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有一條唯一的路,除你之外無人能走。它通往何方?不要問,走便是了。——尼采
李蓉月剛查出凶手最近的人際交往,看到警局裏拉裏拉來一個奇怪的人,似乎有些熟悉,嘴裏聽到同事罵咧咧的,李蓉月揮揮手叫來一個同事笑眯眯的問道:“怎麼了,誰惹你生這麼大的氣呀?”這警員氣憤的答道:''這人有病,連續幾個人報警說他擾亂公共秩序,在大街上嚇人。我看了他這裝扮確實把我也嚇了一跳,問他什麼也不回答,整的像個傻子一樣。沒事給我們警察找麻煩。”李蓉月笑道:“確實,現在什麼樣的人沒有,這還算輕微的那,那些裸奔的,在大馬路上裝孫子的,還不如裝成這嚇人的模樣那,起碼還挺藝術化,要不我去看看。”
這警員倒也豪氣:“行,也沒怎樣,你去看看也行。”李蓉月勁直的跑到正在坐著的男人身旁,自從看見這個男人她就很好奇,看他的樣子像極了安恒,她本來就是打算去找他,這回倒好,直接送上門了。李蓉月看著麵前的低著頭的男人,蹲下去,低聲的叫到:“安恒安恒,你怎麼了?”她看到男人抬起頭看著他,李蓉月確定這就是安恒,但麵前的安恒,卻又與以往的安恒不同,他的眼神空洞像是有巨大的引力似的,雖然臉上的那些紅色的東西給弄掉了,留下了淡淡的血色痕跡,還是有些裝扮以前的恐怖感。
“安恒你怎麼了,我是李蓉月,你怎麼這一身裝扮,是舉行什麼活動嗎?”安恒疑惑的看著李蓉月像是經曆了巨大的磨難,承受了很大的痛苦似的捂著自己的頭,什麼話也說出口,言語模糊不清,李蓉月把耳朵靠近安恒的嘴唇竭力的想聽清安恒說的話語,卻哪裏能想到安恒竟咬住自己的耳朵不丟。被咬著耳朵的李蓉月一絲不敢動,她現在也理不清清安恒到底發生什麼事情,她怕一動安恒真就咬下了她的耳朵。安恒咬著李蓉月的耳朵,莫名的想咀嚼,但人性的正直觀抵住這種欲望。他鬆開了口,嘀咕道:“你是誰?”李蓉月倒是聽清了這句話,略顯疑惑的回答道:“我是李蓉月呀!你是怎麼了。”安恒抬頭看看周圍,看到滿屋子的警察,產生一種莫名的壓抑:“這裏是警局嗎?我是不是不久前來過這裏。”李蓉月疑惑的答道:“是的,上次你來這,還不小心被我打到了鼻子,你不是忘了吧!你是不是又給我在這演,”
李蓉月越說越來勁:“我說,你是個演員吧,演員裏的戲精。又在這兒裝。”安恒麵容尷尬的看著她,李蓉月繼續說道:“從你見我第一麵就裝,這次倒是玩的挺大呀!”安恒呼了呼氣平靜的說道:“警察同誌,我真的不知道怎麼到警局裏的,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李蓉月看他語言有些激烈有些氣憤的說道:“你現在擾亂社會公共持續,並不是太嚴重,出去交二百塊錢可以回去了。”安恒低了低頭用更小的聲音說道:“謝謝”這倒把李蓉月搞得不好意思了,:“上次的事,我很抱歉,我想請你吃頓飯,以表達我上次的無意之舉。”李蓉月說過這話眼神轉向了別處,等了一會看安恒還沒回答,一陣怒火衝出:“怎麼著,安恒想我抬著你去呀!”李蓉月低頭看著安恒紅撲撲的臉不可思議的說道:“你不是害羞了吧!”
葛剛看著麵前的屍檢報告無力的摸了摸頭發,他是真有些痛苦,這案件一個比一個難,一個比一個離奇。毫無關聯的人無緣無故的把人給殺了。一點理由沒有,八竿子打不著的,惟一的聯係是同一個城市,被殺與殺人的關係。葛剛倒是想請教他的師傅但是還是拉不開麵子,畢竟自己當年在師傅麵前展露的霸王氣勢,至今還留下深刻的印象,在尋找凶殺案時候自己的判斷使案件早早的找到了凶手,但是師傅的卻是差了那麼一力,因此師傅決定退出,說什麼教不了。歸根到底,是自己的少年任性,根本不理解當時是什麼情況,語言激烈把師傅內心給傷著了。
葛剛從不為自己無法理清的案情而把自己置入思考的深淵,他泡了杯咖啡,看似輕鬆無常,來回的步伐證明此刻的他內心是如此的不平靜,他像是靈光一閃手握著筆著急的記下受害者與凶手遭遇的時間。
安恒確實有些害羞,他看著麵前的李蓉月,他從來沒有那麼近距離的觀察過女人的臉,心裏難免有些顫抖。一股不知什麼的牌子的香味鑽入安恒的的大腦,纏繞著他的腦神經。安恒的思緒變得越來越清晰。他情不自禁的回答道:“好”李蓉月拍了拍安恒說道:“一會到飯點我們再去好嗎,現在我們很忙的,你也不要再給我們警察添麻煩了。”安恒衝李蓉月展現一個花兒般的笑容引得李蓉月一陣惡心:“別笑了,你現在先回去,晚會我給你打電話,那我先回去。”安恒看著李蓉月回到了工作的地方,安恒甩了甩發麻的手臂,走出了警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