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決策完畢以後,成軒亮便讓齊婉彤給眾人下達了任務:第一處就是前往北部的喀什蒙大漠去尋找,由言博智、北堂君岑、劉陽三個人率領其餘五名隊員組成的的搜索隊去搜尋;第二處就是南方的平原地區,由成軒亮本人、鐵若重與袁應龍三個人負責,至於團內其他事務,暫由齊婉彤、李劍龕等人照應,分配好任務之後,各人都前去準備好工作。
突然聽到“哎呀”一聲,鐵若重居然躺在了地上,口吐白沫。“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成軒亮定時慌了神,言博智見鐵若重情況嚴重,立即讓人去叫夏鬆銘前來查看情況。
夏鬆銘給鐵若重檢查了一番之後,道:“鐵若重委員是中了毒了。”“什麼?他怎麼會中毒,這會不會要了他的命?”成軒亮登時慌了神,“還好這種毒並不是十分厲害,隻不過這種毒是種隱性的毒藥,平日不易察覺,中毒後三日發作就必死無疑,但是鐵委員身上中的毒怎麼會提前發作呢?這個毒性並不能致人死命,它提前發作反而還暴露了這種毒的存在性。”夏鬆銘後來拍了一下腦門,問成軒亮道,“剛才鐵委員可是吃了點什麼東西沒有?”成軒亮道:“為了讓他高興,表示鼓勵,我還讓人給他做了他最喜歡吃的蝦仁。”夏鬆銘道:“還好他吃了蝦仁,中了這種毒的人如果吃了蝦仁毒性就會立即顯現出來,否則毒要是在三天後發作,鐵委員必死無疑了。”眾人不禁打了個寒戰,突然,言博智對手下人道:“趕快將前些日子剿滅摸金堂的那些隊員全部叫來,一一做檢查。”言博智第一感覺就是這些隊員中有人也是同樣中了毒。
夏鬆銘叫來了多名醫生一同檢查,結果發現眾人中隻有一個人也是中了一樣的毒——那就是袁應龍,袁應龍在一番治療下,毒性居然很快就去除了,這與鐵若重形成鮮明的反差,“奇怪了,同樣是中毒,為什麼你體內的的毒性要明顯小於鐵委員的呢?一種解釋是因為你的抵抗能力要強於鐵委員,這僅僅是一個外因,而還有一個原因到底是什麼?”夏鬆銘百思不得其解,他繼續問袁應龍道,“你和鐵委員都經曆過什麼同樣的事情沒有?”袁應龍想了想,一拍腦門道:“對了,我們都中了歿神教那個天使者的劍!”夏鬆銘立即對兩人的傷口進行了檢查,經過了幾分鍾後,他點頭道:“果然不錯,劍上有毒,隻不過因為他中劍傷口較深,毒性深入得厲害,而你的傷口較淺,因此毒性也沒有如此嚴重。”袁應龍歎道:“這怎麼可能呢?光劍在關閉的時候,其劍刃上根本沒有辦法弄上毒藥,除非是那個天使者在開啟光劍時臨時將毒藥弄在了劍刃之上,但是在當時他根本就沒有機會下毒啊?”“袁執政在這個方麵真是太天真了!”北堂君岑走了進來,立即打斷了袁應龍的話,北堂君岑慢慢道,“歿神邪教就沒有一個好人,他身法既然如此之快,難道臨時弄上毒藥對於他來說不是輕而易舉麼?再說了,之前就是有人往他的光劍上弄上毒藥,一旦光劍關閉,那些附在劍刃上的毒藥就會紛紛掉落,因此除了他臨時上毒以外,其它的就沒有多餘的解釋了!”“可是......那個天使者的表現根本就不像是個奸詐的小人。”袁應龍仍有些不相信,北堂君岑卻一臉正色道:“他既然加入歿神邪教,為虎作倀,難道就是好人了?他殺害我革命同盟中人,與我們為敵,就說明了他們這種人真的是什麼手段都可以使出來的!袁執政還是不要輕信這些卑鄙小人,否則哪一天就會遭到這些卑鄙之徒的暗算。”當下也沒有能更好的解釋,袁應龍隻能點了點頭,道:“罷了罷了,算是我看走眼了,當真是應了那句老話‘知人知麵不知心’!”
眼下鐵若重身上毒性未能去除幹淨,袁應龍休息一會後便已經痊愈了,因此成軒亮隻得將鐵若重換下,由樊奮曆去代替他,樊奮曆開始時並不願意,隻是在袁應龍答應教給他“龍吟劍術”中的兩招劍式之後他才點頭同意了。
而袁應龍因為中毒較輕,康複得較快,因此成軒亮雖然讓他休息,他卻執意要去,成軒亮實在是拗不過他,便同意了。
袁應龍的想法也是有一定道理的:成軒亮根本不會武功,而樊奮曆的劍術卻遜於鐵若重,自己若不去陪同,萬一成執政長有個三長兩短的,團隊的麻煩就大了,因此他執意要去也是有他的道理的。
先說前往北邊的三個人,他們日夜兼程,趕了大約有四天的路程,終於眼前浮現出一片蒼茫的大漠景象:隻見黃沙覆蓋了幾百餘裏,在一片白色日光的照射之下,狂風卷集著一片沙塵到處肆虐,太陽的光輝映照在一片黃沙之上,顯得更是刺眼。而蕭蕭的風聲,帶著幾粒沙子撲麵而來,發出淒厲的聲音,令人毛骨悚然,到了半夜,天色變暗,這種風的聲音顯得更加詭異恐怖,令人不寒而栗、膽戰心驚,於是有詞《清平樂》為證:
黃沙百裏,狂風席卷起。白光遍地不勝數,唯有孤煙獨舞。正午當看日高,暮色且聽風蕭,深夜猶聞哭喪,誰家又將魂招。
眾人在這一片一望無際的大漠中開始找尋人家,結果果然在一個地方發現了一個村落。一片炊煙正在從哪個村落裏升起。
“我們去看一看,說不定還能住上一住。”言博智立即提出了這個建議,其餘人都覺得很有道理,言博智將脖子上的項鏈摘下,又將手上的戒指除下,放進了衣包裏,他在劉陽的耳邊叮囑了幾句,劉陽便走向了一扇門之前,敲響了門。
門“吱呀”一聲開了,隻見一個老嫗從裏麵緩緩走出來,她用一雙小眼望了望眾人,道:“你們是誰啊?”
“我們是過路的人,麻煩老奶奶能不能讓我們住一下,行個方便。”劉陽的語氣中充滿了誠懇,接著他用滿懷期待的眼神看向了那個老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