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遠不知道下一刻會發生什麼,就像你不知道你殺人的欲望何時會突然升起。曹英碩的大腦像是陷入無邊黑暗,他看著麵前的男人,男人的衣服上一塵不染,語言的流暢和優雅吸引著他的心髒,曹英碩的心髒像是要跳出來,在光潔的地板上來回的跳上幾圈,從鼻子看向眼睛曹英碩像是看見一根絲線在牽拉著他的神經,忽然男人笑了,這笑容如同書中所寫一笑百媚生,把他形容如女人也不為過,男人散發的氣味吸引著曹英碩。曹英碩聞著氣味,看著男人像是獲得很大的滿足,男人靜靜的看著眼前的一切,咖啡館裏零散的坐著幾對情侶,隻有這張桌子上坐著兩個男人,其中一個男人像狗似的在嗅空氣中的氣味,他似乎已經忘記自己是誰,也忘記自己的生命,隻是在拚命的嗅著這莫須有的氣味。
這像狗一般的男人看著自己拚命想追尋的氣味漸漸離去,他執著的向男人衝去,隻見欲走的男人轉過身,朝著衝過來的曹英碩印堂點了一下。曹英碩像是丟了魂向門外走去,男人向另外幾對情侶報以微笑,咖啡廳裏的幾對情侶像是訓練一致似的瞬間朝向男人,竟全部還以微笑,那笑容卻是看不出任何生命的特征。
葛剛坐在警局,把二者的時間給一一理清,凶手和其他人吃過飯,本身城市裏的人下班還沒多久,凶手喝了大量的酒,按理說本身的行動力很低,但卻是搖搖晃晃跑到距離案發現場幾公裏的地方,而被害人也是應該吃過飯出來散步,案發時間不超過兩分鍾,但是在這幾公裏的距離凶手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一個喝醉了的人又怎麼能走了幾公裏,隻要把這點疑惑解釋清楚,其他的我想應該都好解釋了。葛剛像是找到露出金幣的箱子,裏麵擁有無法控製的財富湧起。
失去思維的曹英碩步履渙散,但是無論他怎樣偏斜,總是沿著最根本的直線行走,無論地心引力給了曹英碩什麼樣的牽引。前麵是急流的車輛,曹英碩忽然像是換了一種形態,他的眼裏冒著無法遏製的欲望,他的手指抖動,嘴唇發紫。這些急速的車像是猛獸,在曹英碩看來,它們有著可怕的獠牙,身上包裹著一層層的戰甲,噴著一股股的氣體像是要把他吞進肚子裏,他忽然看向這些猛獸的肚子,它們肚子裏擁有著無法形容的財富和美女,這時忽然有一個聲音喊道,去吧,把它們給奪過來。這些就都是你的了。曹英碩此時擁有無法形容的戰力,他竟衝向最大的一輛貨車....
血液滑向四周,曹英碩的臉朝向地麵,他看向了地底的烈焰,他的軀體朝向天空,四肢不同程度的彎曲,他忽然想起今天在咖啡館裏要和一個男人碰麵,這男人應該能告訴他怎樣可以買到更加便宜的毒品。意識消失,他再也看不到今日的陽光了。
安恒知道自己必是著了網上那家夥的道了,他怒氣衝衝的跑到附近的網吧,著急忙慌的連續發了幾條信息,安恒雙眼瞪著電腦,隻等著對方回信息,自己必是黑了對麵,這次一定把對麵的信息給查出來,公白於天下。信息剛發出去,對方像是知道安恒的一切,間隔不超過一秒,信息竟回過來了。
“我並不是想害你,昨天那個人並不是我。”
“不想害我,你竟把我搞得失去意識,差一點釀成大錯。”
“你要知道就算你的母親害你我也不會害你的,昨天那件事的確是我的失誤,對方是我們一起參加上一次暗網聚會的人,是個非常強的人,你最好不要惹他,我怕你吃虧,我雖然平常對你是有些問題,但在人命上我從來不含糊。”
安恒疑惑感更強,他急速的在鍵盤上敲下:“你到底是誰,為什麼。”等了十分鍾安恒知道,他已經退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