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同學會上,許婭與陳義傑在此相遇,現在的陳義傑開了一家公司,成為了董事長兼總裁。兩人舊情難卻,在散會的路上,兩人共度巫山,一夜雲雨。
不到一周,許婭看著“兩條杠”安心地舒了口氣。這幾天,她和陳義傑聊了很多,得知他找了自己五年,而且他也有了家庭,他的公司很好。
許婭的腦子忽然閃過一個想法,一麵是壞了他孩子的自己,一麵是他風生水起,一直壓著自己丈夫的公司,自己仿佛被眼前這個自己曾深愛的人利用、玩弄了,於是她產生了一個大膽的念頭,她決定把孩子生下來威脅他。恰好公司有一次學習,許婭就去了,她不是去學習,是為了掩蓋十月懷胎。
就這樣,兩人的感情走到了盡頭。
一個雨夜,兩人把孩子遺棄在慈濟孤兒院。因為陳義傑承諾會給許婭一大筆錢,隻要她把孩子送進孤兒院,畢竟私生子這種事情會對名譽造成很大的威脅,從某種方麵來說就是破財消災。許婭接受了這個協議,其實這正是她所希望的,於是就把剛滿月孩子——魏玄青——遺棄在孤兒院。
而現在,孩子已經十二三歲了,卻躺著醫院昏迷不醒。
那筆巨款對許婭丈夫的公司來說也不過隻是杯水車薪罷了。因為這件糾紛這可不是小事。
一切都要沒有了。所以許婭把事情告訴了他的丈夫,兩人來找孩子。也就發生了車禍這件事。
白山一口氣說完故事,感到口幹舌燥,從桌子上拿過自己放著那的玻璃瓶喝了幾口水。喝完後,她感覺玻璃瓶的手感不對,仔細一看,自己拿錯了!喝的是消毒用的過氧化氫,就是那個具有強氧化性的雙氧水。
“h2o2!”白山看著標簽大驚。
“嗚嗚嗚......”這個名叫許婭的女人哭了出來,“你什麼都知道了......”
“咳咳,故事中涉及到的人名均屬化名。”白山說,“不過,我倒是有些問題想請教您。”
“叔叔,請您們先出去一下。“白山對男子和魏玄青的養父說。
門外,那個鬼鬼祟祟的神秘少女又在靠著門板偷聽。
又在偷聽,到底想幹什麼,好討厭。白山想。
魏玄青的養父和男子都走了出去,屋子裏隻剩下白山和許婭,還有昏迷的魏玄青。白山反鎖上門,坐在她的正對麵說:“阿姨,我希望您能告訴我一些事情,您們開車撞魏玄青是受人指使的吧?而且那個人還知道當年公司糾紛的事。”
“沒有人。”女子看了一眼魏玄青。
“您在騙我,您說話的時候眼神在看魏玄青,您在說謊。告訴我那些人是什麼人?這件事情關係重大。”白山嚴肅地推推眼鏡說。
“你為什麼那麼肯定是有人指使?”女子問。
“我的哥哥沒有任何特征可以表明他是醫生,而您們卻認出了他。還有就是您們說的是白醫師而不是白醫生或白大夫,這一點很可疑。據我所知,醫師都是什麼主任醫師副主任醫師主治醫師之類的詞,我覺得你們好像對我哥有一些了解,其實這些事連我都不知道。醫生和醫師兩個詞的關係大概就像枕頭和枕頭芯一樣......啊啊啊,我說不好了,大概就是範圍不一樣,準確度不一樣,而且一般人不會說醫師。而您們卻說了。我想應該是指使你們的人多次口誤導致莫名強調了吧。”白山一口氣說了一大堆,“還有您開車撞魏玄青,正常情況下應該下車查看之類的,您卻熟練地倒車轉向駛離了案發現場,很明顯就像練習好的一樣。”
“那些人是南山製藥的人。”女子說,“是我們公司的一批生物材料的問題,但是......我們公司的管理都是非常嚴格的,根本不可能出現問題的啊......”
“生物材料?就是說,應該是南山生物製藥嘍。”白山說,“我似乎明白了,ありがとう(謝謝)。”
“這對你有什麼用呢?”女子問白山。
“一九九五年發生了一場滅門案,至今未破,前南山製藥的總裁兼董事長一家被滅門,隻有他的兒子逃脫,新總裁上任不久,又發生了與您公司的糾紛,不是很奇怪嗎?”白山若有所思的說。
“別說了!”許婭突然站了起來,“小朋友,我真心勸你,不要去挖掘這件案子!千萬不要!”