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曲臉上突然露出一個不符合他年齡的曖昧的笑容,眉毛一挑一挑的,看上去猥瑣之極,他用嘴型悄悄說道:“女人不喝醉,男人沒機會,你有一套哦!”
“滾!”林浪使勁踢了他一腳,做正人君子狀:“熊孩子懂個屁,趕緊到後麵睡覺去!”
等到易曲不情不願的走遠了,林浪終於才原形畢露。
滄海一聲笑,美女在懷抱。他看著身旁酒氣微醺,花嬌如醉的胡潔,內心就開始邪惡了。
這個也不能怪我。老子又不是柳下惠。林浪暗自為自己的無恥開脫,大爺就天生屬於做懷就亂的,俗話說:美女坐懷,遲早想歪。
啊。胡姐啊胡姐,你的小腰是那麼滴軟,皮膚又是那樣滴白,林浪悄悄的呢喃道:“胡姐……”
胡潔抬了抬頭,微微睜了下眼,回答他說:“嗯……”
胡潔微仰著緋紅的臉靠在他的肩膀上,鼻息裏的酒氣輕輕地噴到了他的脖子裏,她身體柔軟地貼著他,一雙小酥手輕輕地擱在他的大手裏,渾身上下都洋溢著紅杏出牆的預備動作
好不容易,
林浪把胡潔送到屋裏,把她抱到床上,找了條被子給她蓋上。
林浪此時就做在床邊看著白白嫩嫩的胡潔,看著看著突然就聯想到了白白嫩嫩的沸騰魚片,那叫一個誘人。狀元酒的度數太高,胡潔紅潤的小臉上冒出了些許細密的汗珠,林浪跑到跑到外邊拿毛巾浸過熱水,再跑回胡潔跟前給她輕輕的把臉上的汗水擦掉。
胡潔熟睡的小臉蛋在熱氣騰騰的毛巾擦過後,更額外地像沸騰魚了。
飽滿,鮮嫩,多汁,讓林浪垂涎三尺。
他咧了嘴呆呆的看了會,又看了會……
看著看著他就情不自禁地把臉湊過去了
再扭頭看看四下無人,就拿毛巾把不小心滴在胡潔臉上的口水迅速擦掉了……
但他往細了想,卻又辛酸了。
沸騰魚裏那紅紅豔豔的油湯是什麼,那不就是渣滓洞裏用來嚴刑逼供革命先烈的辣椒水嘛。
事實往往就是這樣。
紅油湯越泡,沸騰魚片就越嫩香;
辣椒水越灌,革命前輩就越倔強。
紅梅花兒開,辣椒水灌溉。
血染的土地百花開,肥沃了官二代。
…………又想多了…………
林浪回過神來,繼續看著胡潔。毫無疑問他在忍。
他在心裏告訴自己,這個女人已經喝多了,我不能揩她的油,絕對不能趁人之危啊。
要賺便宜也得等她清醒的時候。
林浪低頭看了一眼胡潔動人的臉龐。他想了想:要不還是先君子後小人吧。如果堅持做五分鍾的君子,接下來再做小人,也對得起她了。
一會兒功夫他腦袋上不停地在冒汗,他算了算時間,才他娘的做了一分鍾的君子,太折磨人了
但是他又一想,君子動口不動手。我不動手,動口親一下總沒問題的吧。
這麼想著,林浪就忘情的看著胡潔紅潤的雙唇,嘴裏輕聲地說:“胡姐”
胡潔微微睜了下眼,看了看他說:“老莫”
林浪火熱的心內瞬間就成灰燼了。憐星的父親叫老莫。
林浪歎了口氣,抬起頭摟緊了胡潔,胡潔閉上眼,抱緊了她的老莫。
在這一刻林浪額外地想念起了曾屬於他的她
哄的胡潔睡著後,林浪來到院子裏,獨自坐在椅子上,今晚陰,沒有月光,似曾相似的黑暗又籠罩了他,敷衍了他,給了這個憂鬱而滄桑的男人一個屬於自己的角落。其實胡潔長的有幾分像前世的她
林浪抬起頭,夜風輕輕吹過柳枝,輕輕的晃動,簌簌作響。很憂鬱,很溫情的樣子,像極了她那年夏天的長發。
林浪內心深處的一些細小的傷口愈合然後又打開,愈合然後再次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