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麼回事?”麻晃在場邊很不滿意的嘀咕道:“對他不用留情,下狠手就行!這個家夥不好對付!”
“放心吧,我搞的定的。”阿鬼揚揚脖子不以為然的說道:“接下來我會卯足全力對付他!接下來就是那個咬我腿的家夥,一個都跑不了!”
“看你的了,別讓我失望哦。”麻晃把自己的頭帶摘下,隨即對著自己的教練使了個眼色。
南石隊的教練心領神會的派上了一個個子小小的球員,此人長相猥瑣,小眼榻鼻,還留著一個囚犯似地板擦頭。
此時薛魯猛的激動起來:“這個家夥就是當初打碎左先膝蓋骨的家夥!這家夥上來就不是打球的!大家注意!”
他想趕快提醒那些不知情的人們,但是隻見陳玄已經陳飛陳廣兄弟一馬當先的衝到了對方禁區!
“小心!”薛魯情急之下突然想起了什麼,一隻手猛的掏向運動短褲的夾層!!
那個新上場的小個子不出意料薛魯,目的就在於配合阿鬼來暗算陳玄,他見陳玄持球,立刻湊了上去;一隻手悄悄的朝自己的後腰摸去……
陳玄此時已經聽到薛魯的呼喊,他早就發現這個剛上場的對手要腰間鼓起一大塊,很顯然帶著家夥!
他微微一笑,隨即一閃身一個變相突破了他!這個小個子籃球技術一如既往的差,被甩開之後想要用腰間的鐵棍暗算陳玄,卻被陳玄用速度一下子就甩開了!他隻好死死的跟在後麵,伺機下手!
此時阿鬼擋住了陳玄,他張開一雙長臂就像一堵牆!此時其他的幾個南石大學的球員紛紛湊了過來,心有靈犀一點通的把陳玄前進的道路全部切斷了!
“你死定了!”阿鬼獰笑著看看鏡頭,隻見此時電視台的鏡頭和主裁判的視線都被擋住了!此時正是他們下手的最佳時機!
阿鬼一隻大拳頭卯足了全力,用一個很隱蔽角度和動作,狠狠的朝陳玄的肋骨處敲去!
這一招是比較狠的,是他哦平時都不怎麼用的,因為這一拳直接打在對手的心髒不遠處,遇到體質弱骨頭脆的,一拳下去不似也得大殘!
與此同時,陳玄身後的那個小個子已經追了過來,不由分說的操起鐵棍就朝陳玄的左腿膝蓋處打去!
薛魯此時已經不再猶豫,他猛地掏出了褲兜內的槍,指向那個小個子!但是扣動扳機之後並沒有想象中的刺耳槍聲,而是一股子水柱朝前無力地噴去!
“仿真水槍?”薛魯大驚失色,由於怕被別人發現,他一直沒有拿出來試過槍,直到比賽前才小心翼翼的揣在褲兜的夾層中。
就在此時,前方緊緊圍住陳玄的南石隊球員們突然像炸開了鍋!隻見那個小個子球員“哎呀!”一聲被陳玄的一個後蹬腿踹的飛了起來,直到撞上球場邊的廣告牌才停住趴在了地上,手中的鐵棍也無力的落了下去……
隻見阿鬼也是麵色鐵青,他的拳頭竟然淩空被陳玄的一隻手攥住了!隨著“哢吧”一聲!他的手骨被捏的粉碎,疼的幾乎暈厥,雙膝一下子跪在地上……
待主裁判和場邊工作人員前來時,陳玄身邊已經倒下了兩名南石隊的球員,陳玄麵對主裁判指指趴在地上的小個子:“原來打籃球也可以帶鐵棍啊,真新鮮。”
主裁判雖然被擋住視線,但是憑借他的經驗和現場的情景,毫不費力的猜測到了事情的原委,他和工作人員竭力分開兩隊劍拔弩張的球員之後來到主席台前,麵無表情的說道:“南石隊球員攜帶凶器蓄意傷人未果,怎麼處理?是規則不規則的事兒了!我建議將其免除比賽資格,並移交司法機關追究其刑事責任!”
“啊!?南石大學的球員竟然隨身攜帶鐵棍!”盲果台的記者大驚失色,激動的對著鏡頭喝道:“大家看到沒有!他們居然身上藏著凶器!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是大學生球員的籃球賽,還是街邊古惑仔的比武場?鏡頭,對準那跟鐵棍,對就是那個倒在場邊的人手裏握著的……”
此時觀眾一片喧嘩!有的甚至直接把礦泉水瓶子丟下來:“什麼玩意?直接拿鐵棍打人?垃圾!”
在混亂中,陳玄趁機湊到呆呆的薛魯麵前,一把將其手中的仿製槍奪了過來。
此時場下的程雪剛才看到陳玄被暗算,氣的隨手摸起一把椅子就要往前衝,沒等她衝到場上就被幾個人攔了下來。
“放開我!我要砸爛這些家夥的狗頭!”程雪一連推開好幾個大男人,雖然受到多人阻攔還是拚力的手中的椅子狠狠的擲向南石大學隊替補席!
“啊——”隨著椅子應聲擲去,不知道對麵人群中誰倒黴被砸中了。
那幾個列席的聯賽官員麵色鐵青,他們之前已經反複的跟南石大學隊交涉過,由於南石大學屢次惡意打傷對方的球員,有很多球隊,球迷向他們提出抗議,並且有的球員甚至向公安機關申報,雖說到最後都被麻晃的父親和南石大學的校長聯手壓了下去,坊間的爭議聲從來沒有斷過,大大的影響了他們的形象,所以賽前主席千叮嚀萬囑咐請他們遵守規則不要鬧事,對此南石大學也作出了承諾。
但是看來南石大學並沒有把自己的承諾當回事,他們依舊是我行我素!
雖然麻晃和南石大學的背景很給力,但是這種打臉似地怠慢和輕視讓誰都有點受不了。
“何教練,鑒於你們球隊的行為,我們真的感到很遺憾。“聯賽的主席見南石隊絲毫不給自己麵子,氣的胖臉有些發青。他一向忌憚南石隊的背景,但是此時在鏡頭下由不得他周旋了:“我決定現在免除你們的比賽資格!本來我們該把你們移交機關的,但是念在你們是參加多年比賽的老球隊,你們自行離開吧!”
“劉主席,您息怒啊。”何教練倒是十分鎮定:“你不能就聽別人的一麵之詞就把責任都推到我們頭上,現在是我們的人挨打了,我們的人倒下去兩個,你這樣主管的判罰,似乎有點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