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欽羽皺著眉頭說道:“原來是這樣啊,還真是有些頭疼,我就怕我捧著鮮花過去,她直接一把煽在了我的頭上,那真是太沒麵子。”
“麵子重要還是任若冉重要?”我問。
“當然是任若冉!”阮欽羽毫不猶豫。
我點頭道:“那就對了,要想追到手,臉皮必須要厚!”
阮欽羽像個小學生一樣聽得仔仔細細。
穆天走在前麵並不想聽見我跟阮欽羽的商量,上了車後啟動了發動機等我們。
下午比賽繼續,穆天沒有再犯上午的錯誤,一路過關斬將淘汰了不少人,把贏得的籌碼都交給了身後的侍者,摟著我的腰身大搖大擺地遊走在賭場間。
等到一天的比賽結束後,還沒有被淘汰的人隻剩下了一百來個,工作人員把每個人的信息都做了登記,第四天開始就是單獨的有批次的進行比賽,不再是今天這樣的大亂鬥了,每個人都有安排好的位置,但是有特權的十個人依然可以隨意侵占別人的位置。因為上午有一個特權的人被淘汰了,所以享有這個特權的人便隻剩下了九個人。
第四天的賽事在皇都摩卡舉行,皇都摩卡似乎跟蕭以恒的關係不錯,比賽開始還看見蕭以恒和幕後的老板聊得開心。
阮欽羽小聲說:“皇都跟我們金碧可是死對頭,要不是要主持這次的賭王爭霸賽,說不定還在針鋒相對呢。蕭家跟皇都關係是不錯,好像之前跟蕭家老爺子是什麼過命的交情,皇都沒有人有成為賭王的資本,這一次就算是賣蕭家老爺子的麵子也一定會全力支持蕭以恒的。”
穆天輕聲回道:“聽說皇都有個孫女賭術也不錯。”
阮欽羽哼笑了一聲:“不過是奉承的話,說是在拉斯維加斯學習賭術,可惜不過是掛著幌子正大光明地泡男人。”
我挽著穆天的手站在旁邊,看著已經就位的參賽者。
穆天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袖口,朝著自己想要的席位走去,而我便被安排在了觀眾區等候。我的位置在第一排,加上大屏幕對每一桌的實時轉播,我看得都很清楚。
蕭以恒也走進了賭場,坐在了穆天旁邊的賭桌上。
每一次的賭博都有人無奈淘汰,帶著失望離開了會場,更多人都選擇坐在了觀眾席,屏住呼吸關注著時刻的狀況,恨不得再去比拚一次。
慢慢的會場上剩下的人也不多了,賭桌也慢慢聚集了起來。
穆天那一桌已經沒有了人,馮先生拄著拐棍走到了穆天的麵前:“穆先生,我這一條腿便是跟你在骰子的賭博上輸了的,這一次,我再跟你賭上一把,就賭著全部的籌碼,你覺得怎麼樣?”
九個人的籌碼積累到現在都很龐大,就算是輸了幾局,也不會掉得厲害,但是馮先生這下賭的就大了。看來馮先生是等不到最後迫不及待要跟穆天一決高下, 但如果贏了,他手裏積累的籌碼就會成為九個人裏最多的一個。
這一句話說出來後,把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轉移到了穆天這一桌上。
一般這樣放手一搏的情景都會在最後兩天裏出現,沒想到這麼早就出現了,這一屆賭王爭霸賽的意外實在是不少。
我不由得心頭一緊,穆天在這方麵我幾乎沒有看見他出過手,要麼就是容易的場麵,要麼就是故意輸的局麵,還真不知道穆天對於骰子的把握程度。但是我三年前就見識過馮先生的搖骰子的手法,絕對是個高人。
我的目光落在了馮先生的腿上,馮先生的腿是跟母體那賭博是輸的恥辱,說明穆天曾經是贏過馮先生的,不論是實力還是運氣都讓人心頭一緊,期待的同時也有些擔憂。
我心裏還是希望穆天能走到最後的。
穆天看著馮先生手中的保險箱,輕笑了一下,說了一聲:“請。那麼這次的規則還是跟上次一樣,馮先生您先請。”
馮先生眯了一下眼睛,大聲說了一句:“好,有魄力!”
蕭以恒也結束自己的賭博,走到了我的旁邊作為一名觀眾觀看這次兩人的賭博。他似乎也有些緊張,我沒有正視他的臉,隻覺得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我的臉上。
“蘇小姐,我們來賭一把怎麼樣?”蕭以恒突然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