的貢獻。人的生命長度,任何人是無法決定的,但生命的厚度和寬度,則完全是可以由自己來決定的。那麼,一個人憑借什麼來增加自己生命的厚度與寬度呢?一言以蔽之,即培養良好的讀書習慣,持之以恒,永不放棄。
我國黨政最高領導者無一不是認真讀書、注重學習的優秀典範。毛澤東終生與書為伴,其酷愛讀書的精神堪稱無與倫比。他曾說:“我一生最大的愛好是讀書。”“飯可以一日不吃,覺可以一日不睡,書不可以一日不讀。”又說:“開卷有益啊,鬧革命不讀書不行。”還諄諄告誡人們說:“學習的敵人是自己的滿足,要認真學習一點東西,必須從不自滿開始。對自己,‘學而不厭’,對人家,‘誨人不倦’,我們應取這種態度。”這就是他老人家一以貫之的讀書學習之態度。所以,外出開會或視察工作時,他也總是帶著幾箱書。直到重病臨終之前,都未放下書本,他是在書香氤氳中離開人世的。習近平總書記更是重視以讀書來提升人生境界,他常用“益智補腦”與“缺鈣”、“軟骨病”等正反對比之喻,來強調讀書學習的重要性,並積極倡導:“把讀書學習當成一種生活態度、一種工作責任、一種精神追求,自覺做到愛讀書讀好書善讀書,積極推動學習型政黨、學習型社會建設。”尤其是習總書記提出實現“中國夢”的偉大構想。他指出:“何為中國夢?我以為,實現中華民族的偉大複興,就是中華民族近代最偉大的中國夢。因為這個夢想,凝聚和寄托了幾代中國人的這樣一種夙願,它體現了中華民族和中國人民的整體利益,它是每一個中華兒女的共同期盼。”“到中國共產黨成立100周年時全麵建成小康社會的目標一定能實現,到新中國成立100周年時建成富強民主文明和諧的社會主義現代化國家的目標一定能實現。中華民族偉大複興的夢想一定能實現。”在第十二屆全國人民代表大會第一次會議上的講話中,他進一步闡述道:“實現中國夢必須走中國道路,必須弘揚中國精神,必須凝聚中國力量。中國夢歸根到底是人民的夢,必須緊緊依靠人民來實現。”其中“必須走中國道路”、“必須弘揚中國精神”這兩個“必須”,就是強調從中國傳統文化中去汲取智慧、才華與精神,而要如此,就必須要求全國人民認真讀書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