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該找個時間把這件事好好整理整理了,入夢前他這麼跟自己說。
耳邊有叮叮當當的聲音,夜靖誠模模糊糊的,借著窗外的月光,發現有個身影站在床頭弓著腰翻他的床頭櫃。
“誰!菲……菲比?”
那人聽到驚呼聲,猛地撲上來,夜靖誠被牢牢釘在床上,喉嚨被掐住,他嗚嗚咽咽,使勁掙紮。
菲比掐著他的脖子,手指恰到好處讓他無法動彈。月光反射下,一雙金色的瞳孔像一隻野獸充滿侵占的欲望。
夜靖誠頭昏腦漲,漸漸脫力,而隨著他的脫力,菲比也放鬆的手勁,她也不是真要掐死他。
菲比看了一會兒,開始脫衣服。夜靖誠任她為所欲為,甚至有隱秘的歡喜。菲比親他的時候,他還做出了回應。
兩人裸/裎相對的時候,夜靖誠呼吸急促,恨不能立刻跟她滾在一起。就在他覺得自己要自燃的時候,他情不自禁哼了一聲,“菲比,來吧。”
對方顯然沒料到他會叫她,金色的瞳孔乍縮,他就以為她又要掐他,率先出手。這可把人激惱了,對方猛的下壓,夜靖誠就往上頂。兩人就此展開角力,誰也不讓誰。
夜靖誠兩眼赤紅,男性的征服欲瞬間放大到極致,緊緊箍住對方的身體。藥性的催發下,菲比的理智全無,兩人就像互相撕咬的野獸,誰也不想放棄控製權。
纏鬥中,夜靖誠險些控製不住,趕緊守住防線,氣喘籲籲得抵住對方的耳垂,含含糊糊到,“菲比,乖一點啊。”
懷裏的人愣了一愣,他就瞅準機會,一舉反攻,把她牢牢壓製住。
菲比急速喘息,異色的眸子在月光下金波四溢,她似乎很不喜歡這種臣服的姿態,再次奮力反擊。夜靖誠用整個人的重量壓在她身上,兩人密無間隙的貼合,“乖一點,菲比。”
這句話就好像控製鍵,每說一遍,對方就會任他擺布。夜靖誠發現這個好處,交頸糾纏,壓著對方的耳朵不停呢喃:乖一點,菲比乖一點。
這一夜既漫長又短暫,漫長得精疲力盡,短暫得意猶未盡。
從菲比身上下來的時候,夜靖誠鬆了一口氣,最近的健身運動總算有點成效,這一次堅持到最後沒有暈過去,倒是身邊這一位昏睡過去了,就不知是藥性的原因還是兩人交鋒的結果。
作為男人,夜靖誠當然願意相信後者。男人總是在意自己在床上的戰鬥力的,前兩次被菲比折騰暈了,盡管有暴力因素在裏麵,男人的麵子總歸是不好看。這次能夠堅持到最後,男性的自豪感爆棚啊有木有!!!
雖然疲憊到手腳發軟,夜靖誠還是舍不得就這樣睡過去,這是多難得的機會啊,他都等了一個月了。細細描摹菲比的臉頰,不知她的夢裏有沒有他。此刻的她寧靜祥和,沉睡的眼簾遮蓋了那對金色的眸子,就在剛才,他是幾乎要對著這樣一對眸子發狂了。每次與這金色的視線對上,他就覺得自己想要更狂性更凶猛的與她衝撞在一起,那一刻他簡直要瘋了。
拇指滑過眼簾,他喃喃自問,“怎麼會這樣,為什麼會變色呢?”什麼人的眼珠子是金色的,實在太詭異了!到底是什麼樣的契機讓她失控呢?今晚一切都很平和,她一直跟他在一起,所以沒有被下藥這樣的說法。沒有被下藥,卻表現得那麼不正常,剛才迷亂中他也問過她,知不知道他是誰,回答他的是一頓毫無章法的啃咬。她不知道她在跟誰做。夜靖誠苦笑,得虧他有先見之明,把房門鎖了,不然天知道她遊蕩到什麼地方,把什麼人撲倒了行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