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漠孤煙中的戰鬥(2 / 3)

“那你們得小心一點,最近據說是‘禁日’,我們這種人是不能隨便讓人進來的。”老嫗歎了口氣。

“敢問老人家什麼叫做‘禁日’?”劉陽頓時來了興趣,連忙問道。

“歿神聖教的黃沙堂堂主已經給我們下令了,最近幾日是‘禁日’,家中不得讓外人隨便進入的。”老嫗歎了口氣,又準備將門給合上。

“等一等,老人家,這一下你總該不會趕我們走了吧!”言博智笑道,用右手將幾張鈔票送往了老嫗的手裏。

“當然可以,你們就留下來吧!”那個老嫗兩眼放出光來,滿臉堆笑道,她臉上的皺紋好像都擠在了一處。

“果真是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劉陽在北堂君岑的耳邊輕輕說了一句,北堂君岑立即點了點頭。

八個人走進了房內,老嫗為他們空出了兩個房間。

“老人家,這裏隻有你一個人嗎?”言博智好奇地問了一句。

“還有我兒子,我老伴走得早,隻剩下兒子與我相依為命,前些日子歿神聖教的人來把我兒子叫走了,說是聖教準備有什麼工程要修建,歿神聖教那邊要我兒子去當幫工,一時半會他是回不來了,隻有等工程完畢後,他才回得來呢!到時候我兒子的工錢也會一起折算的。”老嫗道。

“恐怕她以後連她兒子也不會見到了。”北堂君岑悄悄地在劉陽耳邊說了一句,劉陽輕輕地點了一下頭。

“崔兄,我上次欠你的錢還沒有還呢,這裏是三百塊錢,請你收好了。”言博智上前將錢遞給了北堂君岑,他們此次行動全用化名,北堂君岑化名為崔忠,而劉陽化名為喬虎,言博智則化名為南宮慶,在外都用化名相互稱呼。

北堂君岑笑著將錢收了下來,對言博智道:“南宮兄弟還記得啊,我可是早就忘了!”

老嫗蹣跚地走了出去,眾人在吃了隨身攜帶的食品後,準備好好休息一下。

夜幕降臨,大漠裏的月光顯得很是冷清,周圍一片寂靜,仿佛沒聽到什麼就連空氣也凝固了一樣。

幾個身影在這篇月光之下閃現,他們的身手相當敏捷,動作十分迅速,他們幾人向那個老嫗家中走去。

為首的一個人指了指兩道門,他的隨從中兩個人會意,放輕了腳步,躡手躡腳地走向門口,緩緩地打開了門,接著又像兩支箭一樣,分別迅速地衝了進去。

隻聽見“砰砰砰”的槍聲大作,那兩間房內閃過幾道亮光,為首的那個人臉上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接著對手下的人道:“我們已經得手了,趕快去看看還有沒有活口!確保要斬草除根!”

他的話音剛落,隻見一個房間的門突然“砰”地一下大開,從房間內有一個巨大的東西飛了出來,這些人借著昏暗的燈光定睛一看,卻是自己的手下,那個手下身上中了數彈,鮮血直流,早已斃命。

那個為首的人心中一慌,卻又看到另一個房間又是一具屍體飛了出來,居然也是自己派出的那個殺手,隻不過這個人的腹部明顯是被光劍給刺穿了,而不是中彈身亡的。

“有埋伏快撤!”為首的人大吼一聲,正當他與手下準備撤走時,房間裏衝出了一群人,第一個房間為首的人手持雙槍,向他們開槍,立即有幾人中了彈倒下,倒在一片血泊之中,那個人正想呼救,卻發現一把藍色光劍正抵住了自己的喉嚨,借著光一看,那個持光劍的人左眼蒙著眼罩,是一個獨眼龍——正是北堂君岑。

那個使雙槍的人道:“你們這個陷阱可真是厲害呀!稍不注意我們就會死在你們的槍口之下了!”他戴著黑框眼鏡,留著刺蝟頭,看似一副庸俗的市儈之氣,正是言博智!

此時劉陽也帶著其餘五人走上前來,那五人全副武裝,手持衝鋒槍,對準了地上躺著的刺客,而劉陽手持一把紫色光劍,他又頓了頓,說了一句:“沙百轉怎麼不親自現身出來見我們一麵呢,就連這種亡命之徒也投靠了歿神教,真是意想不到!”

為首的人笑了一笑,道:“沙百轉?什麼人,聽都沒聽說過!”劉陽打斷了他的話:“沙百轉就是今天我們所見的那個老嫗,難道這種簡單的易容術我也不知道嗎?他就算騙得過別人,他怎麼又會騙得過我?”

“哈哈哈!無可奉告!“那個為首的人突然向北堂君岑手中的光劍用力撞去,隻見一股汙血從其喉嚨中衝了出來,那個人便倒斃在了北堂君岑的劍下。

其餘沒死的刺客突然大叫一聲,卻見他們的胸口都插了一把明晃晃的匕首,顯然是剛才事情敗露後,他們取出匕首自殺的。

“這裏很危險,我們必須馬上離開!”言博智對其他七人道了一句,劉陽與北堂君岑將光劍關閉,其餘人將槍拿穩後,準備衝出門口。

“既然來了就不急於這一時吧!”一個響亮的聲音從門口傳了過來。

“哼!想困住我們還沒有那麼容易!”言博智迅速往腰間一摸,摸出一個黑黝黝的東西,他按了那東西一下,立即向門口扔去,大聲道一句:“咱們趕快走!”接著他將一個隊員腰間的槍給立即抓了下來,將槍口調高,對準了牆壁,他扳動了槍上的機括,扣動了扳機,隻聽見“轟”的一聲,那個牆壁居然被炸塌了——原來這把槍是把榴彈槍,他立即帶著眾人從缺口處逃了出去。

“長老,門口有煙霧彈,看不清楚,不知道那聲爆炸聲是怎麼回事!”“沙堂主,你趕緊帶著幾個手下衝進去,我們馬上就跟著你們衝進去。”隻見門口一片煙霧中人影湧動,幾個身著歿神教黑袍的人衝了進來,為首的人麵目正是那個老嫗。“他們將牆炸開了一個缺口,從缺口那裏逃了出去!”那個老嫗突然大叫一聲,對著後麵道,“三位長老,那幾個人已經溜了!”隻聽見後麵幾個聲音陸續傳來:“追!”“他們一定跑不遠!”“不惜一切代價抓住他們!”“給我上!”接著一群身著歿神教黑袍的人魚貫而入,從哪個缺口處陸續飛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