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家的法定節日在金錢麵前,那就是一個屁!還是悶屁。
這話是楊黛說的。
說這話的時候,楊黛正坐在椅子上麵狂吃薯片邊抱怨,也難怪,墳還沒上完呢,一個電話就把人叫回來,他以為是曹操呢。
楊黛雖然是一個胖胖的女生,不過人家一點都不靦腆,不羞澀,狂野起來,野的都可以去神農架了。
“誒,小誰,你說盛總是不是更年期來了啊?”
“我看不會。”
“咋了,我看盛總的歲數快了吧。”
“因為去年的時候,盛總已經邁過這個坎兒了,現在八成是老年期了。”
“噗哧!小誰,你更狠!”
“一般一般,世界第三。”
錢小誰心裏想,世界第一是發飆了的許唯琛,世界第二是平常的許唯琛,我撐死就是個第三,一點不摻假。
“嗯哼!”
俗話說,白天不要說人是非,這不,錢小誰一說,正主就來了。
“啊...盛總啊!”
錢小誰拚命擠出一絲微笑,可惜太尷尬了,跟土豆一樣喜感。
“盛總好!”
楊黛迅速將薯片往桌肚裏麵一賽,馬上起身問好。
“嗯。”
於盛點了點頭,示意大家繼續工作,出了
“錢小誰,你來我辦公室一趟。”
不是吧,錢小誰在內心哀嚎,果然是今天出門忘了看黃曆了,諸事不順啊!
錢小誰在大家悲痛的目光中,懷著壯士斷腕的決心,奔赴了刑場,哦不,應該是盛總的辦公室。
錢小誰的老板叫做於盛,中年離異男同胞,現如今的鑽石王老五。
要說,於盛這個男人呢,以錢小誰這種客觀人的角度來說,那還真不錯。
個子挺高,五官周正,家底還行,既沒有地中海,也沒有啤酒肚,人瞧著精神,除了一點,太熱愛工作。
錢小誰有時候會腦子抽抽的想,要是國家結婚對象沒有規定是人,那麼盛總一定是和他的工作結婚,然後一個人一個抽象食物,在辦公室裏度起了甜甜的蜜月。
“坐。”
於盛坐在黑色皮質沙發上,兩手交握,神情,嗯,看不太出來。
“我哪敢呢。”
錢小誰小心的陪著笑臉,深怕一不小心就被盛總秒殺,話說,盛總生氣的時候,那眼神,真的還挺犀利的。
“是不敢呢,還是怕對著我這張老臉啊!”
聽這話,錢小誰繃緊的心神瞬間鬆懈下來了,聽這透著揶揄的語氣,不像興師問罪的。
“嘿嘿,哪兒呢,男人三十一朵花,四十開大巴,啊...不是...不是,是男人四十讓人誇。”
“行啊你,錢小誰,小段子編的挺溜的啊!”
於盛看著麵前絞盡腦汁拍馬屁的錢小誰笑了。
“乖乖龍地洞,盛總,您笑了啊!您真的笑了啊!”
“是啊,我笑了有問題嗎?”
“沒問題沒問題,說真的額,盛總,您就應該多笑笑,您別說,您一笑啊,起碼年輕了五六歲。”
“是嗎?那看來我應該多笑笑啊。”
於盛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瞅著錢小誰有些誇張的表情。
“嘿嘿.....”
錢小誰幹笑。
“說正經的,最近你的業務有些下滑,還能工作嗎?”
一說到工作,於盛的臉就繃的跟快大理石一樣嚴肅,還是黑色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