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怎麼樣?”
“就,你的身體……感覺怎麼樣?”
菲比古怪地看他一眼,“很好,謝謝。”
很好?什麼很好?怎麼個好法?有多好!!
雷震天瞪著鷹眼,被自己腦海裏那些色彩斑斕的畫麵刺激的,簡直有一種想殺人的衝動。他使勁搓了搓後牙槽,壓著嗓音,“寶貝,昨兒晚上回去後,你跟夜靖誠有沒有發生什麼?”
她跟大叔能發生什麼?不過看雷震天的表情,好像認定她跟大叔會發生什麼。
“我跟他發生什麼不關你的事吧?”菲比抱胸,斜睨著雷震天。
雷震天咬牙切齒,“這麼說你們是發生了什麼?”
“雷震天,你一大清早的跑到這裏來問這個問題,你想幹什麼?”莫名其妙的家夥!
雷震天陰沉著臉,在辦公桌前來回轉了兩圈,然後瞪著一雙陰翳的眼看著菲比,兩手往桌麵上一撐,“我是來告訴你,你最好跟那個老男人保持距離,你是我雷震天的女人,要是再讓我發現你跟他有不軌行為,看我怎麼收拾……他!”
雷震天本來指著菲比的,胳膊一轉指著門外,把針對目標轉移了。
菲比抱胸挑著眉,一言不發盯著雷震天發瘋。雷震天撂下狠話,再待下去覺得沒意思極了,眯縫著眼,在辦公桌上敲了敲以示警告。剛轉身,菲比的手機響了,他下意識停下腳步。
菲比接起電話,初夏略微興奮的聲音傳過來,“菲比,我們下午就回來了,你要來接我哦!”
“當然,我肯定會去接你的。”被雷震天影響的心情瞬間好轉,臉上的表情早已陰轉晴了。
雷震天雙手插兜,斜睨著她,“夜靖誠的兒子?你還真夠寶貝的。”
“你有意見啊!”
“你這樣算不算曲線救國策略?”
菲比聽不懂,不過想想也知道不是好話,字麵理解一下,然後略抬下巴,“你錯了,我要救國從來直接動手的。”
雷震天撇撇嘴,不跟洋鬼子講典故,手指在桌麵上輕輕敲擊,“你跟夜家小子感情這麼好,夜家的人沒有意見?”
他說的這話一語雙關,“夜家小子”可以是夜家晚輩裏的任意一個,可以是夜靖誠,也可以是初夏,還可以是……花無月。
菲比心裏有鬼,他認定雷震天針對的是夜靖誠,但話語間故意引到初夏那兒,“初夏雖然還是孩子,但他有自由交友的權利,我跟他交往,長輩們能有什麼意見?”
“那他知道你跟他父親之間的關係嗎?”
菲比不自覺皺了皺眉眉頭,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
雷震天又像發現隱秘的事,故意挨著她的肩膀,不正經得抖抖眉,“你的小朋友14歲了吧,他對你……沒有什麼別的想法嗎?”
“你什麼意思?”菲比眉心皺的更緊,雷震天的話讓她很不舒服。
雷震天嗤笑一聲,表情甚是誇張,端著一副唱歌劇的架勢,“少年的心喲,懵懂的愛,菲比你要小心,不要陷進青春期男孩的臆想裏無法抽身了。”
“雷震天,你還能再齷齪點嗎?”
菲比抓起桌上的一支筆就往他麵門扔去。雷震天側身一閃,那支筆正好砸在剛進門的人頭上。
信一哎喲一聲,捂著被鋼筆砸中的臉頰,警惕得盯著雷震天,“雷少怎麼會出現在我們事務所,是有事要委托嗎?”
“他才不需要委托我們,他底下的人都快抵得上一支軍隊的人數了。”
“我沒什麼要委托的,就是一早起來想老婆了過來看看她。”雷震天故意寵溺得看著菲比。菲比抿著唇冷冷得回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