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林墨蘅果然不同尋常。
難怪,她那麼快就識破了他下的毒,並且製作出解藥。
這樣的林墨蘅,更不能讓蕭離帶回去。
他得想辦法,把她留下。
留在自己的身邊。
可恨的是,為了保留她的醫術,他不能把她的記憶全部清除,為她構造出全新的,他想要的記憶。
唯一慶幸的是,那會他沒有用強製的手段,來得到她。
鬱悶的透過畫紙上端,看向站在窗前,亭亭玉立,仿佛月下盛開的蓮花般皎潔美麗的林墨蘅。
琢磨著,到底該用什麼樣的方法,讓她心甘情願的留下。
她不同於一般的女子,憑自己俊美的外表,至不濟在下點藥,就能擁有。
他相信,就算他用那樣的手段,占,有了她。
她也不會屬於他。
反而會適得其反。
讓她離他越來越遠。
幾息之間,郝連風的念頭,已經千回百轉,患得患失。
站在窗口吹風的林墨蘅,完全不知,自己在郝連風的算計之下。
郝連風放下畫紙,走到林墨蘅身邊,站在窗口的另一邊,跟她一樣的,依靠著窗框,看向遠處幽深的山穀。
“墨蘅,你願意一直留在這裏嗎?”
她不是就該留在這裏的嗎?
問詢的看向郝連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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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意思是,你之前在外麵行醫過,等過些日子,你的身體康複了,是願意留在這,還是願意繼續出去行醫。”
“這個????我也不知道。”林墨蘅坦然的答完,又接著說道:“也許還會出去吧,我現在也拿不準。我的腦子還有混亂,有些記憶不是那麼清楚,模模糊糊的,所以,現在我也沒法說出準確的想法。”
郝連風沒說話。
沉默一會。
讓林墨蘅早點休息。
看著她洗漱好,鑽進被窩,替她拉拉被子,放下掛鉤上的紗幔,舉著蠟燭走了出去。
回到隔壁。
坐在案桌前。
看著案桌上,擺放的林墨蘅畫的那幾張圖紙。
郝連風陷入了沉思。
然後拿著其中一張圖紙,出來下樓,到了後麵一棟小屋。
屋裏。
牆上點著火把。
中間放著張血跡斑斑的木台子。
木台子兩頭,固定著兩副鐵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