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慣點滴
活潑開朗的孩子往往就像一抹陽光一樣,你第一眼就會發現他們的存在。在人群裏,他們的笑臉就像春天盛開的花朵,朵朵都盛滿了燦爛的陽光。在沉默時,他們的歌聲就像是春天嘩嘩流淌的溪流,消融了冰雪,讓人感受到了生命的活力。
可是還有一些孩子隱藏在人群之中,一不留意就被我們忽略掉。他們習慣於沉默,把自己封閉在自己的王國裏。不願意主動與同伴交流,也不喜歡參加集體活動。他們往往逃避現實生活,遇到困難自己默默承受,也不向別人傾訴自己的內心。他們就像生長在潮濕陰暗角落裏的蘑菇,得不到陽光,也逃避著陽光,惹人憐愛,卻拒絕他人的關心。
長此以往,孤僻的孩子不再討人喜歡,還與周圍的人格格不入。這樣的性格不僅會妨礙到這些孩子的成長發展,更會損害他們自己的身心健康。因此,在孩子年幼的時候,父母就應該注重培養孩子活潑開朗的性格,幫助他們健康茁壯地成長。
習慣故事
有兩個女孩,她們有著相近的身世:父母雙亡,寄人籬下。可謂是同病相憐。可是她們的性格卻截然不同,一個清高孤傲,一個活潑開朗。雖然最後她們都沒有能夠逃脫黑暗社會的吞噬,但她們的性格特征卻賦予了她們不同的人格魅力,也使得她們的生命綻放出了完全不同的光芒和色彩。
孤僻自傲的女孩祖籍姑蘇,生於揚州,既是鍾鼎之家,又是書香之族。祖上曾襲過世侯,算是開國元勳之後。她是家中唯一的女兒,從小聰明伶俐卻體弱多病。父親是前科探花,被欽點為巡鹽禦史,算是一方大吏,母親乃世家大族最受寵的小姐,對她疼愛有加。在母親因病去世後,家中人丁凋零,她被接到外祖母家,與表姐妹們一起長大。沒過多久,父親撒手人寰,她成為孤女,完全是寄養在外祖母家。雖然有著外祖母的疼愛,兄弟姐妹的愛護,但一舉一動仍小心翼翼,“惟恐被人小看了她去”。
外祖母家的生活雖然光鮮,但她始終認為自己是一個外人,家境與環境的變遷使得她一直鬱鬱寡歡,“一年三百六十日,風刀霜劍嚴相逼”,寄人籬下的生活讓她對於自己的生活境遇愈發地敏感,即使言語偶爾刻薄,時常耍一些小性子,卻從不敢越雷池一步。她曾在接到宮花時當麵點出自己在這個家族的分量,也曾在被比作戲子時勃然大怒,更曾在病中透露出自己的心裏話:“這裏住不得了。”她有著不遜於男子的才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猶善詩才,具有濃鬱的詩人氣質,常常以花自喻,充分表現了自己的高潔品格和自尊自傲。
然而她雖是“世外仙姝”卻也是“寂寞林”,她在這個家族裏沒有知心的朋友,遇到問題也隻是自己一個人反複思量,暗自垂淚,這也使得她的身體每況愈下。她不善於傾述,也不願意妥協,隻能每日寄情於自己的詩詞,寫下了“孤標傲世偕誰隱,一樣花開為底遲?”的詩句。府中人皆知道,這是一個“美人燈”,吹吹就壞了,況且她有張厲害的嘴,比刀子還要厲害,輕易碰不得。由此可見她的清高孤傲使得她的整個社交圈子非常的窄。
她唯一的知己就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表哥,但表哥並不能給予她安全感,他們的感情更多的時候隻是一種慰藉,而且這種慰藉經常會因為外來的衝擊而變得不穩定,當這種精神支柱最終因為現實的阻礙垮掉時,她的整個世界就此崩塌,從此焚了詩稿,斷了念想,香消玉殞。
同樣是父母早亡,在家族裏處於尷尬地位的另一個女孩卻有著完全不同的開朗性格。其實若說起來,她的境遇更悲慘一些:尚在繈褓時父母就去世,基本沒有享受過父母的疼愛;寄養在叔叔家,卻在家裏一點兒做不得主,每每做活都要做到三更半夜,恐怕連下人的處境都要好過於她;每每被人問及家事,便紅了眼圈;被接回家之前隻是眼淚汪汪,還會再三叮囑:“千萬記得打發人接我去。”
然而她的性情爽朗,心胸開闊,是一個極愛說話的“話口袋子”,對人對事都表現出了極大的熱情,與人相交,一片本色。第一次出場就毫不介意自己的口吃,隻管“愛哥哥”“愛哥哥”地叫,即使其他姐妹拿這個缺點來嘲笑她,她也毫不在乎,抓住機會還會反擊回去,讓人又愛又恨。她心直口快,表裏如一,也不怕得罪人,在眾人心知肚明的情況下,隻有她直言不諱地捅破事實,絲毫不在乎會因此招來別人的忌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