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罪惡的微笑(1 / 2)

“我們應當不是把生命當作一種享樂,一種磨難,而是當作一種義務,一種隻要最後期限未到我們就必須全力而盡的義務《催眠及自殺》

這男人,醉醺醺的走在路上。朋友間的聚會,少不了喝酒,而他又是眾人間,生意做得最好的。喜歡廣交朋友的他接受了每一位朋友的敬酒。時間白驥過隙,月亮咬住了夕陽的尾巴,卻無法掩蓋本身,黑暗與光明的交彙處,宣告時間的接點,男人像小孩子一樣,蹦蹦跳跳,他小拇指向上翹起,緊繃著嘴唇不時的回頭望去,像是在尋找某位佳人,更像是幼兒的時候,玩的捉迷藏,不多時刻,身子忽然顫抖了起來臉色像秋季的楓葉,蠟黃中顯出紅色

街道並沒有多少人,人們下班的過渡期使得他得到了短暫的輕鬆。因為迷茫,就連人正常的走路姿勢都不會了。他跌跌撞撞,像是有紅繩牽引著般,沿著路邊的盲道,走向路途的深處,轉眼間,興奮的他看到了最讓人激動的場景,在哪個場景裏,他是那裏的王,他輕易可以決定別人的一切,他說他要那人的命,他要那人臣服於他。果然他做到了,鮮紅的汁液染紅了天空的顏色。他看到了惡魔與他招手,那是紅的,他最喜歡的顏色,他把刀子捅向了自己。

罪惡的眼眸時刻在偷窺著你,我揮著沾滿鮮血的幽冥刀,斬斷這與世間的唯一聯係,我曾害怕無人懂我,卻不明白我從不屬於這世間。

黑暗時常伴隨著我們,但我們心中的光芒足以照亮所有,葛剛永遠信奉這句話,它給了他力量,使他相信驅除罪惡是他應盡的責任,就如同他尋找,驅光之謎一般。然而看到麵前的景象,血色染紅了邊際,三具屍體相互交疊,母親的眼睛裏,充滿了恐懼,在死亡的邊緣,她仍不願自己的孩子孤獨的躺在那裏,她用盡了力氣,隻為守護孩子最後一刻,鮮血交融,分不清是母親的還是,孩子的。葛剛別過身子,他有些不忍這對母子的死狀,看到麵前男人嘴裏喊含著的微笑,像似釋放了困在身體裏的惡靈,他的指尖插進了泥土裏,手指不同形狀的彎曲著。葛剛看著這個奇怪的男人,很顯然這裏的一切,都是他做的。他殺害了這對母子,看起來他們毫無關聯,而被殺和殺害,成了他們唯一的關係。黑暗慢慢的籠罩光明,霓虹燈逐漸亮起,夜生活逐漸拉開帷幕,不知哪位小醜要展現他拙劣的演技。圍觀的群眾逐漸散去。等到警局的同誌們收拾了現場,葛剛苦笑著揮了揮手,他懷疑自己曾守護的光明

安恒坐在封閉的屋內,目不轉睛的看著新聞上報告的慘事,他從不為陌生人感到委屈和不甘,像是一件相對其他新聞頗有些吸引人事件。他隻是好奇人生完美的人怎麼會去殺害毫無攻擊力的婦孺。眼睛的酸痛使他意識到自己想著和自己毫無關聯的事情,他關閉電腦煮上咖啡,就這樣靜靜的等候咖啡的香味四溢,孤獨教會了他很多。

葛剛看著模糊不清的視頻,他很難看清,男人的真實容貌,隻是看到那男人不顧一切的用刀子捅向了女人,就算女人早已逝去了生命,他還是忘情的捅著,像是捅累了。最終紮向了自己的心髒。

局長下了通知,今晚怕是又要熬一個晚上,上層領導總是認為施加壓力才是下層員工的動力,卻永遠不會想到手底下的人需要付出多大的努力。葛剛靜靜的聆聽著,黑夜的寂靜,警局裏並不是所想的燈火通明,那也不過僅僅是隊長辦公室,還有法醫室,局長那個老家夥早走了。四周黑漆漆的敲打著葛剛的心。眾多警員中也不過是負責此案的一部分警察,篩選關於此案的一切信息,葛剛忽然間有些坐不住了,他來到法醫室看到房間裏一個人也沒有,葛剛緩緩的向解刨房間走去,他心裏想道法醫楊這時候應該沒走的吧,畢竟結果還沒送來那,越深入越是害怕,就算葛剛一身正氣還是抵擋不住,房間的溫度,和氣味。身為隊長的驕傲使他瞪大了他的雙眼,房間裏安靜的躺著,那個凶殺案的主角,那個死去的男人竟還在微笑,忽然間葛剛聽見細微的摩擦地板的聲音,越來越近越來越近,“我曹”葛剛心裏大喊,片刻間一隻似手的物件爬上葛剛的肩頭,正當葛剛想給對方來個致命一擊的時候,隻聽見“葛隊長,怎麼跑到我的房間了”葛剛鬆了一口氣笑道“楊法醫結果出來了嗎”楊凝疑惑的看著他說道“還沒完,法醫室走的就剩我了,等下驗些東西我也會走的,你今天狀態不是太好,別加班了讓人趕緊回去吧!沒見你這麼勤勞過,”葛剛無奈的答道“沒辦法呀,基礎工作不做好明天無法分配任務呀,”楊凝指了指門“趕快回去吧,我還要忙會那。”

自從安恒和神秘人s相互對話一次後,無論安恒怎麼找幾乎是銷聲匿跡,似乎這人世間沒留下一絲的痕跡,這就是網絡的可怕,隻要你匿名後幾乎很難找到你,就算你在網絡上犯下多大的滔天逆行。正想著以何種方式去尋找,神秘人的蹤跡,他倒送上門來了,安恒笑了笑隻要你和我聊天我就一定知道你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