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th.
施以我的,我要變本加厲地還給你。
Key背著炎琴以強哥的名義約了那三四個小姐吃飯,小姐們知道Key是強哥的枕邊紅人,不願意來又不好掘強哥的麵子,便也來了。桌上隻看見Key自己,並沒有看見強哥便知是鴻門宴,個個小心說話準備開溜。
席間Key和顏悅色以姐妹相稱敬酒聊天……好好地吃了一頓飯又張羅著去唱歌,夜色漸晚,一路上怨氣並不發作,Key越是這樣小姐們心裏就越是發毛。
悅悅姐,我那邊還有事能不能先走一步。帶頭的小姐試探著想走,可哪那麼容易。
急什麼,半年多了姐妹們好容易聚到一起說說話,你這是不願見我?
想起半年前對Key做過的事小姐心虛嚇得臉發白硬著頭皮陪著笑,哪有,悅悅姐是咱們中最有發展的一個了,平日裏那麼忙難得有空請姐妹們吃飯,我哪能不願見你隻怕是巴結不上。
那三個忙應著,是啊炎悅姐,您現在是大紅人,往後我們還要靠您多照顧呢。
實話說悅悅姐現在比炎琴姐做的還大,炎琴也不過是個虛名,真正的頭牌還得是咱們悅悅姐。
炎悅姐您就是鳳凰,我們這些野雞真是望塵莫及。能有你做姐妹真是三生修來的福分。
悅悅姐要是不嫌棄我們我們到您手下做,反正炎琴眼看是要過氣了,不如跟著您享富貴。
……
Key聽著她們拍馬,答著這都好說。心底苦笑,可憐了炎琴這麼多年帶著一群白眼狼。
小弟在前麵開車,小姐們心裏緊張如坐針氈,有一搭沒一搭地跟Key說話,有小姐偷偷掏出手機求救被Key眼尖看到要了過來丟到窗外。
小姐們認出來這條路是往當時害Key的郊區去,被丟了手機的強裝笑意問Key這是幹什麼。
Key聲音冰冷沒了剛在飯桌上的熱度,答道幹什麼?一會兒就知道了。
帶頭的小姐抱有僥幸不住地說Key的好話,心裏後悔當時沒能一招弄死她留了後患。如今落在Key的手上隻求放過一馬留條命。
到了地方已是十點,四下漆黑沒有人煙,寒氣沁人。早早在此等候的小弟們幫Key打開車門接Key下車。小姐們不情願地尾隨下車,腳剛落地就被小弟們用繩子把手腳捆起來,像扔豬肉一樣把幾個小姐扔到Key麵前。
小姐們見這架勢明白Key是來算賬的,掙紮著爬起來不住地向Key磕頭哭嚎著,求Key放過她們,她們是無意的。
Key讓小弟把其他三個小姐的嘴封住,套上編織袋綁著石頭丟到河裏,獨留下當時帶頭害自己的那個。
三個小姐在袋子裏掙紮著嗚嗚地哭嚎,在河麵飄浮了兩分鍾才逐漸沉底,冒了幾個氣泡便再沒動靜了。剩下一個帶頭的小姐看著他們被沉河完全嚇傻了,額頭磕出了血,求Key,悅悅姐我錯了,你放過我,以後讓我為你做什麼都行。
Key一腳踢倒她,腳踩在她臉上冷冷地笑。
你錯了?害我的時候怎麼沒覺得?你我都在炎琴手下,我炎悅何曾做過對不起你們的事,你們要這樣合起夥來算準了經期騙我到這個地方讓人**我?我在醫院躺了幾個月,差點死在了這個鬼地方,那時候我就想有朝一日我的痛一定要你來血償!沒想到我能活過來,沒想到這一天來的這麼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