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魏國公誠惶誠恐,反倒還要再找理由推脫不去。
“魏國公果然是愛妻之人啊,不過一會沒見,就這般思念了。如今這樣的男子在息國可是絕了種的。”太後見魏國公坐下,複又玩笑似的說道。
此刻,雲樟宮中。
樂音嫋嫋,舞姬翩翩。
宮中的帷帳都被放了下來,明黃黃的一片一片,一層複一層,令人看不到這宮中的景色。而帷帳兩側是宮廷的樂師,吹奏著一曲曲樂章。
從關雎到越人歌,再由越人歌到鳳求凰,一首複一首。
身穿紅色薄紗衣的舞姬在雲樟宮的最裏層,隨著樂聲翩然起舞。薄紗之下,是他們玲瓏剔透的肌膚和那妖嬈的小蠻腰。
息國的皇帝蘭義道姿態懶散地靠坐在床榻之上,看著那扭動著的舞姬,心中甚是歡喜,全然忘了今日是他的生母雲太後的生辰。
“皇上,魏國公夫人到了。”太監長壽來到皇帝身邊,輕聲說道。
“在哪?”皇帝頓時興致勃勃,對於眼前的舞姬也不屑一顧了。左右盼望,尋找著佳人的芳蹤。
“已經到了雲樟宮門口,正進來呢。”長壽心中皇帝心中的那些齷齪之事,邀功似的繼續說道。
“甚好,回頭朕重重有賞,”皇帝心中愉悅,開口自然也豪氣,“你們且都退下吧。”繼而又吩咐樂師和一幹人等全部退下。
“是。”眾人魚貫而出,一時雲樟宮中顯得靜悄悄的。
魏國公夫人覺得奇怪,往常太後召見都是在懿寧宮,為何這次卻換作了雲樟宮。正想問領路的太監,卻發現領路之人,不知已去了何處。
正躊躇間,卻被一個人抱了個滿懷。
“夫人叫朕好生想念啊。”蘭義道從背後抱住了魏國公夫人,心中熱血沸騰。朝思暮想的人,如今就在他的懷裏,怎能不叫他激動萬分。
“皇上,請自重!”魏國公夫人頓時慌了神,怎麼都不曾料到,等待她的人竟從太後變成了皇上。
霎時,她的臉色變得慘白,想要伸手推拒,奈何皇帝死死地抱著她,就是半分,她也不能將他推了開去。
“自從那日慶功宴上見了夫人,朕就一直對夫人念念不忘,食不下咽,夜不能寐。真真叫朕思念得緊,你摸摸,朕的心都疼了。”蘭義道猴急地將她的手抓起,按在了自己的心口上。
“夫人摸摸,朕的心是不是跳的特別快。”蘭義道一手扣住她的手,令一手上下起手,感受著懷中那朝思暮想的溫熱軀體,那凹凸有致的別樣感覺。不時發出一聲噤喂,一絲滿足,神態飄然。
魏國公夫人哪有被人這樣對待過,即便是和魏國公行那人、倫之事時,也是規規矩矩的。
而眼前的人卻是息國的皇帝,是這個國家的主宰者。
她用力地推拒著,急得麵紅耳赤,可卻絲毫不見有何效果。
“皇上,不可,臣婦是有夫之婦。萬不可……不可……”她正想說下去,皇帝此時卻已經開始用他那溫熱的舌頭舔、弄她的耳垂。
那裏,正是她的敏感之處。而手掌下亦傳來那一下一下的心跳聲。
魏國公夫人頓時亂了心神。
“夫人害羞的模樣,真是美煞旁人,叫朕情難自禁啊。”皇帝橫抱起她,朝著床榻走去,不時還發出一陣爽朗的長笑。
“皇上!皇上若是再這樣,臣婦立刻咬舌自盡。”
“咬吧,便是死了,朕也要得到你的人。”說著,蘭義道將她往床上一扔,頃刻就覆身上去。
魏國公夫人兩淚直流,羞憤地咬舌自盡。
“想死,沒那麼容易,朕都還沒有盡興。”蘭義道的臉上閃過一抹狠厲之色,是對這個女人不識抬舉的不滿。
他扣住她的下巴,一手撕開她的裙衫。
夏日的裙衫本就比較薄,隻聽“噝”的一聲,魏國公夫人的裙衫已被扯去,隻剩下繡著並蒂蓮的紅色肚兜。
魏國公夫人羞憤難當,恨不得現在就立刻死去。可是她不知道,掙紮中的她,越發顯得嬌媚動人,也越發能勾引起男人的欲望。
蘭義道看著身子底下的軟玉溫香,心底的躁動更加熱切。
“朕現在就好好伺候一下夫人,夫人定會知道,朕可比魏國公那個莽夫好上千萬倍。”
魏國公夫人使勁猛打蘭義道,凡是能碰到的地方,俱是手腳並用,不停掙紮,奈何這方麵,男人永遠是處於勝利者的一方。
“夫人若不乖乖就範,朕就派人殺了你的一雙兒女。”蘭義道見她掙紮,出言威嚇道。
看著魏國公夫人豔若桃李的臉上劃過的清白之色,蘭義道又不禁勸道,“夫人不必害怕,你若將朕伺候舒服了,朕自然不會虧待他們。良辰美景不談這些煞風景的話了,夫人快摸摸,朕為你疼的都難受了。”說著就抓起魏國公夫人的手,朝著他的欲望勃發之處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