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是進入便已經令她達到了高|潮,液體一股一股的往外湧,黏糊糊地沾濕了他。
他壞笑著道:“寶貝兒,這可不行啊,我還沒有開始呢。”
身體被填滿的那一刻,靈魂好似也歸位了。她緊緊地攀附著他的身體,雙腿環著他的腰,挑釁地道:“有本事就幹死我啊!”
賀霑獰笑了聲,肆無忌憚的進攻。舒鑾覺得自己就像一隻提線木偶,在他的操縱下肆意浪蕩,從雲端到穀底,毫無節製的縱情。
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她想她對賀霑是另一種形式的愛,她這輩子再也找不到哪個人,能讓她享受到如此極致的歡愉。
從九點折騰到淩晨三點,舒鑾睡過去前,他還在她身上馳騁,勁瘦的肌肉,流暢的線條,像一隻征戰自己領地的豹子。
舒鑾有些迷戀地望著他,心想我怎麼會忍心拒絕的他呢?
這個念頭剛轉過,她就陷入黑甜鄉中。
第二天醒來時,賀霑正靠在床頭上吸煙。他沒有穿衣服,胸膛上的肌肉漂亮結實,上麵還留著幾個爪印。
舒鑾拖著半殘的身子爬過來,臉貼在他的胸膛上,湊過去吸了口煙,“在想什麼?”
賀霑隨口答道:“想怎麼才能征服你。”
舒鑾笑了起來,痞痞地道:“想征服我沒什麼難的,你隻要一根大屌就夠了。”
賀霑:“……”他不知道該鬱悶還是該高興。
舒鑾掀開被子,傾身去親了下它蜇伏的寶貝,“這玩意兒真他媽令我著迷!”
那玩意兒戰鬥了一晚上,這會兒正沉醒著,被她一碰,又精神抖擻起來。
舒鑾驚歎地豎起大拇指,“雄赳赳、氣昂昂啊!”
賀霑沒跟她貧,攬過她壓在自己胸膛,裹上被子,“再凍著要感冒了,外麵下雪了。”
舒鑾伏在他胸口聆聽了會兒他的心跳,“賀霑。”
“嗯?”
她傾身捧著他的臉,“那天疼嗎?”
他知道她說的是她打的那巴掌,吸了口煙,“有點。”心有點痛。
“抱歉。”
賀霑托著她的下顎與她深吻,唇舌纏綿,極度溫存。
雪下了一夜並非有停止的意思,大約要在這裏逗留好幾日了,是天公作美。
賀霑問她,“起來嗎?”
舒鑾縮在被窩裏連連搖頭,每天早上起床是最困難的事,尤其是這裏沒有暖氣沒有空調,從熱乎乎的被窩裏出來穿上一身冷冰冰的衣服,想想就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賀霑知道她有早點喝水的習慣,下床去給她倒了杯水來,又陪她躺著。
她趴在他胸膛上,手指胡亂的畫著圈圈。賀霑從未見過她這樣小女兒情狀,心裏也跟著黏糊糊的。
“你養母和杜璃不是住在城裏嗎?小時候還在農村裏生活過?”
“那房子是後來才買的,小時候一直住在農村裏。那時候還不興外出打工,他們都在農村裏種地。每一年收入也就那麼些,大約買我時候花了不少錢吧?我記事的時候他們在還債。日子過得緊巴巴的,對我倒是好,什麼好吃的都留給我。——你爸媽也是這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