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靖誠臉色陰鬱，霍華德眉心微皺，提出建議，“阿誠，你臉色不太好，我建議你去檢查一下。”
“隻是沒休息好，不礙事。”夜靖誠再度捏一下鼻梁，掩飾自己剛才內心對雷震天湧起的負麵情緒。
“阿誠，你每次看上去都大病初愈的不堪樣，你家那個變身小魔女呢？”
“為什麼叫她變身小魔女？”他對這個說法表示不能理解，她頂多失去理性，可沒有變身這一過程。
霍華德輕輕一擊掌，“滿月之夜，她就會失去常性變成被原始本能驅使尋求異性、交/配的狀態，這不就像野獸發、情一樣？跟狼人變身差不多，所以我管她叫變身小魔女咯。”
“那你還不如叫她變性小魔女更貼切，她身上沒有任何改變，哪裏變身了？”
“她要變性，你該哭了，倆男的，這畫麵太美我不敢看。”霍華德嘖嘖兩聲，表示接受無能。
夜靖誠瞪著他，看他還怎麼胡說八道。霍華德趕緊拉回發散的思維，舉手一劃拉，把不健康的畫麵抹去，“不說這個。你還沒回答我剛才的問題呢。”
夜靖誠低頭沉思，然後結論，“她每次發作，到第二天毫無印象，人也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這一點他也覺得奇怪，按理說，一夜數次交/歡會讓男人疲憊，女人也不該一點影響都沒有。何況她又是打人又是掐人，辦事前總會先折騰一番，怎麼事後都沒事人一樣？
“唔……這個問題也許該由科學來回答。”霍華德摸著下巴，“我建議你倆都去醫院做一次詳細的檢查，我擔心她的這種精神飽滿會不會是從你身上來的，或者說你的這種疲憊狀態並不完全是因為縱/欲/過/度，會不會是受她影響？”
“怎麼說的好像她是妖精，吸食了我的精氣才這麼精神的。”夜靖誠搖搖頭，自己的身體他還是清楚的。
腰酸背疼根本就是一夜奮戰的後遺症，加上睡眠不足導致第二天整個人精神不濟，臉色晦暗。
“阿誠，我們還不知道她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們推測她月滿變身可能是中了一種罕見的媚/毒。這種毒定期發作，非找異性、交/姌才能壓製，我說的壓製是因為發作不隻一次，也就是說她這種毒不能僅通過交/姌能解除，我擔心這種特性的毒會對與她接觸的異性帶來身體上的傷害。所以你應該接受我的建議去做個檢查。”
“媚/毒？”夜靖誠的心很亂，不能解的毒意味著什麼？不管什麼毒，存在一天就是傷害。菲比身上一直帶著毒，她會有生命危險嗎？也許真該帶她去做個檢查，但要怎麼說服她呢？
夜靖誠陷入沉思，霍華德見他如此知他大概是聽進去了，也就不再多話。
早上，菲比剛到事務所門口，雷震天嗓門震天響從街對麵傳過來，“老婆！老婆~~~”
她深吸一口氣，依舊若無其事的開了門。
雷震天笑得陽光燦爛出現在她身後，“老婆，早餐吃過了嗎？我給你帶了點心。”
菲比理都沒理他，徑自開門進去了，雷震天緊踩著她的後跟也進了事務所裏。
菲比這才回頭看他，一臉不耐煩，“你是來找我的？”
“當然，不然我喊誰叫老婆呢？”
“那誰知道呢，也許哪個大街的女人就是你老婆。”
“親愛的，我不是阿拉伯人會有很多老婆。從我的信仰出發，我這輩子隻會有一個老婆。而且到目前為止，我隻叫過你一個，老婆。”為表誠心，雷震天這個“老婆”叫得特真誠。
菲比從鼻子裏發出一聲輕笑，根本不相信他，跟沒打算繼續搭理他。
雷震天繞著她轉悠，憋了一肚子的問題此時不問，能把他憋出毛病來，他不會做不利身體健康的事，所以在把人觀察一周後，撿了一個中性的問題，“你感覺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