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霑沒有穿衣服,溫熱的肌膚貼著她的,用腿夾住她冰冷的雙腳,將她徹徹底底地守護在男人的火力圈內。
她覺得自己被似一個電熱毯包圍著,無法言喻的溫暖,無法言喻的熨帖。
——冷到極致,才知道溫暖的可貴。
被窩裏的熱氣很快就聚住了,舒鑾手腳暖和了起來,回頭看賀霑,賀霑也正看著她。
他的眼瞳帶著一點茶色,映著燈光,有種流光溢彩的感覺。
他們彼此對望著,脈脈的。
她弄不懂賀霑的意思,也弄不懂自己的心。那又怎麼樣呢?她還不想與他一刀兩斷,想和他繼續牽扯不清。那就……今朝有酒今朝醉吧。
舒鑾傾身吻了吻他的唇。不是輕佻而魅惑的,帶著點溫存以及求和的意思。
賀霑沒有拒絕但也沒有進一步的動作,似乎等著她來做決定。
她於是仗著幾分酒氣,騎在他腰上,扣著他的雙手壓在兩側,俯身下來與他親吻。
賀霑不回應也沒有拒絕,她侵入他口腔中恣意地攪弄,纏綿親吻。她感覺到賀霑的身體被她喚醒,吻一路向下,鑽進被窩裏。
賀霑發出一聲短促地低喘,“舒鑾!”
他想叫她出來,但她並沒有,埋首在他腿間,腦袋不斷的起伏。
良久,賀霑發出一聲愉悅到極致的哼聲,靠在床頭上喘息。她從被窩裏鑽出來,嘴角掛著一道白濁,眼瞳濕漉漉的,那般的淫|靡卻又帶著小鹿般無辜的神色,低噥道:“嘴唇都被你磨破了。”
賀霑何嚐見過這樣的她,覺得三魂六魄都被勾走了。他翻身將她壓在床|上,吻上她的唇。依然是激情掠奪的吻,卻多了幾分蜜意。
他的吻技十分高超,舒鑾很快便沉淪在其中,呼吸都忘了。賀霑離開了她的唇,在她耳邊淺啄,“傷好了嗎?”
舒鑾一時沒反應過來,直到他手探入才明白他問得哪裏,低聲道:“快好了。”
“那我就不進去了。”
舒鑾:“……”她想要他,很想,尤其是在知道他想要離開的時候,特別的想要他,隻要能與他繼續牽扯不清,怎樣都好。
她說:“癢。”
賀霑低笑了起來,“知道,都癢出水來了。”
又匪又痞的老流氓才是她所熟悉的賀霑,她的心忽然就定了,勾起一個魅惑的眼神,“寶貝兒,那你還不快進來?”
“不進去。”他的笑容裏帶著幾分惡意,然後鑽進被窩中,分開她的兩條腿。
舒鑾從未想過,有一天她會被一條舌頭弄得潰不成軍。那溫熱在她體內進進出出,翻為雲、覆為雨,她隻能在它的操縱下載沉載浮。
賀霑好像要故意懲罰她,無論她怎樣求饒都不肯放過她,恣意的玩弄著她的身體。
體驗過極致的歡愉,便覺這些總是不足,身體極度的空虛,渴望被填滿。他卻對她有求不應,幾次擦著邊緣而過,就是不讓得償所願。
最後她哭得眼睛也紅了,嗓子也啞了,他才痛惜的緩緩推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