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我可沒有對你做什麼,你不要自己亂想啊!”鍾植笑起來,“嗬嗬,你身上隻是多了幾塊紗布藥棉,你還是原來的你!!!”
不僅如此,鍾植還發現一個有趣的事,穿著浴袍也是女孩不肯下床的原因。他想起了關於女孩不肯穿裙子而得罪了整個寫字樓的女職員的事,“你的腿有那麼重要嗎?”鍾植搞不懂,直接問了出來。
女孩沒有回答,別別扭扭的在被子裏弓著,給鍾植一個結結實實的大後背。鍾植有些不忿,一轉念,又高興起來,就讓她在床上賴著吧,他就不用擔心她跑掉了。
囑咐了女孩一通,他駕車去了一趟Downtown的ShoppingMall為女孩子買了一些衣物,提了回來。女孩挑了一條牛仔褲,一件粉色針織衫穿了,很快,從臥房裏走出到了起居間。鍾植在那裏等著她。
“嗯,現在早上還是晚上啊,是什麼時間啊?”女孩望著窗外灑滿一地的陽光,半眯著眼睛問道。
“第一,現在是早晨而不是黃昏。”鍾植望著她,笑笑的,“第二,這是我找到你的第二天,”
“第三、這是我尋找你的第十天。”
“有那麼久了嗎?”女孩有些驚詫,從那個撞擊起,她失去了時間。
“是的。這些天你受苦了!”
女孩聞聲眼睛又有點濕潤,鍾植心裏掠過一絲愛憐,眼睛也有點濕,“你知道這些天我在做什麼嗎?”
望著女孩別開臉的樣子,鍾植歎了口氣。
出事以後,他反複地觀看女孩被抬出去時的畫麵,看不清她的麵容,但那無力垂掛在擔架外的長胳膊,倒是有幾分似她,問題是,那麼大一件事,老頭子都可以擺得平平的,輕描淡寫成一個小事故就了掉了,所以他懷疑女孩的死是個詐局!
他到處尋找她,老頭子自出事以後,就無法照麵,像他以往的每一次風波一樣,他把他和外界的聯係突然間就切斷了。鍾植滿世界的翻老頭子不著,時間每過一天他覺得機會就渺茫一些,他很慶幸,他一直都沒有放棄。
找到她當然還得依賴Mandy,這個女人和老頭子一起失了蹤跡,但卻在前日早間,被鍾植堵在她寓所的車庫裏。那個年老而但妖冶的女人幾聲哀啼,老頭子那邊就投降了,差了人來,把女孩藏身的地點和鑰匙拱手交出。鍾植沒有時間為自己的母親鳴不平,達到目的以後揚長而去。
一切都很順利,唯有老頭子那句“你和她是兩個世界的人。”不中聽。那麼,他和Mandy是嗎?
“她是哪個世界的人呢?”他走到她身邊,久久的凝望著她的眼睛,“能和我說說,你的故事嗎?”
“我沒有故事。”
“那麼我給你講個笑話吧,”鍾植說著,很自然的,把女孩往自己的懷裏一攬,像他昨晚對她做的那樣。
女孩靈巧的往旁邊一閃,他撲了一個空。
“Hai,Hai,”他咽了咽口水,兩隻手順勢一擺,停在自己胸前,做抱臂狀,算是給自己解了個圍。“老虎捉到一隻豬,一口咬下去——生吃了,”他頓了一下,看看女孩,沒笑。
,
“青蛙捉到一隻蟲,舌頭一卷——活吞了,…….”他又頓了一下,看看女孩,還是沒笑。
“猴子得到一隻……”他看著女孩,這個笑話很冷,很有含義,暴笑就在最後一句,他卻停了下來,沒有繼續往下講,因為有點……當然,也許女孩還是不會笑,因為她可能聽不懂,她聽不懂的!!!
他又咽了咽口水,心裏想怎樣才能在這些寶貴的和她單獨在一起的時間。把她的心扉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