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稱呼讓除我之外的三個人都放大了眼睛,此唯更是要吃了我。單看她的眼神,我就知道她本來打算拉架來著。現在看我這一臉溫和,氣氛很和諧啊。
“好久不見。夏。。夏芒。”
估計被我這麼一搞,連杜雲歌都搞不清楚了。我這麼和顏悅色,她似乎也不好借勢發火。所以幹脆不看我這張鬧心的臉,她轉頭衝著荊冬摯,接著喜笑顏開。
“冬摯哥哥,你知道嗎?我哥哥可疼我了。雖然這麼多年沒見過麵,但是他就像是我親哥哥一樣。我剛剛打電話也告訴他了,讓他也來跟我們一塊吃下午飯好不好?”
我腦子轟的一聲,一片空白。
還沒反應過來,荊冬摯看著我,說了一句。
好啊。
我瞪大眼睛看著他,好像從他臉上看出花來。我剛想拒絕,他卻不由分說,抓著我,就填進了車裏。
我已經走不了了。
又是觸碰。
我看著麵前的餐廳,感觸良多。
此唯過來,伸出手肘頂了頂我。
“果子狸,你這一路過來都靜悄悄的,沒事吧?”
我苦笑著搖了搖頭。跟有些人,還真是命裏注定的相遇。
這裏一切都沒變,隻是它的經營權落在了一家富可敵國的企業。
雲騰樓蘭。
是杜雲騰先生,送給他失散多年的兒子杜抿尊的。
我安靜的坐在包間,等待著那一刻的來臨。
荊冬摯一定看出了我的異常,可他偏偏就什麼都沒有說,就一直陪我靜靜地坐著。
直到門被推開,後邊的人走進來,杜雲歌欣喜地叫了一聲。
“哥!”
他挑在了我對麵坐下,用著慣用的低沉嗓音。
“好久不見。”
我胡亂的點了點頭,然後不看他。
不用看他我也能感覺到,他的目光始終盯著我不放。
時隔多日,我已經沒有當時那種心情想要跟他討個說法了。
在座其他人都感受了這種莫名的尷尬,杜雲歌更是一直都在跟她哥哥找話題避免冷場。不過這場飯局,注定隻能以我在場所以不能好好吃為結局。
勉強著吃了點東西,我就放下了筷子。即便都是些精致佳肴,我也真的沒什麼胃口。
旁邊的荊冬摯見我如此,也放下了碗筷。
此唯倒是個樂天派,氣氛的尷尬一點也沒能影響到她對美食的探索。
我漫無目的的看著窗外。
觸碰後邊有一片綠景,老板倒像是經常打理這些花草。雖然也許隻是為了讓它們看起來更能吸引客人,但畢竟它們綻放的總算是自己的芬芳。
這時,荊冬摯開了口。
“杜抿尊,這個名字倒也配得上你。隻是不知道,杜叔叔是怎麼跟你相認的。”
我轉過了頭坐正,這個問題我也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