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小誰嬉皮笑臉的看著許唯琛,後者對著她齜了一下牙,繼續散發冷空氣。
“嘛,阿琛,不要這樣嘛。”
錢小誰撒嬌。
“錢小誰,安靜點,不讓我就跳車了。”
許唯琛忍無可忍。
“啊!阿琛,不能跳車,很危險的。”
陸臻轉了過來,一臉的擔心。
“陸臻,看前麵,你想害死我們啊!”
許唯琛暴怒。
“哦...好的好的。”
陸臻趕緊認錯,轉回大腦袋,專心開車。
踏青,顧名思義是要有草的,而且是要有大片平坦的草地。
錢小誰他們一行人到了目的地,她和陸臻兩個人就瘋了。
許唯琛嘴角噙著笑意,看著那兩個活寶笨手笨腳的在那兒放風箏。
“阿琛,過來幫我放。”
“不行,阿琛應該幫我的。”
錢小誰和陸臻兩個人滿頭大汗的跑過來,可憐的風箏被丟在一邊。
“陸臻,你應該讓我,我是女生。”
“不行,遊戲不分男女。”
“好啊陸臻,你翅膀硬了,敢跟我頂嘴了,你敢欺負弱智女流了!”
許唯琛看著兩隻手插在腰間,成茶壺狀的錢小誰,有點頭疼。
“好了,錢小誰,就你這樣,壯的跟頭熊一樣,還弱女子呢,瞎子都不信。”
“阿琛,你!”
錢小誰被打擊到了,食指晃晃悠悠的指著許唯琛,半天憋不出一個字來,陸臻在旁邊嘿嘿的笑。
突然,錢小誰眼珠一轉,許唯琛內心提高警惕。
“阿琛啊,過來,跟你說個事兒。”
陸臻覺得錢小誰的口氣很像怪阿姨,不過也想知道她葫蘆裏賣什麼藥。
“你幹嘛!”
許唯琛退後幾步。
“來嘛!"
錢小誰繼續向前,一邊招手一邊眨眼,邪惡的很。
“走開。”
錢小誰突然一個熊撲,就用兩隻手使勁往許唯琛腰側間撓他的癢癢。
許唯琛怕癢,特別是腰那裏,平時自己都不敢隨便碰,這下可是栽在錢小誰手裏了。
“哈哈哈....錢...錢小誰....哈哈哈....放手....哈哈哈”
“不放不放就不放。”
錢小誰繼續使勁的哈許唯琛的癢癢。
“陸臻......哈哈哈....住手....哈哈哈.....”
陸臻見自己老婆開口求救了,雖然他在地上很沒形象的亂滾,哈哈大笑,挺有意思的,不過,老婆開口了,做老公的可不能含糊啊。
接下來,情勢發生了逆轉,錢小誰被哈的大笑。
其實,陸臻想說,兩王八都一樣,都是怕癢的主,何必呢!
這樣鬧了一陣,孤零零的風箏才被想起來。
錢小誰的風箏是一條橙紅色的漂亮的大金魚,許唯琛說,金魚的死魚眼和錢小誰最像了。
陸臻的一隻雄鷹,很是威武的樣子,不過許唯琛暗中腹誹,那眼神跟陸臻一樣,一個傻帽。
雖然在一群小屁孩的包圍下放風箏,在許唯琛看來,真是傻透了,不過當風箏飛上了天,在空中飛翔的時候,耳畔見傳來身邊人的歡笑聲,還是不錯的。
兩隻風箏一起出門,回來的時候,隻剩下陸臻的雄鷹了。
錢小誰感歎了一句
“女大不由娘啊!不知道明年的清明,它還會不會回來探親。”
許唯琛瞥了錢小誰一眼,涼涼的說
“什麼樣的主人就有什麼樣的風箏,都一樣——脫線。”
陸臻在旁邊點頭。
錢小誰一臉黑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