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目瞪口呆。她怎麼知道的?
她挑了挑眉,有些莫名的驕傲。
“猜的。”
好吧,老子信了你的邪。
門鈴響了,我去開了門。
“怎麼這麼慢?”
門口站著已經換了一身校服的荊冬摯,還真是。。。特麼的好看。
精致的眉眼,硬挺的西裝學生服,裏襯灰色的毛質背心完美的顯出了他小白臉的特質。
還沒等我說話,他直接就往我懷裏扔了一堆,甚有底氣的從外邊大步跨了進來,開始打量宿舍。
“你的一切證明,還有書本我都給你拿回來了。”
“哦對了,還有你的校服。”他突然轉了過來,“S碼,胸圍36C的可以穿得下。”
我目瞪口呆,僵在了原地。此唯瞄了我一眼,雲淡風輕的臉色不知閃過多少種猜測。
荊冬摯,你這個瘋子。
“你們這是要去叢林打仗啊。”
麵對著被我們毀成迷彩色的牆壁,他深有感慨。
此唯倒是淡定,經過她反複斟酌,終於想好了一個說辭。
“都是果子狸想改變一下風格。”
我原本已經喝進去的一口水,硬生生地噴了出來。我扶額,幾輩子的老臉真是丟盡了。
荊冬摯一臉不可思議的盯著我,緩緩說了一句。
“果子狸這名字,倒真像她。”
我真想掐死麵前這對狗男女。
突然之間,荊冬摯冒出來一句。
“杜雲歌就住在你隔壁。她今年也是大一。”
哦,我差點忘了,我這世上還有個誰都不知道的親妹妹,杜雲歌。
從前的不順眼,因為這不為人知隻有我知的血緣,竟然變的有些讓我內心觸動。
你看,還沒有開始鬥爭,我就已經繳械投降了。
深呼吸了一口氣。
“下午,約她一塊出來吃飯吧。”
我轉過頭,自動忽視了眼裏異樣的荊冬摯,衝著那邊還一臉搞不清狀況的此唯喊了一句。
“你也一塊去吧。”
我並不是想冒充一下土豪,畢竟能進入這個學校的都是非富即貴的一幫什麼什麼二代們。隻是當著人家的麵都說吃飯了,怎麼好意思不叫這個即將跟我共度四年好時光的室友呢。
反正又不是我掏錢。
我看著那邊眼神變化莫測的荊冬摯,別有意味的點了點頭。
荊冬摯走了之後,我在宿舍的沙發上呆坐了一個下午。直到此唯點著手表說了十幾遍她餓了,我才從自己的神遊之中遊了回來。正好,荊冬摯的電話這時候也打了過來。
敷衍的說了幾句,我跟此唯就下了樓。
樓下豪車邊蹭著荊冬摯,荊冬摯身邊蹭著杜雲歌。
看見我,原本小鳥依人,喜笑顏開的杜雲歌臉色瞬間拉了下來,轉過頭,不願意多看我一眼。
我卻不平不淡,站在原地細細的打量了一番她。
以前隻知道她漂亮,高高在上。現在,她是我同父異母的妹妹。
我還可能是個不為人知的私生子。
談不上難過,也說不出好過。
拉著此唯走到他們跟前,我抱著不明所以的心思打了個招呼。
“好久不見。雲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