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國青年歌手電視大獎賽,自第8屆開始增加了綜合素質考核單元。多數選手在這個單元中表現不佳。比如有把蘇東坡的名句“大江東去浪淘盡”寫成“狼逃盡”的,有不知京廣線是從北京到廣州的,還有將鄒韜奮說成了鄒奮韜的……在才藝表演方麵,有的選手除了會唱歌,更沒有其它特長。歌手們的綜合素質水平高低成了觀眾議論的話題。曾擔任評委的餘秋雨認為,大賽素質考核中出現的測試題並不難,而參賽選手基本上都有大學學曆,這些基本的東西答不上來,顯然說不過去。知識之間是有內在聯係的,我們常常為答對題而反複地在一些知識點上廢寢忘食,大量的時間和精力用來為考試而學習,卻很少用時間去為增長知識。可是,一定程度的知識量對學習和今後的人生都很重要!
知識愈多愈有利於學習
任何形式的學習都是人類在既有知識基礎上進行的,從這個意義上說,一個人掌握的知識越多越有利於學習。
美國著名教育心理學奧勞伯爾認為:“假如讓我把全部教育心理僅僅歸納為一條原理的話,那麼,我將一言以蔽之:影響學習的唯一最重要的因素就是學生已經知道了什麼,要探明這一點,並據此進行教學。”這裏講的“學生已經知道了什麼”,指的是學生學習新知識之前的知識,貯存於學習者長時間記憶中的原有知識和技能是從事新的知識學習的前提條件。
科學家尼古拉斯·布洛姆伯根說,我12歲的時候進入了烏得勒支的市立中學。這所學校是1474年作為拉丁學校建立的。幾乎所有的教師都具有博士學位,課程設置非常嚴格,並強調人文科學:拉丁文、希臘文、法文、英文、荷蘭文以及曆史和數學。隻是到了中學二年級的後半學期,我對科學的偏愛才顯現出來,那時老師們把基礎物理和化學課講得很生動。在學校時,我發現物理是最難學的。但我喜歡向它挑戰,喜歡用有限的概念和數學公式去描述觀察到的事物。我的祖父是數學物理博士,他在一所中學任校長。也許我有些遺傳的因素吧。在描述物理現象時,數學方法的適應性太神秘了,因此我對數學與物理之間的聯係最為入迷。
我國古代就有“以其所知,喻其不知,使其知之”的說法,而德國教育家赫爾巴特認為學習者要習得新知識,隻有將新知識與頭腦中的既有觀念結合起來,構成觀念團,才能獲得並理解新知識。
科學家奧蘇伯爾認為,學習的實質就是新知識與學習者認知結構中已有的適當觀念,建立非人為的和實質性的聯係。這裏講的實質性聯係就是新學的知識與學習者原有知識網絡中的符號、表象、概念、命題有直接的聯係。缺乏這種聯係,也就是學習者的認知結構中缺乏相應的知識儲備,從而導致機械學習。非人為的聯係是指新知識與原有知識網絡中的有關觀念建立合理的合乎邏輯的聯係,缺乏這種聯係,一些學習材料就會缺乏邏輯意義,就必然導致與認知結構中的有關觀念建立不了實質性的聯係。這樣,學習者學習起來,一不好理解,二也難以記憶,少慢差費。
每天保證一定的學習量
在現今知識爆炸的時代,如果僅靠學習有限的知識,是不足以應付需要的。要想掌握足夠的知識,必須在有限的學習時間內保證一定的學習量。
以英語的學習為例,閱讀這部分是平時要重點練習的。單詞是閱讀的基礎,如果你的單詞量很少,那很可能成為你做閱讀題的瓶頸。雖然閱讀允許有少量的生詞,並且不知道詞義也不影響理解,但是如果因為單詞不認識影響了你的閱讀,這時首要的任務是加大單詞量。每天保證一定的閱讀量是提高閱讀的好方法。
據報道,在美國,過去那種“帶著孩子玩,讓孩子自由發展”的教育理論越來越受到質疑,更多的教育專家和家長傾向於適當地給孩子增加學習量,為以後的學習打下一個良好的基礎。
美國兒童教育聯合會執行理事馬克·金斯伯格說:“美國最終意識到,為孩子們早早打下良好的基礎,對於他們未來教育起著至關重要的作用。”35年前,美國隻有11%的學校持有這種觀點。
《紐約時報》稱麻省理工學院為“全美最有聲望的學校”,它的教育造就了一批“精英”。麻理學生的負擔重得嚇人,在這兒學習被比喻為“從消防水管中找水喝”。要想畢業,必須拿滿360學分,少1分也不成。例如,航天工程這門課,每周最少授課時數為14小時。課程如此之多,負擔如此之重,迫使學生個個變成了“咖啡因攝取狂”。因為若不如此,就無法連續幾天幾夜在實驗室操作或趕寫論文。由於時間緊,任務重,很多學生一直到畢業也未曾跨過波士頓大橋一次。因此,學生們把呈深紅和灰色的學校建築喻之為“染滿鮮血的混凝土”。
世界性的名校非常重視學生基礎性素質,因而對學習量也有較高的要求。要在有限的學生時代完成學業,每天必須要保證一定程度的學習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