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還怕來不及,沒想到這麼快就送來了,速度還真快!”
一聽是錦繡閣送來的,林墨蘅興奮的說著,高興的眉飛澀舞的就去解包袱。
解到一半,突然想到裏麵是什麼,停下,扭頭看向蕭離:“王爺還有事嗎?”
蕭離對她巴不得他快走的神態,視而不見:“沒有。”
?????呃,沒有還留在這做什麼。
“那個王爺很晚了。”她催促著他離開。
“還好,你買什麼新衣服了,給本王瞧瞧!”
裝作不知的蕭離語調輕快地說道。
林墨蘅一聽,鬆開手,臉微微發熱。
“我買什麼衣服,是我自己的事,王爺,明早還要趕路,我就不留你了,請自便!”林墨蘅急的直接趕人。
蕭離笑笑,意味深長的看下那包袱,走了。
林墨蘅等他出門,趕緊地把門關上。
回來,解開包袱。
拿出她的小內衣,在身上比了比,還行,雖然沒有前世的標準,但總算是有了。
第二天大早,在嘹亮的軍號聲裏,氣勢浩大的大軍在蕭離的帶領下,浩浩蕩蕩的趕往平洲,正式開始了,收複十座城池的浩大軍事行動。
跟在補給營後麵的林墨蘅,一路行來,對蕭離有了全新的認識,軍事領導才能卓越的他,真的無愧於他戰神的稱號。
對軍隊的管理才能,也是超出常人,有他自己獨到的一麵。
紀律嚴格,賞罰分明。
對地方上的百姓愛護有加,絕不允許手下士兵出現任何的騷擾百姓的情況。
凡事身先士卒,不敢麵臨怎樣的險境,絕不退縮。
這樣的他,跟她從前記憶裏那個他,迥然不同,要不是她的記憶還在,她都懷疑了,懷疑他們倆是不是同一個人。
無人時,回味從前,不覺感歎,戰場上,他優秀到無人匹敵,感情生活裏就是一個二愣子,讓那樣一個女人騙的團團轉。
完美的給她詮釋了人的多麵性,讓她真實看到,天才並非全無缺點。
話說回來,這樣一支有向心力,凝聚力紀律嚴明的軍隊,在自己的國土上,不打勝仗才怪。
短短半年多點的時間,他們已經收回城池六座,幾乎就是平均一個月一座。
十座城池就剩下四座,還在敵軍手裏。
白虎關。
地勢險要,關口狹隘,典型的一夫當關萬夫莫開那種軍事地形。
大軍駐紮在比較平坦的地方。
跟白虎關內的敵軍,展開了漫長的消耗戰。
眼看已是初秋季節。
如果不能趕在入冬之前,拿下白虎關,對玄月國的士兵來說,絕對不是件好事。
到時天氣寒冷,他們困在山穀裏,不打自己也耗損嚴重。
蕭離一邊每天派士兵去關前騷擾,希望他們能出關迎戰,一邊做著長期僵持的準備。
騷擾日複一日,人家就是老僧入定,隨便你來,就是對你不理不睬。
不想再次僵持的蕭離,暗暗派人出去查看周圍環境,希望找到突破口。
醫帳裏,林墨蘅翻看著藥櫃裏的藥材,止血的消炎的,經過幾場大戰後,都有所欠缺。
她空間裏有,可是量遠遠不夠。
而且也不方便隨時拿出來,萬一不小心給人看見,露餡不把當她當妖怪才怪,不是誰都有蕭離的定力的。
況且入秋之後,天一天涼過一天,也該早些準備些預防凍傷受寒的藥,免得倒時措手不及,誰也不知這場戰役最終會打到幾時。
背著背簍,拿著鋤頭。
來到大營門口。
掏出腰牌。
守門的士兵,拿著腰牌反複看了看,問東問西,好半天才說道:“沒有王爺的親自許可,誰都不能出大營半步。”
耍她玩呢?林墨蘅奪過腰牌,不爽的看了守門的一眼。
“去你大爺的,不能出去,還囉裏吧嗦地問這麼多,還反複查看腰牌。是站的太久,沒人說話,嘴巴閉的難受,沒事逗我玩呢,是吧?”
覺得受到戲弄的林墨蘅,莫名火大,唾沫橫飛地碎碎念著,低著頭,邁著大步,往回走。
“砰”一聲悶響,她撞到一堵牆,確切的說,是一堵堅、硬如鐵的人牆。
本來心情就不好,還把頭給撞了,摸著生疼的額頭,抬起頭也沒看清楚是誰,髒話張嘴就來:“誰他媽的眼瞎,居然敢撞本姑娘????我。”後麵的聲音小的連她自己都聽不見了,隻有嘴巴在動,不是她不想收,而是已經來不及了。
蕭離,她撞到的人,是蕭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