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th.
Key在白天睡覺,傍晚醒來。炎琴疼她,雖說放手由她去,卻還是以女主人的身份操心Key的事,對約她的客戶仔細篩選。難侍候又出錢少的客人都交給手底下其他小姐去做,Key也樂的自在,隻管聽安排,相信炎琴不會害她。
Key在這情色場周旋,被酒精與**麻痹暫時忘掉紀安的死。不常出台,隻聽炎琴安排接些大額的單。時而高潮中想起紀安,情緒驟冷影響了客人的情緒,總要炎琴出麵道歉。
大媽咪看不慣,明裏暗裏提醒炎琴不要太嬌慣Key,免得寵一身毛病,也應該照顧點其他人。炎琴應著,知Key心路艱難又生性倔強冷淡做不來這行,卻還是難免偏心於Key。時間長了手下的小姐難免不滿,炎琴名氣大又有媽咪在後麵頂著不敢把她怎麼樣,便把怨恨都壓在Key的身上。
那天Key正生理期在家休假,本是不想接活卻有客人一直發短信約見,稱說說話就好不做其他,並開出一筆不小的數目。Key沒接待過這個客人,想反正隻是說說話而已,便沒有告訴炎琴,答應去赴約。
炎琴手下的一個小姐打車來接Key說是接了同一個單子接Key一起見客戶,Key沒多想便上了車。車越開越遠,Key覺得蹊蹺便問客戶在哪,怎麼還不到。小姐應付著快了快了,急什麼。
等車開出了市區到了荒蕪的一處,車上的小姐便露出凶像,搶了Key的手機,把Key趕下車。
一下車Key便看見幾個小姐站在那裏,Key還沒明白怎麼回事,一個耳光便扇過來,Key的腦子嗡嗡響。
一個小姐指著Key的鼻子,炎悅你別以為炎琴姐向著你你就可以騎到我們頭上了!一個剛出道的雛憑什麼挑三撿四好台子都你坐,爛台子都是姐妹們坐?!做****還想立貞潔牌坊賞臉約你都不出,嗬,把你捧上了天都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真以為自己是海歸?!姐姐今天就替炎琴姐教訓教訓你,你盡管哭喊在這地方誰也救不了你!哥兒幾個就地廢了你看你還囂張!
小姐們把Key的手機踩的稀吧爛,把Key丟給四個地痞流氓便驅車揚長而去。這荒郊四下無人,Key跑不掉又無處求救,被四人**,感覺身體被撕裂,流了不少血,幾次痛死過去。心想這都是在劫難逃。
潛意識裏Key覺得自己不能就這麼死了,我要報仇。硬是挺了過來爬回了家裏。最後被王姨在家門口發現送去了醫院。
炎琴來醫院看她,看到病床上的Key覺得是自己害了她,心裏難過卻忍住了淚。
炎悅你別怪我。
Key呆呆望著窗外不看她,我知道你是為我好,這都是我選擇。
你孤僻倔強,從我第一眼看見你就知道你不適合做這個。
姐姐,可是我還是做了。有些事不是適不適合,隻有能不能夠。
這些日子你每次出台交給我的錢我都沒動,你拿著這些錢去做你想做的事吧。出了事在這也不好混。
謝了姐姐。可我還想繼續下去。
炎琴不再多說隻是歎息。自己一心想退出,別人卻還想在這行有所發展。如果當年媽咪願意放她從良,或許現在的她早已是一位孩子的母親。那麼多身不由己,身邊的男人總在換沒有一個靠得住,隻有孩子才是自己的。長期服用避孕藥月事幾乎沒有了,身體損害之大,就算是條件允許,要一個孩子也是奢望。
Key傷的重,前後修養了大半年才重返情色場。有了這次教訓,Key知道光靠炎琴照顧不行,做事伶俐謹慎了許多。跟媽咪關係搞得不錯,要來了當時欺辱過自己的幾個小姐到自己手下,又攀上了當地地頭蛇的床。
小姐們表麵上一口一個悅悅姐叫的甜,叫Key大人不計小人過,可心裏一萬個不服氣,常跟客人擺臉色怎麼叫都不出台讓Key難堪。Key裝作不知道放任著他們去,找個合適的機會當著客人的麵扒衣、灌酒、揪著腦袋給客人磕頭道歉……打人下下是黑手。殺一敬百地狠狠收拾一頓小姐們對Key忌憚三分也服帖了許多。
Key一麵經營著手下的小姐,一麵在地頭蛇身邊求庇護。地頭蛇強哥早年參軍,因傷退伍,回到這兒收了小弟有了產業漸漸混出了片天地。因為有傷不能做劇烈運動,Key便替他**侍候得舒服。
強哥喜歡有故事的人,從別人悲慘的故事裏尋快樂。每次舒服過後都命Key脫光衣服躺在身邊細數Key身上那些早年留下的疤痕,一一追問從何而來。Key越是沉默強哥就越覺得Key神秘越是非問不可。Key便編故事哄強哥開心滿足他好奇心。
待時機成熟,便跟強哥說手下的幾個小姐不聽話想借幾個弟兄用用。
Key添油加醋地把來龍去脈講給強哥聽,強哥聽完很是激動甚至比Key還氣憤不甘。當即把幾個弟兄給Key,隨她支配。
Key謝過強哥,算計著怎麼報複那幾個小姐。Key想總算是盼到了這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