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第4-4回【魏玄青的身世之謎】(1 / 3)

次日。白山醒來回憶夢境(這是她的日常習慣),昨晚做的夢異常清晰,而且異常完整,就像一部精彩的電影一樣。精彩得讓她夢一醒便跳下床讓筆尖在紙上縱情遊走,記錄了下來。偶然間看到了自己畫的關係圖,兩者一對照,完美。白山冥冥中覺得這個夢就是最重要的導線。她很激動,想立刻去說出真相。但轉念一想,這隻是個夢啊!

“你不相信我?”那個沙啞的聲音說。

“你?你不是歐德·懷特?”白山想。

“我不是歐德·懷特,但我是你的本性。”

“可......”

“以後再見吧,相信自己的潛意識。”

白山很奇怪,難道白巽出現後,還有一個人的靈魂在自己體內。

下午,白山去醫院看望魏玄青。不得不說,騎車到人民醫院確實很累,白山幾乎是扶著牆走到病房的。奇怪的是,病房裏隻有魏玄青靜靜地躺在那裏,那對夫婦以及魏玄青的養父都不在,連白雪清也不在。

“呼,看來他果然沒有聽到我說的話。”白山安心地說。

白山閉上眼睛,用世界之眼看看各個病房。她不僅是尋找他們,也是因為她突然想起史辰和自己的姑父這時候也在醫院,不過這是白山以後才知道的。一次回憶了那麼多,白山捂著頭,緩解疼痛。自從自己回到初一以後,每次回想未來都會頭痛,而且,自己能明顯的感覺到記憶越來越模糊了。

果然,醫院裏有史辰也有自己的姑父,和記憶裏一模一樣。

“白山,你去熱電廠的慈濟孤兒院有什麼收獲嗎?”白巽利用腦電波對白山說。

“唔......什麼有用的都沒有。”白山說。

並不是白山刻意隱瞞,而是她不想把自己的夢告訴別人,還有哥哥的身世。

“對了。”白山突然一臉奸笑。

“有什麼突破嗎?”白巽激動地問。

“熱電廠是把熱能轉化為什麼能?是如何轉化的?”白山突然冒出了一個物理問題。白巽一聽就頭疼,無奈地說:“你......逆子,又秀物理。”

“我不秀物理就渾身難受。”

就在白山秀物理的時候,門突然響了,進來的是魏玄青的養父。

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是誰呢?”

“哼!誰讓你秀物理的?”

“你來了?”魏玄青的養父對站在魏玄青床邊的白山說。

“對,我在想人被車撞後為什麼有的人會昏迷。”白山看著沉睡的魏玄青說,“是神經的問題吧。噢對了,我出去一下。”

白山跑上天台。

“我我我......難道我要說出真相了?好激動啊!我得冷靜冷靜,要有思路,不能亂,不能口誤。”白山想。

待白山冷靜好後回到病房,沒想到這下人都到齊了,唯獨還是沒有看到白雪清的身影。

白山僵硬地一笑:“都......都在啊。”

那個女子瞥了一眼白山,不屑地問魏玄青的生父:“你讓一個小孩子來胡扯?”

“胡扯?”白山一聽,不高興了:“喂!根據中國國家統計局的定義,我已經是青年了!而且我已經知道你們的事了!”

“嗬。”

“喝?還幹呢。”白山隨口說道,“我給你們說個故事吧。”

“故事?胡編的?”

“真實的故事,不聽也得聽。”

白山清清嗓子,開始說一個長長的故事。

二十三年前,深春。

“義傑!”一個高三少女抱著一堆書,呼喊前麵的少年。

“許婭。”少年接過她手中的書,“那麼多材料啊!”

許婭笑著點點頭:“隻要我能再考高一點,就可以和你上一個大學了,那時候,我們就在一起吧!”

“嗯,一定。”

“你為什麼那麼肯定啊?”

“因為我愛你。他放下材料,材料什麼的去他的吧!就算你不能來找我,我也會去找你的。”

早開的花也會早謝。

十年後,二零零一年,初春。

一次同學會上,許婭與陳義傑再次相見。但這十年裏,他們並沒有在一起。畢業後,陳義傑順利考上了一本大學,但許婭因為家庭變故,父親喪偶,隻得與父親去外地打拚,五年之後重返故鄉。陳義傑找了許婭五年,等了許婭五年,但就在她已經回來時放棄了。

城市的燈紅酒綠迷惑著人心,再純潔真誠的心靈也會被感染,那是一種無形的慢性毒藥。

不久,許婭的父親娶了一個離異的女人,這個女人帶著一個男孩,看起來年齡與許婭相仿,其實比許婭要小一點。但是他年輕有為,有著自己的公司,在當時的皖離也算是鼎鼎有名的。兩個大人、兩個小孩的婚禮也是在一起辦的,那天,許婭哭得很傷心。一九九八年,許婭當了母親,生活幸福,家庭美滿,但好景不長,丈夫的公司遇到一些糾紛,麵臨破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