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北湖邊上,鏡麵透亮,一人踏上僵硬而又結實的冰麵。
“按照你說的,都辦好了,這可煙霧彈算是成功的入了他們的眼!”這人越走越遠,直至湖麵中央,仍氣定神閑向向電話那頭彙報著。
“好!那兩個外地小記者交代好了就送出去吧,別留在縕城礙眼。”電話那頭的男人,左手拿著飛鏢,凝神閉氣,正中中央。
“嗯。”這人頓了一下,“不過,你能確定拿到手嗎?”
“咱倆不是第一次合作了,你對我這點信心都沒有!”電話那頭的男人,又換了右手,緊捏的飛鏢,像一發子彈,狠狠的擊中了要點。
“我現在已經孤身置身湖麵中央,別人告訴往前麵走,我一踏步,就會踩破冰麵,深入湖底,無人能救我,這種情況也要考慮到嘛!”這人呼出的氣飄蕩在空中,猶如一絲靈魂,搖曳而不知歸處。
“你放心,置身湖中央的不會隻你一人,而且,我為你挑的湖不會太深,縕城的冬天極冷,結的冰更是堅硬無比,前路必定坦坦蕩蕩,保你安穩到達對岸。”說話間,第三支飛鏢正中靶心。
“那就好!”
... ...
晚上六點,黃金水泮十三層初次亮燈最早。隨著一間間房間的明亮,冬季的燈光也異常清涼。
燈光隨著時間越來越暖。
一人從沙發上猛的站起來,走向冰箱,打開門,視線在裏麵停留了幾秒,又關上。
冬日最怕的是心也受環境影響,著了涼。
天黑的很快,這個時辰已經黑的不見人影了,張清政一身的黑色運動裝,一雙筆直的大長腿引人矚目,從沙發上坐下又站起,不安的焦急的神色尤為明顯。
隨著一聲開門聲,苗茜薔邁了進來。
姑娘換完拖鞋,一回頭,撞上了一雙等待已久的眼眸,她自己的眼神也充滿驚訝。
“你怎麼在這兒?”苗茜薔衝他翻了一眼,走到了他的麵前,“鑰匙拿來。”
姑娘指如剝蔥,攤開的手掌甚是柔美。
張清政垂下眼簾,頓了一下,兜裏掏出一串鑰匙,從滿滿鑰匙環上解下,遞到苗茜薔手中。
“如若是還鑰匙的,那鑰匙還完了你可以走了,如若是談論別的,不好意思,我不奉陪,也請你馬上出去。”苗茜薔對張清政說話愈發的咄咄逼人。
屋裏的光線亮度過高,將外麵的夜幕之色對比的更加明顯。
“我..看小區的籃球場冬天人極少,好久沒打籃球了,你能陪我打一會兒嗎?就一會兒?”像是預謀好的,略帶請求的語氣從張清政口裏說出來還真是不大適應,像極了以前張清政對苗茜薔的撒嬌伎倆。
苗茜薔沒有說話,轉頭看了看擺在架子上的籃球,已經幾個月沒有人動它了,對上張清政懇求的眼神,便將腳上的拖鞋換去,無疑是給了張清政一個肯定的答複。
隨著苗茜薔鎖好門,兩人一前一後下了樓,不似從前的並行,這回,讓他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